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合我意……”妮可莞爾一笑,和蘇玥輕輕碰杯仰頭乾掉杯中的紅酒,然後歪著腦袋說道:“青山一直都是你們聖光的地盤,打下來之後我也希望可以去青山傳播我族的教義,而大學城這裡也歡迎你們的到來,還有,我希望我的人可以在青山擔當一個副市長之職,中層領導也要給我安排十個位置,同樣,大學城這邊我會給你們同等的條件,金典山莊也會向你們開放!”“我要的可不僅僅隻是這些,軍隊的信仰才是我的重中之重……”蘇玥伸出手指輕輕在桌上點了點,眯著眼睛說道:“我教必須在軍隊之中派遣傳教士和修女,每一個有軍隊駐紮的地方都要有我們的教堂,電視台也必須給我們每天至少一個小時的傳教專欄,你們不能跟我們唱對台戲,也不能扯我們的後腿,大家完全可以公平競爭,對了,我也要在大學城建立一個宗教保護區,展示我們聖光教的光輝曆史和形象,特彆是城裡的免費救助站,我要求全部使用我們的修女!”“No!No……”妮可急忙搖起了手指,大聲說道:“你不能這樣獅子大開口,青山縣已經是你們的地盤了,你不能再來這樣盤剝我的地方,和你們的教派比起來我們相差的還太遠,讓你們建立教堂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就算你能給我同樣的條件,那我們也不是在同一條起跑線上,特彆是我們的軍隊,那是我們安全的保證,決不允許任何其他勢力來染指!”“妮可!這話你說的未免太早了吧?”蘇玥冷笑一聲,說道:“什麼叫做你們的軍隊?軍隊可不是你們血族的,它是屬於整個大學城的,也是屬於我們林家大集體的,你千萬不要用狹隘的定義把它占為己有,作為林家的一份子,我有權力在軍隊裡傳教!”“那我也有權力阻止你進來,你可彆忘了我肚子裡還有林家的繼承人呢,論到資格比你還要正牌呢……”妮可也不禁動了怒火,滿是不乾的對著蘇玥大吼起來!“難道就你會生孩子,我就不會嗎?我今天就懷孕給你看……”“呃!能……能暫停一下聽我說句話麼……”林濤滿臉黑線的看著兩個即將爆發的女人,他深深的明白蘇玥代表著光明,而妮可則代表著黑暗,一黑一白兩個女人雙飛固然可以,但想要把她們倆撮合成親姐妹那樣,簡直比殺了她們還難,片刻的虛情假意很快就結束了,通通露出了最真實的心態!“你給我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妮可大喝一聲,指著林濤的鼻尖問道:“我隻問你一句,這個家還有沒有我的份?到底能不能容下我們母子倆?你是不是想讓人把我們趕儘殺絕才開心?”“林濤!你可彆忘了,在來這裡之前你就已經答應過我,大學城就是我的家,無論我想做什麼你都支持我,你的話到底還算不算數?如果你敢說個不,我立刻就走!”蘇玥重重一拍桌子,嗓門直接蓋過了妮可。“操!老子不伺候了……”林濤把手中的酒瓶重重往地上一砸,猛地站起來指著兩個女人大聲說道:“你們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就把所有東西瓜分了個乾淨,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究竟你們是男人還是我是男人?老子明天就把所有軍隊都拉走,城防軍都不給你們留,打下青山縣就跟老子姓,看軍隊聽你們的還是聽老子的,你們倆就給我做白日夢去吧!哼~簡直莫名其妙……”林濤滿臉寒霜的甩手就走,而兩個剛剛還喋喋不休的女強人居然直接給他罵懵了,看著他大步離開的場麵甚至連半點表情都沒有,直到林濤拽開大門氣鼓鼓的離開,兩個女人這才默默的相視一眼,卻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愧疚,知道這次搞的有些太過份了,連奴才都看不下去要造反了!“呼~嚇死我了……”大步下到二樓的林濤小腿立刻一軟,差點摔下樓梯去,其實剛剛那通怒火根本是他硬著頭皮發出來的,他身邊兩個最最難搞的女人一起較真了,要是不趕緊找個借口開溜,死無全屍的肯定是他!不過想想剛剛的氣勢好像還是挺足的,兩個小娘們似乎都被自己給嚇唬住了,就連一向桀驁不馴的蘇玥都罕見的沒敢說話,他得意的吹了聲口哨,就穿著妮可衣櫃裡找出來的花褲衩洋洋得意的出了門!……位於大學城的城東有一片軍事管製區,除了連綿的營房之外,大學城的許多重要秘密機構都座落在此,尤其是一棟三層樓高的研究所更是重中之重,遠遠的便能看到荷槍實彈的士兵守衛在那裡,院中的兩個對角更是豎著兩個高高的塔樓,眼神銳利的戰士不斷在其中來回掃視!這時,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緩緩從遠方開來,守在路口的戰士們隻稍稍看了一眼車牌,便急忙跑上去拉開擋在路中的鋼架拒馬,然後齊齊站定在路邊表情莊嚴的對越野車敬禮!越野車緩緩在研究所的門前停下了,早已得到通知的研究所所長急忙帶著幾個骨乾從所裡迎了出來,而越野車的車門打開,隻見一身戎裝的林濤氣宇軒昂的跳了下來,雙目微微環顧了一下,便笑著說道:“張所長,我不過是來隨便看看,用不著這麼勞師動眾的親自出來迎接,一切還是以研究為主啊!”“林莊主哪裡的話,您能大駕光臨才是我們的榮幸啊!”頭發已經花白的張所長顛顛的跑了上來,握住林濤的手便是好一陣的寒暄,看來這些知識分子和老學究到了末世也不得不轉變觀念了,一切都是以實力為尊,以生存為前提!“張所長,不用客套了,你說再多他也記不住,他這人有一個壞毛病,人家一跟他握手,他就記不住人家在說什麼……”一身黑色風衣的妮可滿臉冷傲的走了上來,火紅的長發早已盤在腦後,象征著她已婚少婦的身份,雖然她從未答應過林濤什麼,但在眾人麵前她卻越來越多的表現出,她身上不可磨滅的林家烙印,此刻她更是緩緩挽住林濤的手臂,淡淡地說道:“張所長,咱們還是進去談吧,我可一直都在等著你的好消息呢!”“哦哦!請請!林莊主、林夫人兩位裡麵請……”張所長忙不迭的點頭引著兩人大步走進研究所,而林濤卻笑眯眯的用手指輕輕彈了彈妮可鼓脹的胸部,狹促的低聲問道:“林夫人,你還真會見風使舵啊,剛剛親個小嘴都不肯,現在就這麼主動啦?”“少廢話!我這是在給你麵子,你要是不爽,以後都彆來找我……”妮可立刻停下腳步瞪著林濤,林濤急忙攬住她的小蠻腰告饒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彆老將我的軍了好不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總行了吧?”“哼~彆以為我是在借你的名聲抖威風……”妮可白了林濤一眼,再次挽住他的手臂邊走邊低聲說道:“這個張所長之前可是朱德力的心腹,以前的態度一直強硬的不得了,你肯定是沒時間跟他計較什麼,如果我再不幫你好好管理一下,這麼重要的地方萬一跟你陽奉陰違,你受得了嗎?”“得了吧……”林濤滿是不屑的歪頭看著妮可,撇著嘴說道:“你這麼忽悠我有意思嗎?你跟蘇蘇二一添作五,把我的地盤瓜分了個乾淨,又怕自己的勢力比不上蘇蘇,一心就想把研究所徹底掌握在你手中,就連白茹和曹媚那裡你也過去斡旋了吧?哼哼~彆以為我是傻帽,你們三個現在一個鼻孔出氣,真當我看不出來?”“嗬嗬~我可不敢把咱們林大莊主當傻帽啊……”妮可忽然冷笑了一聲,緩下腳步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厲聲問道:“老娘就問你一句話,你答應還是不答應?你是怕我變成第二個羅玉蝶嗎?”“哈哈~你和羅玉蝶的野心都一樣大,但你和她的唯一區彆就在於,你肚皮裡有我老林家的種,她卻沒有……”林濤滿臉笑容的用手指點了點妮可的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後淡淡地說道:“妮可寶貝,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在意的是什麼,隻要彆觸犯我的底限,我完全可以任勞任怨的給你們充當老黃牛,隨你們翻天覆地去,還有,彆總拿我兒子當擋箭牌,你是你,他是他,明白沒有?”林濤居然罕見的跟妮可正色起來,妮可的呼吸下意識的滯了滯,咬住紅唇似乎還心有不甘,可小嘴囁喏了半天最終卻變成了輕輕點點頭,居然低聲說道:“我會有分寸的!”“你也彆想太多,我是怕你們眉飛色舞鬨的太過,畢竟有些欲望一旦放出籠子,再想收回就難了!”林濤欣慰的輕輕拍了拍妮可的胳膊,轉身繼續跟著眾人上樓,而妮可立在原地呆了半晌,看著林濤高大的背影,她的心裡突然沒來由的一揪,竟然急忙加快了腳步,再次親熱的挽住了他的胳膊!“林莊主你看,這就是我們最好的實驗室,而且憑咱們的儀器,我敢像你保證,即使是在末世之前,這也是全世界一流水準的實驗室……”張所長領著林濤來到了一間龐大的白色實驗室外,隔著玻璃向他介紹裡麵的狀況,裡麵全是穿著白色生化服的研究員,而通過各種渠道搞來甚至是搶來的儀器幾乎在裡麵堆成了山!“解毒劑現在研究的怎麼樣了?因為前線的需要,我最關心的還是這個……”林濤微微點了點頭後,背著雙手看向張所長,而張所長立刻敲了敲實驗室的玻璃窗戶,衝裡麵一位小夥快速的揮起了手,然後笑著說道:“這位就是我的得意門徒,解毒劑就是由他牽頭擔任組長,等他出來會向您詳細解說的!”小夥沒一會便結束手頭的工作急忙跑了出來,摘下臉上的口罩和兜帽之後,他居然不由自主的先跟妮可打了聲招呼,眼神也有些不太尋常的火熱,而妮可微微一愣之後,挽起林濤笑道:“你不認識林莊主嗎?他這次可是專門來視察你們解毒劑項目組的!”“哦!對不起,我……我沒注意到,林莊主您好!”小夥子急忙抱歉的對林濤鞠起了躬,而林濤卻笑眯眯的用手輕輕掀開他的衣領,看著他脖頸上四個清晰的牙洞傷疤,玩味地說道:“年輕人,血族女郎雖然火辣帶勁,但她們可都是帶刺的玫瑰,一不小心就會傷到自己的,要是不懂得節製的話,傷了元氣那是最起碼的!”“我……我……”小夥子的臉立馬漲成了醬紫色,支支吾吾的在那說不出話來,而妮可卻捂著小嘴輕輕一笑,開心地問道:“原來你也有一位血族戀人啊,能告訴我她是誰嗎?”“是……是公立醫院的艾米麗醫生!”小夥抓著腦袋無比尷尬的說了一聲,妮可立馬了然的笑了笑,笑眯眯地說道:“原來是艾米麗那小丫頭,她可是咱們血族出了名的辣妹哦,你的確是要多注意一點身體,我們可不想失去一位像你這麼優秀的研究員!”“嗯!我……我知道了!”小夥滿臉窘迫地點點頭,羞澀的就如同一個大姑娘一般,而林濤微微上前一步低聲對他說道:“被血族咬脖子的時候刺|激吧?不過咬多了可是會送命的,我教你一個不被咬就能爽的方法,隻要讓她們幫你口的時候,用獠牙輕輕刺破你那裡的一點皮膚,效果會比咬脖子還要棒,相信我哦,你回去就可以試試!”林濤重重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而小夥子滿臉詫異地看著林濤,然後很是驚喜地問道:“真……真的啊?”“試過的都知道!”林濤得意無比的挑挑眉,摟住了身旁的妮可,妮可立刻鬨了個大紅臉,沒好氣的推開他笑罵道:“好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胡說八道,還不快點說正經事!”本章錯誤!明天會修改!抱歉!“媽勒戈逼的……”劉天良雙眼通紅的把煙頭重重的砸在地上,牙齒咬的咯吱作響,但劉麗很快就被黃建業急匆匆的拉進了二樓的家裡,厚重的防盜門立刻隔絕了劉麗指桑罵槐的聲音,這讓劉天良剛剛追出去的兩步又無奈的停了下來,之前滿腔的得意瞬間化為濃濃的失落,轉頭看向車裡玉體橫陳的醉雞,似乎也沒那麼吸引人了!劉天良腳步沉重的背著醉雞上了四樓,習慣性的掏出從車裡找到的備用鑰匙,剛準備開門卻發現自家的大門居然是虛掩著的,他下意識的全身一抖,立馬定在了原地,本能的以為是自己老婆丁曉燕提前下班回家了,可轉念一想,自己已經離婚快一個月了丁曉燕都沒回來過,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打過,沒道理現在不聲不響的回來啊?劉天良突然覺得自己背上的女人就像變成了一枚定時炸彈,如芒在背的趴在他的身上,讓他懸在半空的手遲遲不敢拉開自家大門,萬一真是自己的前妻回來了怎麼辦?炫耀歸炫耀,那隻是不甘心而已,真讓他當著自己前妻的麵搞女人,那是打死他也不願意的,因為結婚七年的前妻從未淡出過他的心底,反而隨著她的離去,讓那份眷戀愈發的濃鬱!“是……是曉燕嗎?”劉天良強忍著把醉雞扔下樓的衝動,聲音顫抖的拉開了自家的防盜門,可隨即躍入眼簾的一片狼藉卻讓他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原來並不是日思夜想的前妻回來了,而是他媽的遭了賊!“我操……”劉天良像頭發狂的豪豬一般狠狠把防盜門砸在了牆上,然後背著女人大步的衝了進去,而入眼之處無不是天翻地覆,滿目瘡痍,如同鬼子衝到他家裡來燒殺搶掠了一番,所有櫃子的門和抽屜都被蠻橫的拽開了,電視機和電腦也淒慘的摔在地上,七七八八的東西扔的滿地都是,就連公司給他新發的筆記本電腦也被砸碎了屏幕,裂成了兩半!“咕咚~”醉雞從劉天良的背上軟軟的摔在了地麵,隻微微呻|吟了一聲就沒了動靜,但劉天良已經根本顧不上她了,望著自己麵目全非的家,他的心猶如在大顆大顆的滴著鮮血,電視機和電腦之類的身外之物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最讓他珍惜的東西莫過於前妻留給他的生活點滴,每一處她親手收拾過的地方都是他最美好的回憶!“唉~”劉天良重重的歎了口氣,離婚的創傷已經讓他收獲了一顆堅韌的心,他很快就從爆炸的邊緣恢複了平靜,慢慢的蹲下身撿起了一架破碎的相框,那是他和前妻剛剛結婚時的合影,照片上親熱摟著他的丁曉燕笑容是那樣的燦爛,可如今在這個冷清的家裡,處處都透露著物是人非的淒涼!劉天良小心翼翼的放好相框之後,他看也沒看趴在地上挺屍的醉雞,脫下帶血的外套便去廚房裡找來掃帚和簸箕,開始有選擇性的清掃起地上的垃圾,隻是當他掃到自己破碎的筆記本時卻下意識的愣住了,隨即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讓他飛快的扔下掃把衝進了臥室!“……”劉天良怔怔的看著自己被扔在床邊的名牌手表和金項鏈,一股深深的涼意順著他的尾椎骨一直衝上了後腦勺,他難以控製的打了一個寒顫,瞬間明白了自己家裡根本不是遭竊,而是有人要在他家尋找什麼東西!“王八蛋……”劉天良突然怒吼了一聲,轉身衝出房間跑到醉雞的身邊,一把將軟綿綿的醉雞從地上拎起,揪住她的頭發大吼道:“臭婊子!你他媽到底得罪了什麼人?要這樣陷害老子,你給我說!說!說啊……”快要被氣瘋的劉天良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三個大大的嘴巴重重的抽在醉雞的臉上,醉雞白皙的俏臉立刻通紅的浮腫起來,卻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哇”的一聲吐了劉天良一身!“靠……”劉天良閃電般推開醉雞往後連摔出去三四步,跳起來之後看到自己已經滿身汙穢,急忙把身上的襯衣和長褲通通脫掉扔在地上,他現在已經徹底明白了,為什麼身上隻有錢包和家門鑰匙獨獨不見了,但車鑰匙和手機卻還完好無損的給他保留著,這很顯然是那幫揍他的人所為,他們根本不為求財,隻是想通過他錢包裡的身份證找到他的家,再拿著鑰匙暢通無阻的走進來尋找他們想要的東西!“嘔~”醉雞趴在地上又大聲的嘔吐起來,大股的汙穢從她嘴裡噴泉一樣噴湧而出,濃烈的酒臭和胃酸混合在一起,差點衝了劉天良一個跟頭,而醉雞全身軟的就跟麵條一樣,吐完之後居然“啪嗒”一聲摔在了自己的嘔吐物中,豬一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把嘔吐物吹氣一個又一個惡心至極的小泡泡!“他媽的……”劉天良捏著自己的鼻子滿臉厭惡的走了過去,拽起醉雞的胳膊拖死豬一樣往廁所裡拖去,劉天良覺得自己的動作已經很粗魯了,但醉雞自始至終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劉天良不知道她是真的酒量太差,還是昨晚喝的太多,這樣下去也不知道有沒有醉死的可能!“他媽的,白瞎了這幅好皮囊,簡直比豬還惡心……”劉天良蠻橫的將醉雞扔在淋浴房中,拽住她的短裙裙擺猛地將她從下扒到上,緊身裙瞬間離她而去,露出了醉雞一身誘人至極的曼妙身材!劉天良下意識的吸了口口水,這娘們的酒品儘管差了點,但長相和身材那可都是上乘中的上乘,一對高聳入雲的雙峰被肉色的矽膠緊緊包裹著,要多大有多大,其間那條迷人的乳|溝不是水性好的男人,恐怕沉下去就上不來了,而她鑲著鑽石的小腹平坦且沒有一點贅肉,雙腿之間那條緊窄的金色內褲半遮半掩住她的重要地帶,幾根不甘寂寞的卷毛卻偷偷從邊沿露了出來,囂張的跟劉天良“打著招呼”!“嘿嘿~”劉天良猥瑣的淫笑一聲,直接伸出腳趾夾住她的矽膠胸罩,隻輕輕一拽,一直被束縛住的傲人雙峰立刻彈跳著躍入他的眼簾,其上兩顆玲瓏的豆蔻居然出乎劉天良的所料,不但不是被人玩爛的黑褐色,反而是充滿了一種醉人的嫣紅色,劉天良用腳趾輕輕一撥弄,兩顆豆蔻便驕傲的挺立了起來!“哼哼~今天要不把你乾個夠本,老子就不姓劉……”劉天良嘴角翹起一抹獰笑,直接摘下花灑擰開冷水澆在醉雞的頭上,原本還沉睡不醒的醉雞立刻嗚咽一聲,如同溺水的求生者一般,一邊大聲喊叫,一邊大力的蹬踏著四肢,但劉天良卻不管不顧的繼續對準她的腦袋猛澆,準備從裡到外將她洗個乾淨!“嘔~”醉雞突然停止叫聲小腹一收,捂著喉嚨又要嘔吐起來,劉天良一個鬼叫急忙扔了花灑跳出淋浴房,剛合上玻璃拉門醉雞的小嘴就猛飆起來了,一股黑色如墨般的液體“嘩啦”一聲打在玻璃門上,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噴的到處都是!大半個淋浴房瞬間就被黑色的液體整個糊滿了,同時也掩蓋住醉雞那白皙迷人的身材,而站在門外的劉天良還保持著剛剛的關門姿勢,驚訝的張著大嘴久久不能合攏,好半天他才結結巴巴的吐出幾個字:“吐……吐血了?”醉雞吐完之後似乎就沒了動靜,但從她嘴裡吐出來的黑色液體卻十分的粘稠,糊在淋浴房的玻璃上讓劉天良根本看不清她的狀況,劉天良呆呆的站在那裡動也不敢動,耳畔傳來的隻有花灑淅淅瀝瀝的噴水聲,裡麵的醉雞似乎連呻|吟都停止了!“媽的!千……千萬彆死在我家啊……”劉天良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顫巍巍的伸出手想開門卻又不敢開,足足經曆了好幾分鐘的內心掙紮,他才決定咬牙打開門,但突然“咚”的一聲悶響,嚇的劉天良一屁股摔在地上,隻見粘滿黑液的玻璃門上居然出現了一個白手印,一隻貼在玻璃上的蒼白小手軟綿綿的滑了下去,但沒過幾秒居然又是一聲悶響,蒼白的小手再次拍了上來!“呼~他媽的,原來沒死啊……”劉天良重重的鬆了口氣,急忙從地上爬起來開門,而玻璃門一打開,一股夾雜著血腥味的腥臭立刻衝了出來,劉天良急忙屏住呼吸去看地上的醉雞,醉雞正氣若遊裡般的躺在地上,臉色白的就跟麵粉一樣,原本白|嫩的胴體更是被惡心的黑液給裹滿,雙眼一睜一閉的望著劉天良,空洞的張著嘴巴似乎極力的想要說些什麼!“你……你怎麼樣啊?我……我幫你叫救護車好不好……”劉天良壓根不敢進去,看這娘們的狀況肯定不是普通的酒精中毒,搞不好就是什麼可怕的傳染病,而醉雞這時吃力的抬起手向他招了招,大張的嘴巴終於吐出兩個乾澀的字眼:“救我……”“我……我怎麼救你啊?你到底得的什麼病,不會是禽流感吧?”劉天良捏著鼻子滿臉的驚恐,有心想打電話報警卻又害怕說不清楚,正左右無措之間,就聽醉雞又虛弱的說了一句話:“幫……幫我把……的東西摳出來……”“啊?把你什麼裡麵的東西摳出來?”劉天良一愣,以為自己這種時候還精蟲上腦想到那種破事,但等他蹲下來仔細傾聽的時候,醉雞嘴裡再次吐出的那個字居然真的是逼,他難以置信的直起身來,下意識的看著醉雞那條情趣款的褲衩,要不是醉雞已經奄奄一息了,他真的會以為對方在跟自己開一個無聊的玩笑!“摳……摳啊……”醉雞很勉強的抬起一隻搖搖晃晃的手,無力的點在自己的小腹上,眼神無比急切的看著他,原本甜膩的聲音居然變的像被滾油澆過一樣,沙啞而又可怕!“那……那我真摳了,你……你彆怪我啊……”劉天良很是猶豫的抬起手來,彈簧一般在醉雞的小腹上一伸一縮的,然後重重的一咬牙,閉著眼睛狠狠的把手伸進了醉雞的內褲之中,憑著他對女人生理構造的了如指掌,兩根手指輕而易舉就捅進了一處狹窄卻溫暖的腔道,但此刻他腦中非但沒有一點璿旎之意,反而怕的厲害,萬一醉雞直接暴斃了,自己肯定得落個先殺後殲的屈辱罪名!“嗯?”劉天良突然雙眼一瞪,難以置信的又動了動處在腔道之中的手指,雖然醉雞那裡乾澀的厲害,但緊窄卻不是吹的,剛破瓜的少女估計也就這樣了,但他還沒來得及多感受兩下,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卻被他的手指給碰到了!“我靠!你他媽泡吧下麵還塞著一顆跳蛋……”劉天良目瞪口呆的看著身旁的醉雞,但醉雞差不多已經昏迷過去了,閉著眼睛腦袋歪歪的耷拉在一邊,連劉天良兩根手指在她體內亂攪她都毫無反應!然而那個硬梆梆的東西被吸的很緊,劉天良費了半天勁也沒能給弄出來,見狀乾脆加大力度,直接撤掉醉雞的內褲,右手就跟掏螃蟹一樣在那一個勁的猛掏,突然就聽“啵”的一聲輕響,塞在醉雞體內的東西終於被他成功的拔了出來!“我靠!什麼鬼東西?”劉天良滿是震驚地看著手中的透明玻璃瓶,大號火腿腸一樣粗細,卻隻有火腿腸一半的長度,但裡麵所盛裝的液體卻是淡粉色的,晶晶亮亮的煞是漂亮,直接讓劉天良想起那些高檔香水所贈送的試用裝!玻璃瓶因為被醉雞長時間夾在下麵,握在手裡十分的溫熱,劉天良下意識的湊近鼻尖用力嗅了嗅,感覺上有些澀卻不酸,跟杏仁的味道差不多,這說明醉雞的身體應該很健康,至少沒有什麼婦科病才對!劉天良又擰開瓶蓋聞了聞,一股濃到發膩的肉湯味立刻傳了過來,很像是一大鍋骨頭湯被人濃縮成了精華,他滿是怪異的蹙了蹙眉,轉頭推了一下地上的醉雞問道:“喂!這玩意怎麼用?外敷還是內服?你倒是說話啊……”醉雞躺在地上動也不動,似乎連胸腔都不再起伏了,劉天良抓著她的胳膊大力的猛搖了好幾下,但醉雞就如同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娃娃一般,全身軟綿綿的隨著他的搖晃毫無意識的擺動!劉天良本能的覺得要糟,捏著玻璃瓶小心翼翼的往醉雞鼻尖探去,可指間傳來的感覺卻是連一絲微風都沒有,他立即“咕嘟”咽了口口水,煞白著老臉,顫巍巍的把手又貼在了醉雞的胸口,靜靜的等待了好一會卻都沒有半點跳動,他“媽呀”一聲怪叫,屁滾尿流的爬出了淋浴房!“怎麼辦……怎麼辦……”劉天良急的在廁所裡團團轉,雖然不斷的繞來繞去,但眼神卻始終離不開毫無生命跡象的醉雞,他壓根沒想到一場夢寐以求的豔遇最後會演變成這幅模樣,女人半裸死在他的家中,下體還有被侵犯過的痕跡,這下他是黃泥巴抹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不行!不能讓她死在我家裡,不然老子一定會把牢底給坐穿的……”劉天良猛地停下腳步,重重的一砸雙手,一股邪惡的拋屍念頭立刻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他的雙眼頃刻間便淩厲起來,滿是陰森的望了一眼淋浴房裡的醉雞,轉身便拽開廁所的房門衝進自己的臥室中,他清楚的記得在衣櫥的頂上有一隻很大的行李箱,足夠把醉雞整個都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