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說,本太子可不相信你能忠誠於本太子的。萬一哪天你又想回到二皇子身邊,進而出賣本太子呢?”太子繼續試探著墨竹。
“微臣可以發誓,如果背叛太子將不得好死。”墨竹舉起手來發誓。
“這種空虛的誓言,本太子是聽多了,是一句話都都不相信的。如果你真有誠心,把這個服下吧。”太子丟給墨竹一個瓷瓶。
“太子,這個是?”墨竹接過瓷瓶,內心一陣不安。
“這個是十日散,顧名思義,就是你每十日就要到本太子拿一下解藥,否則就會遭受萬蟲噬心的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如果願意服下,本太子倒是會考慮一下的。”
墨竹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知道這意味著他將徹底失去自由,成為太子的傀儡。
然而,經過一番思考,墨竹決定接受太子的條件。他打開瓷瓶,將裡麵的藥丸吞下。
太子見狀,露出滿意的笑容:“很好,從現在起,你便是本太子最忠實的仆人。但若你敢有一絲異心,後果自負。”
墨竹低頭表示遵命,心中卻暗自發誓,一定要找到擺脫十日散控製的方法。
“那你就替本太子做二皇子的暗線吧,二皇子那邊有什麼異動,你都要如實彙報給孤,否則解藥你是拿不到的。這個十日散,毒發的時候,三日內沒拿到解藥,就會七竅流血而死,死前會遭受極致的痛苦。”太子的眼神如同冰窟一樣寒冷。
“眾人皆言太子心地仁慈善良,但如今看來,其品性與二皇子相比亦毫不遜色。然而,麵對眼前這位身份敏感的幕僚,究竟該如何處理呢?畢竟此人可能成為一大隱患。”墨竹遂向太子進言道:\"殿下,此幕僚實乃心腹大患,萬不可掉以輕心呀!敢問殿下有何良策應對?\"
太子微微一笑,鎮定自若地答道:\"此事孤心中已有計較。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對於此人,孤定當徹查清楚。絕不會僅憑汝等隻言片語便妄下定論。\"說罷,他眼神堅定,似乎早已成竹在胸。
“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和孤稟報的嗎?”太子詢問著墨竹。
“太子,微臣這裡還有山洞的結構圖,請您過目一下。”說著,墨竹便諂媚地將手中的圖紙呈給了太子。
太子接過那張所謂的布防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對著墨竹說道:“墨竹,你啊。倒是挺會獻殷勤的,但我又怎能輕易相信這張圖的真實性呢?”
於是,太子故意板起臉來,質問道:“你口口聲聲說要真心實意地投靠本太子,可本太子如何才能確信這張圖不是偽造的呢?畢竟,這年頭誰也不能保證所見即所得呀!”
墨竹聽出了太子話中的疑慮,連忙解釋道:“太子啊,事到如今,您還有其他更好的選擇嗎?若不相信微臣,您還能指望誰呢?”接著,他又壓低聲音說道:“其實,微臣早已把身家性命都押在了太子您身上,隻求能跟隨在您左右,為您效力。難道這樣還不足以表明微臣的忠心嗎?”
太子凝視著眼前這個看似諂媚實則心機深沉的人,心中暗自思忖道:“此人確實有些小聰明,但我必須得小心謹慎些才行。”想到這兒,太子語重心長地對墨竹說:“你的確很聰明,不過希望你能把這份聰明才智用到正道上去。隻有這樣,才能真正得到我的賞識和重用。”
墨竹何等精明,自然明白太子的言外之意。他立刻跪地叩頭,表示自己一定會謹遵太子教誨,全心全意為太子辦事。然後他抬起頭來,滿臉堆笑地問:“那麼敢問太子,在您眼中,何為正確之道呢?”
太子冷笑一聲,回答道:“哼!所謂正確之道,便是忠於我、聽命於我,絕無二心!隻要你能做到這一點,日後少不了你的榮華富貴。但若是膽敢背叛本太子……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哦!”說完,太子用充滿威脅意味的眼神瞪了墨竹一眼。
“那微臣一定會如太子所願的。”墨竹諂媚地說道。
“你先退下吧,你不適合在太子府待太久,不然萬一被二皇子那邊察覺到了,對本太子可以就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的。”太子就婉言讓墨竹離開。
“微臣先告退了,不過太子殿下,用人也要小心啊,有異心的人還是小心為妙。”墨竹看了一眼還在地上的幕僚。
“孤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太子揮手讓墨竹退下。
等到墨竹完全離開了太子府,太子讓幕僚起來。
“殿下,您為何不趁此機會懲處我呢?如此一來,豈不是更能增添可信度?倘若墨竹心生疑慮,那該如何是好?”幕僚滿臉憂慮地望向太子。
太子微微搖頭,鎮定自若地說道:“孤無需借助責罰他人來證實何事。此刻,他正急於表明自己的忠誠之心,尚未顧及至此。待他醒悟過來時,為時已晚矣。依你之見,這張圖紙可是真品?”
太子順勢發問,目光犀利如劍,直抵幕僚內心深處。
幕僚低頭沉思片刻,然後抬起頭肯定地回答道:“回殿下,此圖應為真跡無疑。屬下亦曾有幸目睹過一兩次,與眼前這張圖紙頗為相似。觀其筆觸、線條及構圖,皆符合上乘之作的水準。由此可見,墨竹此番確係鐵心要歸附於殿下您的麾下啊!”幕僚言語間透露出對太子的敬畏之情,同時也對墨竹的投誠表示出一定程度的認可。
“孤就讓墨竹成為一把刺向二皇子的一把利劍吧。”
“太子就不覺得我會是刺向你的那柄利劍嗎?”
“你的品性孤是了解的,你就是被有心之人給利用了,正如同剛剛孤和墨竹說的那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孤不信任你,剛剛早就當著墨竹的麵對你用刑了。”
“太子。”幕僚有點感動地看著太子。
“廢話不多說了。”太子也不看幕僚。
墨竹在馬車上,心腹還是十分擔憂地看著墨竹
“老爺,此舉不會太過冒險了嗎?”
“不會的,老爺。”墨竹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黯然神傷:“如今我已擁有雙重保障,無論未來何人登上那至高無上之位,我皆可儘享榮華富貴、備受尊崇。隻可惜……不知我這副身軀能否支撐至那時啊!”
一旁的心腹連忙寬慰道:“老爺切莫憂心過度,保重身體要緊。小人已然前往那神秘莫測的鬼藥穀,請出了赫赫有名的鬼藥師前來相助。此人醫術高明至極,堪稱妙手回春,能解世間百毒。想來醫治您體內之毒應非難事。就連那曾經令眾人束手無策的暗夜所中的劇毒,都被他成功化解呢!”
“當真?”墨竹臉上露出欣喜之色。
“小人怎麼敢欺騙老爺呢?不日鬼藥師就能到達了。”心腹也是寬慰著。
丞相府那邊,寧清和江玉兒也在商討著太子和二皇子那邊的動靜。
“”寧清眉頭緊皺:“最近都是在按照太子的計劃在行動。墨竹也被納入麾下了。但是墨竹此人城府極深,不得不防。”
“嗯,太子可絕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般單純無害。他平日裡總是一副與世無爭、淡泊寧靜的模樣,但其實內心陰險狡詐至極。”寧清一邊說著,一邊陷入沉思之中。
就在此時,一名神色慌張的侍衛快步走了進來,手上還捧著一封密封完好的信件。待侍衛走到近前時,他小心翼翼地將信封呈給寧清,並低頭退至一旁待命。
寧清朝侍衛點了點頭後,便接過信封並當場拆開起來。然而僅僅隻是看了幾眼信中的內容,他原本平靜如水的麵龐就微微變色,顯然是被信中的消息所震驚到。
“發生何事了?為何你的臉色如此難看?”站在一旁的江玉兒見此情形,心中不由得一緊,急忙開口向寧清詢問情況。
寧清並未立刻回答江玉兒的問題,而是沉默片刻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太子手下之人已然成功潛入那個山洞內部,想必用不了多久便能搜集到更多有價值的線索和情報,如此一來我們也有望儘快解救出那些被困其中的無辜百姓了。”
“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可為何你看上去反而憂心忡忡呢?”江玉兒對寧清此刻的反應感到十分不解,於是繼續追問道。
“雖然潛入進去了,但是那裡隻能進不能出,那裡的人都被人嚴格看管著。消息出不來,唯一能夠進出的隻有訓練的那個武將還有天香閣的掌櫃的。他們是二皇子的左膀右臂,怎麼會幫我們帶消息出來的呢?”想到這裡,寧清有點惆悵。
“隻要是人都會有弱點的,找找到他們的弱點就可以了。”江玉兒說著。
“那你覺得我的弱點是什麼呢?”寧清打趣道。
“你的弱點就是我,可是我無堅不摧。”江玉兒高興地揚起頭。
“是啊,我的弱點是你,你的弱點為什麼不是我呢?玉兒還是不夠愛我。”寧清就像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一般。
“因為我能文能武,我是你堅強的後盾,不會成為你的弱點,會成為你最堅實的依靠不是嗎?”
“是,玉兒所言甚是。”
“我可聽說天香閣的掌櫃有一個虎妻,平時對他可是看管的十分嚴格。但是她卻隻給掌櫃的生了一個女兒,也不準他納妾。但是那個掌櫃的也是在暗地外麵養一個外室,不久前可是給他生了一個大胖兒子的。不妨從這裡下手吧。那個武將比較神秘,但是那個掌櫃的足夠了。能幫我帶信息出來的。”江玉兒分析道。
“玉兒,我覺得你要是能上朝堂,成就肯定比其他那些官員都好的。”寧清不斷讚賞著江玉兒。
江玉兒內心好歹我也是當過女帝的人,這一點點算啥的。還有其他的說出來怕嚇死你好吧。
“你不用恭維我,你去辦就是了。可是有個問題,那你們不直接威脅那個掌櫃不就好了嗎?為啥還特意安排人進去,這樣不是浪費時間和人力物力嗎?”江玉兒有點疑惑。
“紙上得來終覺淺,唯有實地探查才是最真實的。派人去了才知道那個圖紙所畫出來的不過是山洞的冰山一角而已。”寧清也是溫柔地攬著江玉兒的腰肢。
“你們不怕掌櫃的故意帶假消息給你們嗎?”
“密信都是用特殊藥劑的,彆人要是看到了不過就是一封尋常的家書而已,用了藥劑,就能看出真正要傳達的信息。”寧清也是解釋道,
“看來你們還是挺聰明的嘛。”江玉兒也是摸了一下寧清的臉龐。
“玉兒,最近看來娘的補品很有效果,你都有點小肉肉了。”寧清捏了捏江玉兒的腰。
“你在說什麼?你說我胖了嗎?那你今晚給去書房吧。”江玉兒也是一把推開寧清。
寧清笑著拉住江玉兒的手,“好啦,我逗你呢,你一點也不胖,我喜歡這樣的你。”說著,他將江玉兒拉到懷裡,輕撫著她的發絲。
江玉兒靠在寧清的胸口,輕聲說道:“那你趕緊去行動吧,爭取早點殲滅那個地方,解救無辜的百姓,也讓犯罪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寧清點點頭,“放心吧,我已經有了計劃。”他看向遠方,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幾天後,天香閣掌櫃收到了一封神秘的信,信中的內容讓他臉色大變。原來,信中揭露了他在外養私生子的秘密,並以此要挾他幫忙傳遞消息。
掌櫃無奈之下,隻好答應了對方的要求。掌櫃的也在指定的地方,拿到了相應的信件,打開仔細查看了一番,發現就是一封普通的家書,也沒有什麼特殊印記。他也沒想太多。於是很快,關於山洞的詳細情報傳到了太子手中……
“殿下,現在裡麵的消息已經陸續傳出來了,您這邊準備什麼時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