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崗了,換崗了,張老屁你們快下去吧,那些洋妞撅著屁股等你們呢……”就在林濤眼中殺機一閃的時候,反麵的坡下突然傳來一個男人大聲嚷嚷的聲音,林濤和羅榕的眼神一對,迅速捂住暗哨的嘴退到了大石頭後麵,並用匕首頂在他的腰眼上,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跟他們說你們在撒尿,有好東西給他們看!”“咦?老張你們人呢?死哪去了?”兩個挎著步槍的男人大步的走了上來,看他們滿臉舒爽的樣子估計剛才狠狠的快活了一番。“我……我們在撒尿呢!你們快過來,有好東西給你們看!”暗哨的聲音從大石頭後麵傳來,雖然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但兩個剛上來的漢子壓根就沒在意,反而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你們兩個老家夥不會在搞基吧……呃……”嬉笑的聲音戛然而止,走在前麵的漢子剛轉過大石頭就感到自己的脖子突然一涼,“哧哧”的漏氣聲音告訴他那是自己的氣管在往外噴血,接著,大量的鮮血就把他的氣管瞬間堵滿,一股可怕的窒息感飛快的襲滿了他的全身,他抱著脖子無比驚恐的看著麵前那個麵容森冷的男人,被捂住嘴的老錢正被他架在身前,漢子的嘴巴空洞的張了張,卻連給身後的同伴提個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就在這時,瀕臨死亡的漢子卻又聽到身後的同伴居然也是一聲痛苦的悶哼,他用儘全身最後一點力氣扭頭去看,隻見自己的同伴早已倒在地上,而一個滿臉殺氣的漂亮女人正跪在他的胸口,一隻怎麼看都不像能夠殺人的嫩手正死死的捂住他的嘴,一把黝黑的匕首正插在他脖子上,直沒入柄!“喀喇……”兩個剛上來的漢子雙雙斃命後,林濤也隨手扭斷了那個暗哨的脖子,笑著對剛剛起身的羅榕挑了挑眉頭,讚歎地說道:“了不起,瞬殺兩人,身手果然不是蓋的!”“哼哼~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羅榕得意的把占滿鮮血的匕首在屍體上擦了擦,她剛才一刀掠過一人的脖子,又閃電般解決後麵一個人,短短一眨眼的功夫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就被羅榕一人輕鬆解決了,就連林濤也覺得就算是自己出手也不過就這樣了。順著山腰繞到山後,林濤和羅榕蛇形而下,很快就趴在了一個土坡後麵,林濤舉著望遠鏡觀察了一會,然後伏低身子,靠在羅榕的身邊輕聲說道:“暗哨沒撒謊,下麵是一個盆形的山坳,五個火堆,每個火堆都圍著十幾個人,那些被他們綁來的人都捆在大貨車旁邊!”“那我們怎麼辦?我們兩個可沒法殺那麼多人啊!”羅榕蹙起了眉頭,兩杆槍對七十幾杆槍,誰輸誰贏隻要不是弱智都會算這筆帳。“我們從步戰車上下手!”林濤有抬起頭看了一下停在最角落裡的那輛六輪92式步戰車,然後回頭對羅榕說道:“我吸引他們的火力,你繞到後麵去操縱步戰車,隻要你上了步戰車再來一倍的人都不是問題!”“不行!”羅榕一臉正色的看著林濤,說道:“那樣你就太危險了,你去操縱步戰車,我來吸引火力!”“彆犟!”林濤蹙著眉頭瞪了她一眼,厲聲說道:“你再厲害終歸是個女人,現在不是你逞能的時候,再不聽話我打你屁股!”“你……”羅榕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屁股,竟然有些委屈的撅撅嘴,本還想再爭辯上兩句的話到了嘴邊終究沒敢吐出來,猶豫了一下,她關心地說道:“那你自己小心一點,千萬彆有事啊!”“嗬嗬~你們正規軍我都不怕,還能怕了這群土匪?”林濤很自信的笑了起來,但看著羅榕關切的眼神,他卻隻好點點頭,說道:“我會注意點的,不過你也要小心,你可是深入敵後!”“深入敵後不正是我們特種兵該乾的嘛!”羅榕臉上的自信一點都不比林濤的少,檢查了一下槍械後,她給了林濤一個堅定的眼神,拎著自己的步槍,貓著腰往步戰車那裡繞去。山坳裡燃著一堆堆的篝火,一群凶神惡煞般的漢子圍坐在火堆旁大聲的調笑,手裡撕咬著的進口食物是他們今天剛剛獲得的戰利品,而堵在山坳入口處的幾輛大貨車旁,一群蓬頭垢麵的男女像豬玀一樣被捆在一起,兩個端著步槍的漢子就坐在他們的麵前,誰要是敢稍有異動他們便會立刻抬槍射擊。這群被捆在一起的男女大約有三十多人,絕大部分都是年輕的女人,因為抓人的重點就是她們,就算有七八個老外男人混在其中也是鼻青臉腫的,而這裡的女人已經基本上都被手持槍械的漢子們糟蹋過了,除了那幾個實在醜到不行的,年輕漂亮的女人各個都是麵如死灰的歪坐在地上,衣衫無比淩亂。這時候,一個滿頭金色短發的女人腰間插著槍,隻穿了一件軍綠色的背心緩緩向人質這裡走來,儘管她的頭發是金色的,但她明顯不是歐洲人,一張精致的亞洲女性麵孔,卻被一道從嘴角一直拖到耳根後麵的傷疤給破壞了美感。“隊副好!”看到無時無刻不滿臉煞氣的金發女人走來,一個坐在木箱上的看守趕緊跳了起來,滿臉諂媚的對女人說道:“您來巡查呀,放心,有我和小王在這保證這些奴隸一個都逃不了!”“逃不了最好,逃一個就下你們一條胳膊,逃兩個你們這腦袋也就彆要了!”女人絲毫不買賬,反而冷冷地看了那守衛一眼,守衛似乎知道這女人的厲害,立刻誠惶誠恐的點頭哈腰地說道:“不會,絕不會的,我到現在連哈欠都沒打一個呢,他們到時可都是咱們的口糧,少一個那我們自己可不就得餓肚子啦!”女人沒有說話,隻是緊了緊自己腰間的手槍,三把造型不同但都十分鋒利的匕首分彆插在她的腰後、胯部和軍靴上,她緩緩地走到一群人質麵前,掃了這些滿是驚恐的人們一眼,似乎很滿意這些人的反應,然後眯著眼睛指著其中兩個外國女人,說道:“你,還有你,跟我來!”兩個外國女人滿臉恐懼的對視一眼,卻不敢不從對方的話,從她們身上血淋淋的傷口來看,肯定也是不聽話被男人們教訓過了,所以很快她們就滿臉苦楚的從地上站起來,本能的理了理自己身上已經像破布條一樣的衣服,跟著金發女人緩緩向一輛越野車邊走去。“嘿嘿~陳哥,這女羅刹又出什麼幺蛾子啊?”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抱著步槍,賊眉鼠眼的靠上來,低聲說道:“她一個女人叫兩個妞去車上搞什麼?她不會也好那口,跟她們玩‘磨盤子’吧?”“不是‘磨盤子’,而是‘舔盤子’!”年紀大一點的守衛點起一顆煙,一臉神秘兮兮地說道:“告訴你,這女羅刹變態的很,以前也不知道是不是給男人玩多了,她特彆喜歡折磨人,尤其是女人,手段比咱們男人還狂野呢,昨晚和牛隊一起喝酒的時候他就告訴我說,女羅刹從來不用水洗腳,全是讓人幫她舔乾淨的,連上完廁所都是呢,你說變不變態?”“嘿!”年輕人一臉驚奇的抓抓腦袋,望著遠處的越野車果然看到女羅刹的軍靴已經扔到了車外,他滿臉淫笑地說道:“還真是啊,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呢,她剛才從石頭後麵轉出來,應該是才方便完吧,我靠!這口味可真夠重的啊,咱們牛隊怎麼就對這種女人有興趣呢?還弄到身邊做副隊長,真把我們給害慘了!”“你知道個屁啊!這是上麵給安排的!”中年看守不屑的看著年輕人,一臉得瑟的用手往上指了指,接著說道:“你當牛隊吃飽了撐的,弄這麼個變態到身邊來,你又不是沒看到她臉上那疤有多滲人呐,多看兩眼我感覺都要陽痿,這都是上麵的大老板安排下來的,據說是十分欣賞女羅刹的狠勁,才讓牛隊多帶帶她的,大家夥都猜測呢,這女人再乾一段時間的副隊長,肯定就要升官了,自己單獨領一隻大隊呢!”“靠,我就猜她有來路嘛!不怪牛隊每次操她的時候還要找個沒人的地,原來是怕這妞跟他翻臉啊!”年輕人一臉大驚小怪的說道。“哼哼~你知道就好!”中年守衛得意的笑了笑,然後眼神掃向那群人質,拍拍年輕人的肩膀說道:“你先看著點啊,我看那個小少婦還挺乾淨的,我再上去弄一次,弄完正好換崗睡覺!”說著,中年守衛滿臉狠色的走到坐在地上的人群前,指著其中一個還在哭哭啼啼的小少婦,說道:“你出來,再給老子弄一下!”蓬頭亂發,衣不蔽體的小少婦一呆,秀氣文靜的臉上立刻露出十分驚恐的神色,捂著自己身上兩處重要部位,懼怕的搖著腦袋哭道:“求求你們彆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們了……”“老子數一二三,你再不出來,老子一槍崩了你信不信?”守衛立刻不耐煩的掏出自己腰間的手槍,先前因為不聽話,牛隊直接殺了兩個女老外立威,又當著她們所有人質的麵,還讓手下把兩具女屍剁碎了扔進湯鍋裡煮了,所以守衛一掏槍,小少婦立刻嚇得魂不附體,隻好哭哭啼啼的站起來,也不用守衛說,她一瘸一拐的就往大貨車的後麵走去。紅色的大貨車後放著七八個麵粉袋鋪在地上,小少婦似乎十分明白將要發生什麼,淒淒慘慘的走到麵粉袋上坐下,她的身上隻有一件沒了扣子的白色襯衣,下身的完全就是光著的,看守衛一臉淫笑的走上來,她絕望的躺倒在麵粉袋上,並且十分自覺的打開襯衣張開自己的雙腿。少婦明白無謂的反抗隻能招來更暴躁的虐待,無比淒苦的臉上布滿了無助的淚水,等守衛迫不及待撲上來粗魯的進入她的身體時,少婦隻能痛苦的閉上雙眼,把玲瓏的拳頭塞進自己嘴裡,死也不叫出那會讓她羞憤欲死的呻|吟聲。守衛黑粗的屁股在少婦白|嫩嫩的身子上橫衝直撞,一黑一白,一粗一嫩,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守衛就像頭禽獸一般用著自己最大的力量狠狠的衝撞著少婦,纖瘦的小少婦被撞的七零八落,無助的就像葉在大海中苦苦掙紮的小舟,卻隻能一下一下默默承受著巨浪的拍擊,連哭都不敢哭出來。守衛的脖子越來越紅,神情也越來越暴虐,他突然不管不顧,狠狠一口咬在少婦胸前的褐色小核桃上,小少婦終於忍不住,即使嘴裡塞著拳頭她也大聲痛叫出來,但就在她以為自己的胸口的小核桃要被咬掉了的時候,守衛卻突然鬆開口渾身猛的一抖,肌肉繃的比石頭還要緊。以為是守衛終於爆發了,但那股讓她恨不得死去的激射感卻遲遲都沒來到,小少婦疑惑的睜開眼,卻見壓在身上的守衛正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死死盯著她,而一柄閃著寒光的刀尖也從他的喉結上突破出來,帶著大量溫熱的鮮血滴落在小少婦的肚臍上。小少婦下意識的就想尖叫,但檀口卻被人及時捂住,鼻腔裡傳來的不是那種男人肮臭的汗水味,而是一股淡淡的幽香味,聞到這股幽香小少婦差點蹦出胸膛的心臟居然出奇的安靜了下來,隻是呆呆的望著捂住她小嘴的那個女人,有幾分疑惑,更有幾分女人間的羨慕。“噓……彆叫,我是來救你們的!”羅榕看著躺在麵粉包上的小少婦,掀開了倒在她身上的屍體,等她的眼神平靜下來並點了點頭,羅榕放開按在她嘴上的手,輕聲說道:“你彆怕,我是部隊的人,是來救你們的,不過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你能幫我把車後麵那個守衛誘到這裡來嗎?”小少婦猶豫了一會,從粉包上痛苦的爬了起來,又考慮一下之後,她點點頭弱弱地說道:“我……我試試看!”“嗯!你隻要讓他走到車頭這裡來就行了,剩下的交給我!”羅榕欣喜的看著小少婦,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後,然後她就如鬼魅一般悄然滑到了大貨的車身底下,一眨眼就看不見了。“大……大哥!”小少婦一|絲|不|掛的站在車頭旁,渾身青一塊紫一塊,怯生生的對坐在箱子上的年輕守衛喊了一聲。“哎?搞什麼?老陳呢?”年輕守衛一臉疑惑的回頭看向小少婦,有些莫名其妙。“他……他做了一半突然抽筋了,你快來看看他吧!”小少婦低著腦袋指了指貨車後麵。“哈哈~這家夥不會是馬上風了吧?叫他一晚上弄四次,看把他能的!”年輕人一臉幸災樂禍的從木箱上跳起來,從小少婦身邊跑過時還側著頭在她胸上掐了一把,並威脅道:“老陳要是被你這騷|貨榨乾了,你就等著被剝皮熬湯吧!”年輕人笑嘿嘿的轉過車頭,一眼就看到直挺挺趴在地上的老陳,他剛想上去取笑一番,但從左腳的腳踝突然傳來的一陣鑽心巨痛,讓他身子一歪就往地上倒去,可還沒等他慘叫出來,一柄布滿鮮血的匕首卻狠狠的紮進了他的後頸裡。年輕守衛渾身電擊一般的趴在地上抽搐,嗓子裡發出猶如漱口一般的“咕嚕咕嚕”聲,但沒幾秒就徹底不動了,居然致死都沒發現偷襲他的人。這時就看羅榕身形一閃就從貨車底下鑽了出來,把匕首上的血跡在屍體的衣服上擦乾,她十分滿意的對小少婦說道:“乾的不錯!不過我還需要你幫個忙!”“什……什麼忙?”小少婦一臉怯懦地問道。“那個……為了不讓彆人起疑心,你得學男女上床的那種叫聲……”羅榕雙手比劃了一下,又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呃……上床的時候是要叫的吧?我聽彆人是這麼告訴我的!”“沒……沒人在我上麵,我叫不出來!”小少婦的臉一下子就徹底紅了,她要不是結了婚,估計純情度也和羅榕差不多。“非要上麵有人嗎?”羅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剛剛目睹了一場激|情大戲,才讓她隱約明白點男女間的私密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她隻好揮揮手說道:“那算了吧,你老實呆在這,鑽到車襠下麵躲起來,記住,千萬彆亂跑啊,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嗯!”小少婦老老實實地點點頭,說完就撅著屁股鑽進了貨車的車廂下麵,並從輪胎後伸出一個可憐巴巴的小腦袋看著她。羅榕此時深吸了一口氣,靠在貨車的輪胎後麵往山坳中查看了一下,步戰車就停在中間靠山壁的地方,但要想接近步戰車就必須越過一塊捆綁人質的空地,以及一長溜的越野車,所以她才會讓小少婦把那個年輕的看守誘過來。羅榕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發現和林濤約定的時間隻有兩分鐘了,她從大腿上的槍套裡飛快的抽出自己的手槍,抽出彈夾查看了一下,確定子彈數量無誤後,她在心裡默數著時間,等待林濤槍響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