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琛拿著套套回家後就有點後悔了,他平白無故的花了幾十買個毫無用處的套套,怎麼看都像是衝動消費了。
他揉了揉頭發,眨眼閉眼間,都是方才在藥店裡遇到的那個男人,有點熟悉,還有那股淡淡的香味,雖然是偏向木質的香氣,但是總感覺木質香掩蓋掉了另外一種香味。
想要的事情很多,但是虞琛還是覺得先愛護一下自己的臉,端著小鏡子將藥膏在臉上塗抹均勻,清清涼涼的。
他慵懶的半臥在米白色的沙發上,手臂無力的垂著,露出瑩白的肌膚,就差沒有手持著一杆煙槍,青煙嫋嫋,半夢半醒間,迷了人的心神。
虞琛看了一眼桌子上粉色包裝盒的套套,下麵正好壓著“玫瑰人”給他寫的信。
他換了住處,“玫瑰人”再給他寄快遞的話,他可能就收不到了……
虞琛猛地從沙發上睜開眼睛,臉上的紅腫都被驚掉了一半,“慘了,玫瑰人不知道我換了住處,他要是還往孟權的公寓寄快遞,孟權不就知道我在職期間,‘玩忽職守’了嗎?”
係統:【你都背著孟權開始挑下一任老板了,還怕孟權知道嗎?】
“漏漏漏,這不一樣,我這個人最重名聲了,要是讓人知道我吃著碗裡瞧著鍋裡,以後我還怎麼吃軟飯,我也是很有職業操守的。\"
虞琛目光又放到了套套上,起先他是覺得將這個東西寄給“玫瑰人”,多少有點過分了,雖然他現在已經將“玫瑰人”當做可以開黃色玩笑的朋友了,他這個人評判一個人是不是他的朋友,就看能不能和他開黃色玩笑,但是“玫瑰人”一邊縱容他的所作所為,卻從來都不寫任何“過分”的話。
虞琛篤定“玫瑰人”並不討厭他這樣做,可是“玫瑰人”又有點假正經,他都能夠想象的出來“玫瑰人”有多麼的悶騷,一定是那種心裡在乎的要命,麵上還不展露分毫,隻會在無人的時候,悄默默的釋放出內心的陰暗想法。
他眯了眯眼睛,“玫瑰人”越是這個樣子,他就越想把“玫瑰人”的麵具給撕下來。
“這麼好的東西,我是用不著了,不如就送人吧!”
係統:【你不會是想要玫瑰人給你報銷吧?】
虞琛把套套抱在懷中,不滿的皺了皺妖冶的眉頭,“我不是那種人,我對自己的朋友,一向都很大方。”
係統:【我知道的,人類都很喜歡假大方,我最近在做一項觀察人類日誌的項目,要是能夠獲獎的話,升職加薪指日可待,但是競爭太激烈了,我本來是不抱任何的希望,直到我遇到了你!】
“你是覺得我將人性表現了一個淋漓儘致。”
係統:【何止呢?如此與眾不同的你,一定能夠在普通的觀察日誌中脫穎而出,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類呢?】
虞琛彎了一下眼眸,權當係統在誇他了。
今天太晚了,虞琛就隻能夠等到第二天再去寄快遞,但是他可以事先準備著,隻是寄一盒套套,不能夠顯示出他的誠意來,可是寫太多的話又顯得冗雜,沒有心意了。
好在虞琛好幾年前在晚上衝浪,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