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不停地在那變換聲調鬼叫鬼叫的,這下就連金大壯都看出來了,這貨完全是在腰裡揣隻死耗子,硬冒充打獵的,哪有狗叫的像他這麼奇怪的,不過也不知道外麵那條狗是不是寂寞狠了,沒過一會門外便響起一陣快速跑動的聲音,接著,一隻雪白的腦袋伸著紅舌頭便從門外的雪堆裡探了出來,兩隻烏溜溜的小眼睛十分好奇地看著屋中的眾人,微微上翹的小嘴就和在微笑一樣,十分的招人喜歡。“靠!狗爺,虧你還是自詡過哮天犬呢,這狗是哈士奇?這他媽是薩摩耶好不好?”老丁沒好氣的翻翻眼睛,深感米迦勒絲毫沒有作為狗的覺悟,成天在小娘們堆裡打混,以至於和同類間的交流都不會了。“切~你他媽能從一個人的叫聲裡,分出他是黑人白人還是黃種人啊?你這不扯蛋嗎?”米迦勒膩歪的撇撇嘴,然後徹底扒開玻璃門,賊兮兮的對外麵的小白狗喊道:“來來來,到我這邊來,彆害羞嘛,哥又不會吃掉你,過來過來……”“快讓讓,都快讓讓,你們堵在這人家不敢進來的!”夏嵐驚喜的跳起來把眾人都趕開,也不知道是不是屋裡食物的香味吸引了小白狗,小白狗“嗚嗚”的低鳴了兩聲,滿是討好的看著米迦勒,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見,而米迦勒卻敷衍的“汪汪”兩聲,小白狗的眼中立刻浮現出許多的疑惑,歪著腦袋好像是搞不懂米迦勒在說什麼一樣。“米迦勒你彆瞎叫喚!”夏嵐急忙推開裝腔作勢的米迦勒,從鍋裡撿起了一大塊香噴噴的驢肉,蹲在門邊對小白狗招著手親熱的喊道:“快來快來,姐姐手裡有好吃的哦!”似乎是感受到了夏嵐眼中的善意,小白狗歡快的直起身來叫了兩聲,毛茸茸的尾巴不斷在身後亂搖,然後磨磨蹭蹭、磨磨蹭蹭的爬到大門邊,小鼻子用力的嗅了嗅屋裡的味道,確定夏嵐手裡的是食物之後,小白狗終於一下跳了進來,狼吞虎咽的吃掉了夏嵐手裡的驢肉。“哈哈~明天的夥食總算有著落啦!”米迦勒居然一屁股撞上玻璃門,把玻璃門“咣”的一聲關上,小白狗立即給嚇了一跳,轉身警惕的盯著不懷好意的米迦勒,但米迦勒的體形放在那,人立起來的時候比屋裡的任何人都要高,小白狗深知自己不是對手,居然慢慢的退後兩步坐在地上,騰起兩隻前爪不斷給米迦勒作揖求饒。“米迦勒,你……你怎麼能吃自己的同類?”夏嵐一把抱起地上的小薩摩,異常憤怒的瞪著米迦勒。米迦勒卻莫名其妙地說道:“我他媽是地獄三頭犬,跟這狗東西算什麼同類?長的像就是同類啦?那你跟黑猩猩是不是同類?真會胡扯八道!好啦,今晚把它留給你玩玩,明天等我吃了它,讓大壯用它的皮毛給你做條圍脖,這種狗的毛可暖和啦!”“你……你變態!”夏嵐死死把小薩摩給護在懷裡,也想不出什麼好名詞去罵米迦勒,隻能罵他變態!“米迦勒,不許你吃它!”羅榕也上來憤怒的踹了米迦勒一腳,米迦勒鬱悶的翻翻眼睛,隻好認命地說道:“好好好,不吃不吃行了吧,你們乾脆養著它吧,就跟那隻肥貓嘟比一樣,把它養成條肥狗,再找條公狗跟它配種,生一窩小狗,咱們回城開個養狗場好了,都他媽拉去做警犬!”“這狗是有人養的吧?”羅榕不理米迦勒的滿腹牢騷,好奇的走到夏嵐身邊,摸了摸小薩摩的腦袋時,發現它的脖子上還有條紅色的項圈,而小薩摩也跟人十分親近,立馬仰頭舔了舔羅榕的手掌,搖著尾巴想往她懷裡鑽。“這種狗肯定沒有野狗的,不過小東西運氣還真夠好的,居然沒有被活屍吃掉!”林濤也上來摸了摸小薩摩的腦袋,然後沒好氣的瞪著滿臉幽怨的米迦勒罵道:“你看個屁,我養的起你還養不起它嗎?你再這麼不著調,我非把你扔了找條警犬代替你!”“切~你怎麼不說我一個打十條警犬呢?”米迦勒不屑的一擺腦袋,然後對眾人大聲嚷嚷道:“看毛看啊,一條蠢狗有什麼好看的?都過來喝酒喝酒,今晚一醉方休啊!”屋裡多了一條莫名其妙的小白狗,並沒有掀起什麼波瀾,該吃的吃,該喝的喝,雖然這條薩摩耶已經成年了,個頭其實也很不小,但看慣了米迦勒這樣的巨型狗之後,戰士們怎麼都覺得這薩摩小的可憐,像個二等殘廢一樣,也就配給娘們抱在懷裡逗逗趣,要想讓它跟米迦勒那樣去戰鬥,估計得等下輩子了。又是一番酒場上的拚殺之後,眾人總算吃飽喝足,而且十個人外加一條狗居然喝了整整二十瓶白酒下去,就算大肚漢米迦勒乾掉的那五六瓶之外,每個人平均也有一斤多酒下了肚,所以搖搖晃晃的眾人也懶得折騰什麼洗澡水了,一人燒了盆熱水泡泡腳就完了,留下兩個輪流守夜的戰士之後,眾人各自尋找包廂睡覺去了。“我……我告訴你啊林濤!我最多的時候喝過兩……不,三斤白酒呢,要不是看你不行了,我保證今天把你灌趴下!”羅榕似乎有些喝大了,平常刻意在林濤麵前擺出的淑女姿態立馬消失不見了,把她以往從不輕易示人的一麵給展現了出來,她被林濤橫抱在懷裡不停的說著亂七八糟的事情,而林濤也心不在焉的點著頭,隨便一腳踢開包廂的門,裡麵早已經被火堆燒的溫暖如春,一條大號的睡袋也早早的鋪在紙盒上,靠著牆角擺放好了。“你跟我說實話,我羅榕美……美還是不美?配你林濤是不是夠了?”羅榕勾著林濤的脖子,雙眼迷迷瞪瞪的看著他,林濤無可奈何的將她放在睡袋上,點點頭說道:“美啊!你可是我眼中的女神,找了你我可是癩蛤蟆吃到天鵝肉了,我的大美女!”“哈哈哈……知道就好,我這樣的美女都跟了你,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你那麼多女人我都可以不計較,但那是我的底線,你……你要是還敢朝三暮四,我就一槍崩了你,然後再跟你殉情自殺,我說到做到,就算我很愛很愛你,我也會殺了你的!”羅榕搖搖晃晃的居然真把槍給掏了出來,林濤嚇了一跳,急忙繳了她的槍扔在一邊,然後捧著她的小臉說道:“我的小姑奶奶,趕緊睡覺吧,這下次哪還能讓你喝酒啊?睡吧睡吧!”林濤七手八腳的脫了羅榕的外套,剛要去脫她的長褲,羅榕卻一把按住自己的腰帶,滿是警惕地說道:“你想乾什麼?脫我褲子乾嗎?”“我靠!不脫褲子你怎麼睡覺啊?”林濤滿臉的黑線,又像哄小孩一樣哄了半天,才把羅榕的長褲加裡麵的保暖褲全部脫掉,隻給她穿著一套紅色的薄衫薄褲弄進睡袋。“唉~真是自作自受啊!”林濤很是無奈的鑽進睡袋裡,身邊的羅榕卻已經打起了香甜的小呼嚕,其實現在時間還在,不過才八點多鐘而已,林濤把自己的背囊架在身後當靠枕,隨手點起了一支香煙,看著那飄飄蕩蕩的煙霧騰空而起,一張嬌美的俏臉突然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居然是羅玉蝶!林濤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喜歡上了她,曾幾何時他隻覺得自己是喜歡跟她上床時的感覺,情欲更大過感情,但每當他回想起羅玉蝶被自己一次次送上高潮,還用儘全力討好自己的時候,林濤又覺得自己對她還是有不少感情的!隻是這女人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是不是真和蘇玥所言那樣,掌管了整個聖光教的裁判所,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林濤絲毫不覺得這是好事,在強大的權力誘惑下,沒有幾個人還能保持本心。在林濤所認識的人中,他認為唯一不可能被權力所誘惑的就隻有蘇玥了,而除此之外就連曹媚也做的不儘如人意,曹媚在外麵所表現出來的越來越高的姿態,便是自我膨脹的征兆,要不是白茹始終壓她一頭,兵權也控製在林濤手中,曹媚甚至敢朝著一代女王的方向去發展,這就是至高權力所帶來的副作用,所以羅玉蝶能在權力的欲海中變成什麼樣,林濤真的不敢去輕易斷言,或許會變的連她自己都不認識吧!“小妹……”羅榕突然翻了個身,緊緊的摟住了林濤,而聽著她嘴裡呼喚的人名,林濤十分鬱悶的翻了翻白眼,羅榕雖說不是明擺的同性戀,但林濤卻敢斷定她跟楊小妹之間是有真感情的,或者說是模糊的愛情,羅榕能讓楊小妹肆無忌憚的享受她的身體,這便是最好的佐證。可楊小妹現在也是他林濤的女人,上也上過了,孩子也懷上了,楊小妹幾乎為了他林濤改變了一切,隻是每當他想起自己女人之間在搞同性戀的時候,一股說不出的怪異感就如同吃了隻蒼蠅般難受,就好像自己滿足不了她們一樣!‘她們居然在愛著自己的同時,還能互相的愛著,這他媽什麼狗屁道理?’這是林濤現在最想喊出來的一句話,不過想想反正也是肉爛在鍋裡,都是自己的女人,而且這同性戀也是挺有好處的,回想楊小妹和嬌嬌一起伏在自己的胯間,伸著兩條粉紅的香舌傾情舔著自己的老二時,那種銷魂的滋味,林濤想想就夠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