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兩個小孩兒平靜下隱藏的波瀾,五條悟摸了摸鼻子,終於將視線轉向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的咒靈。

鑒於外賣已經被結結實實打包,他並未對伏黑惠和刀劍男士們如出一轍的打包咒靈行為做出評價,隻是饒有興致地短暫觀賞了一下“包裝紙”。

同為實行了監護人之實的存在,五條悟最有危機感的,其實是那個自己從未謀麵卻更多更深遠地影響了伏黑惠術式使用的家夥。

安倍晴明當然知道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他直接將陰陽術轉化成咒術的方式教給伏黑惠,但這也意味著,惠在使用術式時難免會想到自己的另一個監護人。

這就像早就看中的徒弟被橫插一腳搶走,最強咒術師還沒處說理去——畢竟伏黑惠的種種條件綜合起來,確實與咒術界近年來盛行的武鬥派不同,禪院家多年來追求的術式天賦似乎被這位天降UR卡牌集聚一身。

不是什麼人都能把安倍晴明傳授的術式融會貫通的。

和伏黑惠的術式天賦比起來,他從小修習的劍道……咳,按照照顧小孩兒自尊心的說法,他可以算是體術法術兼修。

簡而言之,那家夥看起來比那些自詡來得最早的刀劍們還令人不爽。

禪院真希沒有伏黑惠那種刻入骨髓的顧慮重重,她跨過了五條悟打算當作前奏的安撫,直接發問:“五條老師——今天的任務,為什麼會是我們來做?”

在今天之前,禪院真希還從未進行過一級咒靈的祓除,哪怕如今有給力的隊友互相幫助,一上來就拿了個開門紅,她的任務做到最後也隻有疑惑。

禪院真希隻是懶得彎彎繞繞,但不代表她不會思考。

在最強的估量下,這次任務的難度確實非常適合初次磨合分工各異的他們。

但看看那些他們目睹的、看著就讓人脊背發寒心生悲意的“展覽品”,和那些打破了非術師與術師界限的瘋狂實驗,怎麼也不該由兩個還沒有正式術師等級評定的菜鳥來完成。

這個任務背後的隱情,足以在咒術界引起軒然大波。

“那當然是因為,”五條悟的聲音輕快極了,“因為你們並非絕對的局外者,遲早要和他們打交道的。”

他先前順著之前襲擊伏黑惠和虎杖悠仁的那個組織順藤摸瓜,一路找到不少令人咋舌的線索——不過那些大部分都是非術師的部分,是公安的職責。

這個地下研究所的初代投資人同樣是組織的白手套之一。

研究所的項目已被主動遺棄塵封多年,組織卻不曾停歇地在地下世界活躍著,不禁讓人懷疑這其中是否還有更多受害者。

“……可是真希學姐呢?”

伏黑惠早就因為種種原因被那個組織盯上不提,禪院真希剛從對外界近乎封閉的禪院家逃離,非咒術界之人對禪院家有些什麼角色根本一無所知,那個黑衣組織本不可能盯上和外界雙向陌生的禪院真希。

五條悟挑眉:“因為她現在離開了禪

院家、因為她是天與咒縛——”

“惠也知道的吧?那些人和詛咒師很熟,有這兩條,足夠真希被這些家夥盯上了。”

不光是幾率和中彩票無異的生得術式,那個神秘的組織,連術師們的肉□體強度都妄圖加以操控。

然而強力術式和天與咒縛都不是路邊的大白菜,不知道為什麼,這裡的研究在十二三年前就被中止。

這個數字,配合著虎杖悠仁的年齡,和出現在這裡的“虎杖香織”之名,伏黑惠不做聲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此前和虎杖電話打到一半就突然遭遇咒靈的攻擊下線,也不知那家夥會不會猜到什麼。

好在咒靈並未對質量堪稱諾○亞的終端造成什麼物理損傷,一級咒靈被製服後,他的終端還可以正常使用。

伏黑惠默默掏出終端再度開機,發現虎杖在自己掉線後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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