霸道女帝×腹黑夫君25(1 / 1)

“我離開之前,陛下還特意千叮嚀萬囑咐,要好好對待陸家呢。這可是聖上金口玉言啊!我隻是依照旨意辦事而已。陸家主您大可放心。”江玉兒麵帶微笑,語氣平靜地說道。

聽到這話,陸家主見風使舵,趕忙諂媚道:“那就多謝陛下龍恩浩蕩、關愛有加了!這些金銀珠寶和綾羅綢緞都是專門獻給大人您的,還望大人笑納。如果這些東西還不夠表達我們陸家的誠意,大人儘管開口便是……”

“這些夠了,我會記得陸家主你們的好的,等來日去陛下麵前美言幾句。陸家主還有事情嗎?”江玉兒從容地看著陸家主。

“大人,可知陛下大概何日能到柳州。大人都已經到柳州了,陛下呢?”陸家主也是充滿疑惑。

“這個不是我比腳程快,而且早出發,先過來給她安排一下,按照時間推算,不出五日,禦駕必定到達。”江玉兒氣定神閒地說著。

“這樣啊,我這裡有個事情要大人協助我?”陸家裡說著。

“何事?”

“昨日,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在路上看到一個女子,覺得她孤身一人來到柳州,無親無故地,就帶著她到我們陸家落腳。哪知道那個女子竟然是個慣犯,偷拿了我兒子房裡的重要財物,打傷我兒子,跑掉了。陸家已經派人去追查這個女子去了,以免得更多人被她所蒙蔽。我這就是想借助官府的力量,也來搜查一下這個女子,免得她在外麵招搖撞騙。我讓人將那個女子的樣貌大概畫了下來,希望大人幫忙追查一下。”陸家主說的慷慨激昂,情真意切。

陸家主將畫像遞給了江玉兒,好家夥,東方瑾的女裝圖。但是他現在就在陸家主麵前,他半分沒有認出來。不愧是哥哥,這個手藝就是不錯。要不是自己見過,恐怕也是認不出來的。

江玉兒看著眼前這位美貌非凡、傾國傾城的女子,不禁感歎道:“此女當真生得極美,實乃世間罕見!隻是令人費解的是,你們陸家怎會如此在意這區區些許銀兩,竟不惜興師動眾?未免有些過於大驚小怪了吧。她逃跑便讓她逃去吧,反正也並未釀成多大亂子。”說罷,江玉兒輕輕搖了搖頭,似乎對陸家的做法頗感無奈。

“這個雖然是小錢,但是影響了柳州的安寧,大人必須追查。”陸家主義正言辭地說著。

“浪費人力物力,就為一個小毛賊,陸家主這個恐怕有失體統,我會讓人在街上多多巡邏,關注一下的。”江玉兒繼續試探著陸家主。

“大人曾經明確表示過,接受過陛下的旨意,必須善待我們陸家。然而,如此微不足道的一個要求,您竟然不肯應允!更何況剛才大人已經收下了我所呈上之物,但此事無論如何您都必須照辦!”陸家主見對方毫無鬆動跡象,不禁神色愈發冷峻,語氣更是嚴厲異常。

江玉兒聞言,原本溫和的麵龐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你竟敢以此要挾於我?”

麵對江玉兒的質問,陸家主卻是淡然一笑,故作無辜地回應道:“豈敢啊,在下不過是與大人友好地協商罷了。數日之後,陛下即將親臨柳州,屆時必定會傳召於我。至於到時我將會向陛下稟報些什麼,恐怕就連我自己此刻也尚不得而知呢。還望大人深思熟慮一番才好啊。”言罷,陸家主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笑容。

“你,哼,隻此一次,下不為例。”江玉兒假裝被威脅到,氣到顫抖的樣子。

“我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有一就有二的,哈哈哈。我家裡還有事,先告退了,大人多多保重身體,不要自己生悶氣。”陸家主見狀也是洋洋得意,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府衙。

“大人,你收了陸家的東西,就要為他們馬首是瞻了。”通判無奈地搖了搖頭。

“之前李知府也是如此的吧。通判你知道什麼,都告訴我,對你有好處的。”江玉兒語氣冰冷,渾身散發著威嚴的氣息。

通判感覺到這個新上任的大人和之前的知府大人都不一樣,感覺她很有可能顛覆柳州。

“小人不能說。”通判還是咬緊牙關,閉口不言。

“是不是陸家那邊用你的家人威脅你了,還是你也受賄了。如此給我說。”江玉兒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一下子四分五裂。

“大人,你初來乍到,知道的太多對你不好的。”通判嚇得連忙跪下。

“人固有一死,有什麼好怕的。你說出來,我可以考慮護你周全的,否則要是陸家對你做什麼,我就當不知道。我說到做到的。”

“大人,唉,反正小人今天說不說都很為難了。索性說了吧。張知府的話確實是一個為百姓做實事的好官,陸家也曾經如今天一樣上門收買,張知府並沒有搭理。陸家也沒有氣餒,幾次三番前來,都是吃了閉門羹。最後放棄了,也對張知府種下了仇恨的種子。張知府為人剛正不阿,陸家那個小公子還有陸家的人仗著陸家的氣勢,為非作歹,強搶民女,看上了哪家的店鋪土地,直接收為己用。張知府就為這些百姓做主。多次和陸家發生衝突,張知府一次外出的時候,遇到土匪,就命喪土匪手裡。柳州雖然不是很富裕,但是土匪是沒有的,這個大家都心知肚明怎麼回事的。沒人敢說啊。後來來了個李知府,李知府見錢眼開,和陸家狼狽為奸。弄得柳州民不聊生,烏煙瘴氣。李知府因為和陸家交好,收取不少好處。他前幾日說是撞鬼了,被冤魂索命了。估計也是報應。陸家沒有把我一個小小通判放在眼裡過,小人也隻是明哲保身。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才能保全自己啊。每次陸家來和李知府交易,小人都有偷偷記錄,這個是小人的小冊子,還請大人過目。小人知道的就是這麼多了。”說完,通判拿出藏在自己衣服內側的小冊子遞給了江玉兒。

江玉兒接過來仔細端詳一番後,隻見這本賬目詳細記載了李知府與陸家會麵的時間、地點以及所交換的每一件物品。顯然,李知府有意隱瞞了那些可能對他不利的信息。如此看來,這其中定有不少貓膩!想到這裡,江玉兒嘴角微微上揚:“也罷,就讓陸家再囂張幾日吧。”

她收起賬本,目光重新落在眼前跪著的通判身上,臉色也漸漸恢複平靜,輕聲說道:“起來說話吧。今日你我之間的對話,切不可向任何人提起,明白嗎?”語氣雖輕,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通判如蒙大赦般連連點頭應道:“謝大人!小的明白,今日之事仿若未發生一般,小的定當守口如瓶!”

“你先下去吧,我想回房休息一下。舟車勞頓,身體有點疲累了。”江玉兒疲憊地說著。

“好,小人告退。”通判逃跑似地離開。

“上官慕,我有這麼嚇人嗎?他這麼怕我啊?”江玉兒看著通判離開的背影很是疑惑。

“你剛剛那個氣勢,不嚇人才怪。也就香東不在,不然也會被你嚇哭的。”東方瑾打趣道。

“你怎麼沒被嚇到啊?哼哼!”江玉兒一臉平靜地說道,但她的眼神卻流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失望與憤怒。接著,她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從今天開始,你不必再待在我的房間裡了。原本,我還想著要跟你說一聲,咱們之間的那個計劃就此作罷,也無需再佯裝下去了。”

然而,東方瑾似乎並不在意江玉兒的決定,甚至帶著幾分戲謔的口吻回應道:“這恐怕行不通吧,剛才在陸家主和通判大人麵前,我可是已經把話放出去了。如今你想要反悔,怕是已經來不及了。更何況,昨晚我們。。。”說到這裡,東方瑾故意欲言又止,留下一段意味深長的空白。

“彆再提這件事了!昨晚若不是為了幫我拿到證據,你又怎會不小心中了那陸懷風下的藥?我們都已不再是懵懂無知的孩童了。”江玉兒強裝鎮定地說道,但她緊握的雙手卻出賣了內心真實的情緒。

東方瑾聞言卻是一急:“哎呀呀,玉兒你怎能如此狠心呢?難道你想把責任全都推到我身上嗎?明明昨夜……哼!罷了罷了,我也不與你計較這些。隻是我早已將一切都告訴給了他們,如果你現在出爾反爾,豈不是要將自己徹底暴露出去?”他越說越是激動,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幾分。

“閉嘴啊你,隨便你,昨天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江玉兒轉身離去。

東方瑾嘴角一勾,反正你甩不掉我。

沒一會兒,陸家主回到陸家,陸懷風焦急地詢問陸家主

“父親,那個姑娘找到了嗎?”

陸家主看到自己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兒子,忍不住給了陸懷風一巴掌。

“要不是你色令智昏,會這樣嗎?隻希望那個女子不是什麼暗探,否則我們都陸家都會因為你的失誤陪葬。”

陸懷風被陸家主扇倒在地,臉頰腫起,他捂住通紅發疼的臉頰,

“我有今天,也是你一步步縱容出來的。”

“你,你這個混小子,當初生個叉燒都比你強。”

“那你倒是生啊,你現在給我添一個弟弟妹妹也可以啊。”陸懷風也不甘示弱地說著。

“陸老爺,怎麼發這麼大火。事情已經出了,現在不是我們內亂的時候。是要找到那個神秘的女子才是王道。管家我們已經解決了,管家那個兒子就放任他吧,一個瘸子成不了大事。”戴著麵罩的男子說著。

“你也言之有理的。我已經發動所有勢力去找了,結果根本找不到那個人。那個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一樣。”陸家主也是困惑不已。

“那個女子應該不是什麼暗探,如果是暗探,陛下那邊就會得到消息了。應該隻是易容躲藏起來了。你動靜這麼大,是個人都會躲啊,難不成站在那裡等你抓啊。”麵罩男子也是陰陽怪氣。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必再藏頭露尾了!索性放開手腳,全麵展開搜索!隻是……這一次恐怕要耗費不少人力物力啊。不過事已至此,彆無他法。對了,新上任的知府說陛下五日之後會抵達柳州。”陸家主皺起眉頭說道。

陸家主沉默片刻,緩緩點頭:“也罷,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做好萬全準備。五日時間眨眼即逝,在此期間,絕不能讓那個家夥逃脫!通知下去,加派人手,封鎖所有出城道路,同時加強城內巡邏力度!另外,派人暗中監視那位新知府,以防其中有變。”

“你自己已經有安排了,那就等陛下到來,到時候看好戲唄。”麵罩男子淡定說著。

“什麼好戲?”陸家主不明所以。

“反正到時候就知道了。”

夜晚來臨,萬籟俱寂。江玉兒靜靜地坐在桌前,將這幾日辛苦搜集來的證據逐一整理擺放整齊。她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仿佛這些證據就是她手中的利劍,可以刺破黑暗,揭露真相。

稍作思考後,江玉兒站起身來,輕輕脫去外衣,換上一身寬鬆舒適的睡衣,準備上床休息。正當她轉身走向床鋪時,突然聽到一聲低沉的呼喚:“玉兒。”

江玉兒停下腳步,眉頭微皺,語氣有些不悅地回應道:“大晚上的叫我做什麼?”她心裡想著,這麼晚了還來打擾自己,真是讓人煩躁。

東方瑾的聲音帶著一絲猶豫和愧疚,輕聲說道:“彆生氣,我隻是……想跟你說說話。”然而,他的話語卻被江玉兒打斷。

“有什麼話不能明天再說嗎?我累了一天了,需要好好休息。”江玉兒的語氣依然冷漠,但其實內心深處也有些好奇東方瑾想要說些什麼。

“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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