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為宿主服務,因這個問題屬於麒麟族敏感話題,查詢需要三百積分,並且不能賒賬哦。”
人生和人生是不一樣的。
彆人靠係統走上人生巔峰,我靠係統就隻能等著被坑。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忍氣吞聲地問:“有沒有比較容易完成的支線任務?”
破爛玩意兒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詫異:“隻是主動親一下樓起笙也很難嗎?其他宿主的支線任務最簡單也是空手打虎呢!”
咋了武鬆也被你們霍霍過?
我繼續做小伏低,嘗試解釋:“我是個直男……”
係統:“哈?”
我的話音戛然而止,沉默一陣,問它:“你‘哈?’是什麼意思?”
係統:“宿主聽錯了。”
“哦,這樣啊……你‘哈?’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我說。
我甚至從那短促的一聲中聽出了輕蔑和嘲諷。
對不起,我有時候就是比較敏感啦!
“善解人意的小康正在為宿主查詢更多支線任務哦。”它說著,停了幾秒,說,“對不起,目前沒有查詢到。”
神經病!
我正要發飆,它說:“為了解決宿主的困境,小康這就去升級新增簽到係統,每天一積分都是白送哦。架、馬塔阿托嘚*!”
我:“……”
不如還是Adieu吧*!
和破爛係統斷開連接後,我起床在心境裡假裝晨練,以此不動聲色地提醒樓起笙我醒了把我放出去。
我不想跟他打手語,打手語對於啞巴來說就是說話,我不想先跟他說話。
冷戰就要有冷戰的態度。
可能他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都把自己給練累了,他還是裝不知道,一直沒搭理我。
彆以為這樣就會逼得我先溝通!
在心境裡我不知道時間,感覺上是很漫長的。
主要我不知道樓起笙現在在想什麼,可彆突然給我來個黑化強製。
待了不知多久,我幾次差點兒就忍不住要主動發出聲音聯係樓起笙了,硬是憋住了。
睡了幾覺醒來,可算出來了。
但定睛一看,我還不如回去繼續待著。
“……”
你就告訴我,眼前牆角這多出來的頭上紮著個小辮兒、縮成一團的西施犬是哪兒來的。
我有不好的預感。
很不好。
不,不該說是預感了。
這西施犬還穿著衣服,類似舞獅服的那種。
我:“……”
你們麒麟族……其實和我想象中的嚴肅正經大相徑庭是吧?
我盯了西施犬一陣,直到它動了動,默默地抬起前肢把掉了的帽子戴回去,然後繼續縮團。
我:“……”
我看向坐在八仙桌旁的樓起笙。
這會兒明顯已經
換地圖了,我們處在一間挺陳舊的屋子裡,牆壁斑駁,窗外是一片原野。
樓起笙冷漠道:“抓回來了。”
菩薩知道我多希望你說的是“我清醒了”。
但凡你不說話也行啊!抓回來了是什麼鬼!你抓什麼回來了!一隻扮演穿著舞獅服的西施犬的麒麟嗎!
“你告訴他,麒麟是不是一生隻結一偶。”樓起笙這話是對著那隻成分複雜的麒麟說的。
西施麒麟這時候抬眼看了過來,小聲說:“理論上是這樣……”
樓起笙瞥過去一眼,對方立馬改口:“實際上也是這樣!”
我急忙打岔:先告訴我這位是……???
“不重要。反正是麒麟。”樓起笙簡單粗暴道。
怎麼可能不重要!
我瞪他。
他沉默一陣,還是說了:“我和霽姑娘、白梟垢自寧光縣出發前往芍城……”
芍城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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