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林子默,楚寒露和楊夢棋吃過晚飯,品過茶。直至明月高掛,他被小丫頭是拉到屋子外麵,並且在楊夢棋的見證之下,來了一場不浪漫的月下承諾。林子默是如同宣讀婚前誓言一樣,完全沒有了和楊夢棋在一起時的那種情由心生的感覺。不過,他還是得表現出很投入的樣子,要不然楚寒露又得鬨出自己心中沒有她,高喊不公平之類的話語。儀式完畢之後,楚寒露感動得熱淚盈眶,雙手抱住他不撒手。林子默是覺得演完了一場戲,但是又不能說穿,畢竟自己不想引起小丫頭的真心不快。這一夜,不回自己屋子睡覺的楚寒露,再一次提出要同林子默和楊夢棋一起睡。他不會有任何意見,畢竟這種左擁右抱的感覺可是男人內心的一大願望。雖然兩人都口口聲聲地抗議過不要這樣,但女人的口是心非本就是天性。他們三人上床以後,沒有如同過去一樣的順序,畢竟她們都想依偎在自己男人的懷中入睡。楚寒露睡在床上的最裡麵,目的是防止她睡覺不安分,滾落下床。林子默是躺在中間,而楊夢棋是睡在了床外。他仰麵平躺,兩女是左右側身,最大限度的貼近自己的相公。雙手摟住她們腰身的林子默,鼻子裡麵聞到了兩種不同香味交織在一起的味道。同時,他感覺到了兩人日漸發育起來的女性前身特征,而那種軟綿綿,富有彈性的觸感,著實讓自己很受用。比上雙眼,還在回味先前月下盟誓的楚寒露,依偎在自己相公的懷中,甜蜜道:“子默哥,人家決定夜夜都要睡在你的身旁。”腦子裡麵開始浮現出壞念頭的林子默,臉上出現了笑壞,口是心非道:“這樣不太好吧!”“相公,你果真就是一個大壞蛋。”聽出他音調不正常的楊夢棋,立刻就明白了他的心意,於是不由自主的用小拳頭捶打起他的胸口,臉色微微地發紅道:“小丫頭,我們這樣陪同相公一起睡覺,也算合乎情理。至於其它需要做得事情,還是各回各屋去做最好。”林子默的左手是滑落到她的臀部,輕輕地拍了三下,壞壞地調戲道:“娘子,為夫甚是不解你口中的其它需要做得事情,指的是什麼?才疏學淺的我,還希望你明示。”咬了一下自己唇邊的楊夢棋,明白他是在戲弄自己,便忍不住再動手繼續錘擊他的胸口,而睡在另一側的楚寒露,心疼道:“姐姐,你彆再打子默哥了。真要是打壞了,怎麼了得?”拿捏得住分寸的楊夢棋,就是用全力捶打林子默,不會發生有任何問題,於是口氣中透露出執拗道:“打壞了甚好,免得他有事兒,沒事兒,就捉弄我們姐妹二人。”林子默的左手不規矩的在他的屁股上麵捏了一下,假裝受到委屈道:“娘子,你分明是在冤枉我。為夫是萬不敢捉弄你的。即便是要選擇捉弄的對象,我也會選擇楚丫頭。”把嘴巴湊到他肩胛位置的楚寒露,毫不猶豫的張開檀口,直接就咬了下去。林子默是感覺到有一點兒疼。不過,對於他這種在沙場上麵出生入死的人來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自己本著咬一咬更健康的想法,仍由小丫頭的胡來。徐徐鬆口的楚寒露,感覺很是奇怪的問道:“子默哥,你就沒有感覺到一點兒疼痛嗎?人家都咬了你好一陣子,連牙齒都有一些發酸了。”聽出不對的楊夢棋是突然支起身子,主動的看向了林子默的另一側。先前,自己的話隻是說笑。她可不願意瞧見自己的相公被弄壞了,於是急急忙忙地尋找起被楚寒露咬傷的地方。不以為然的林子默,沒有去責備和怪責小丫頭,全當這是男女之間的房中之樂。在楊夢棋關心自己傷勢之際,他趁機會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占自己娘子的便宜。“死鬼,不要鬨。”楊夢棋是一麵被他那一隻不規矩的左手弄得癢癢的,一麵繼續察看被小丫頭咬破掉的一點兒肩胛皮肉,責備起她道:“死丫頭,你稍微動一動腦子好不好?怎麼能真下口去咬相公呢?他是我們的相公,又不是你的仇人。”楚寒露顯得有一些委屈的辯解道:“人家瞧見子默哥沒有喊疼,所以就一直咬了。姐姐是知道我的腦子一直都這個樣子。腦袋不靈光,又不是人家的錯。”“放心,我沒有事兒,一點點地小傷,就當被蚊子叮了一口。娘子,無須過於擔心。”笑了起來的林子默,感覺小丫頭的話非常搞笑,於是兩隻手都活動起來,調笑道:“你們二人都為我流過血,那麼我為你們兩人流一下血,也是應該的。”一下就反應過來的楊夢棋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於是抽身回來,二話沒說,便直接咬向了他的左肩胛。羞怯難當的她感覺自己的相公真是夠壞,要是不咬他,不足以平息自己的“憤怒”。而開動起腦筋的楚寒露,左想右想和前想後想,都沒有想出他話中的含義。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的她,最後也懶得去想,畢竟動腦子想問題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看見楊夢棋正在咬林子默的楚寒露,突然撅起小嘴抗議道:“剛才,姐姐還責備人家咬子默哥。現如今,你也咬上了。難不成,人家咬就會咬壞,而你咬就咬不壞?”鬆開檀口的楊夢棋,用右手背是擦拭了一下小嘴,解釋道:“相公實在是太壞,又開始調戲和欺負我們。奴家動口咬的目的是要整治一下他,免得他胡言亂語。我們女子的這種事情,卻被他當成笑話,著實可惡的很。”起身的楚寒露,張大眼睛的瞧著她,疑惑不解道:“我隻是覺得子默哥的話有一點兒奇怪。除此之外,人家怎麼就沒有聽出來不妥當的地方呢?”說了一句‘我的傻妹妹’的楊夢棋是翻身起來,附耳給她是解釋了一遍。羞得楚寒露,低眉順目,一時不知所措。沒有就此放過林子默的楊夢棋,很快便動起手來打自己的壞相公。有一樣學一樣的楚寒露,跟著她是一起“揍”他。“為夫真是夠賤,你們打得我越疼,而我是感覺到越爽。”樂在其中的林子默,非但沒有求饒,而且還進一步的說笑道:“這就是罵是親,打是愛,充分證明你們有多麼的愛我。話又說回來,難道,你們就沒有感覺到打在我身,疼在你們心的感覺嗎?”“叫你胡說。你要是再口無遮攔,奴家還要咬你。”感覺自己又被他調戲了一把的楊夢棋,揮動起她的小拳頭如同雨打荷葉一般的落在了他的周身道:“楚丫頭,千萬彆對他心慈手軟。對相公的仁慈,就是對我們自己的殘忍。”用力點過頭的楚寒露,手足並用的“招呼”起林子默。瞬間,三人就在床上是亂作了一團,而木床是不間斷的發出了‘咯吱’之聲。透過夜深人靜的晚上,自是能夠清晰的傳到外屋。陪同采月是一起上夜的采蓮和采星,已然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妮子,於是聽得裡屋傳出這麼大的動靜,會心一笑的同時,免不得心跳稍微加快,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全身是香汗淋淋地楊夢棋,顯得有一些累,便停下手,然後用雙手朝自己扇風。玩得興頭上麵的楚寒露,絲毫沒有感覺到累,而是繼續同林子默扭在了一起。即便自己被他扯掉了胸前的紅肚兜也不以為然。“你們稍微輕一點兒,要不然我們的床可真就要塌了。”盤坐在一邊的楊夢棋,好意道。林子默是一麵招架楚寒露的進攻,一麵嗬嗬大笑道:“我說定製一張堅固的大床,你說不要。事實再一次證明,為夫是對的。這床要是小了,真是不太方便。”聽得出他弦外之音的楊夢棋,沒有和他繼續鬥嘴,直接就加入了“戰鬥”。雙拳難敵她們四手和兩嘴的林子默,被兩人是連連地得手和得口。自己本就堅持讓著她們的原則,便被自己的妻妾是給製服住。楊夢棋是用雙手抓住他的左手,坐在了他的腰間,而楚寒露抓緊了他的右手,把屁股坐在了他的背上。她們的目的就是防止他亂動彈。床簾內沒有聞到汗臭味道的林子默,隻是聞到了她們身子上麵散發出來的香味,沒有表現出求饒的意思,繼續貧嘴道:“兩位娘子,真是好香啊!”連連地拍打起他屁股的楊夢棋,順便還捏了好幾下,以此來懲處他輕薄自己這一個部位,開開心心道:“果真很有趣。”不具有古代男子那種腐朽思想的林子默,自是不會感覺到有失男性尊嚴,所以乾不出發怒休妻的荒唐事兒道:“為夫的屁股可沒有娘子的屁股有趣。”早就知道自己相公與眾不同的楊夢棋,不會唯唯諾諾地如同木偶一般,一邊繼續揍自己相公的屁股,一邊笑罵道:“奴家打你這一個為夫不尊的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