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一聲巨響帶著回音響在眾人耳畔,卻是那老魯毫不猶豫的開槍了,隻是一槍卻擊在了曹媚腳邊的不遠處,然後就聽他十分狂傲的大喊道:“騷|貨,你以為老子不敢開槍嗎?你出不出來?再不出來老子就開槍打你的腦袋了!”“死了你的心吧,老娘死都不會出去的,死禿子,你休息占到老娘半根毛的便宜!”曹媚臉色蒼白的看著門外的老魯,十分倔強的捏著拳頭,可等張旭激動的跳起來,想拔林濤的槍找老魯拚命的時候,老魯手裡的槍居然又飛快的指向了盧佳,還陰笑著說道:“嘿嘿~小張你彆激動,乖乖的坐下,這不管你的事,我隻是想乾乾那姓曹的騷|貨而已,你要是敢輕舉妄動,我立刻打穿那小少婦的大肚子,我知道你很心疼她的!”“禿子,你想死了是吧!”張旭異常憤怒的看著魯斌,但魯斌手裡的槍直洞洞的指著盧佳,他也隻能捏著拳頭乾著急,況且林濤的姿勢不對,腰裡的槍正好給他壓在了身子底下,不把他的身體掀開根本就拿不到槍。“嘿~我隻要乾到曹媚那騷|貨,就算是死我也值了!”老魯的臉上露出病態且癡狂的表情,居然朝著曹媚舔了舔嘴邊的口水,之後又把槍指向昏迷的林濤,陰笑著說道:“曹媚,我數到三,你要是不出來我就先打死林濤,一……二……”“彆開槍,我……我出去……”曹媚慌忙護在了林濤的身前,林濤也許不怕屍毒,但子彈他肯定是沒辦法的,曹媚麵如死灰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昏迷的男人,咬咬毫無血色的嘴唇,她有些眩暈的站起來,腦袋裡嗡嗡的回想著全是自己對林濤發出的誓言,不再讓任何男人碰到自己的身體,除了林濤誰都不行!死死的盯著一臉貪婪醜陋的老魯,老魯那張醜臉此時此刻看上去無比惡心,曹媚微微上前一步,冷冷的說道:“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林濤他到現在還沒屍變,就足以證明他沒被屍毒感染,我曹媚一個殘花敗柳的女人被你玩玩沒關係,但你要想清楚,在玩完我之後你的腦袋肯定會被林濤給打爆!”“告訴你,騷|貨,你千萬彆激我啊,我腦子在興奮的時候可是很不正常的,你再說下去我就直接開槍了,先一步打爆他林濤的腦袋!”魯斌揮舞著手裡的槍械,竟然還十分神經質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他一臉急不可耐的又用手槍敲著麵前的鐵門,大喊道:“快過來先給我摸摸你的奶,老子可是想它們都快想瘋了!”“曹媚你彆過去!”白茹急忙伸手拉住了猶豫著上前的曹媚,和她並肩站在一起,怒聲對老魯說道:“禿子,你開槍打死我們吧,與其讓你這種齷蹉的男人玷汙了,還不如直接去死來的痛快一些!”“嘿~又來一隻小雌雞啊,雖然你的胸沒她的大,但我還沒玩過大明星呢!既然你迫不及待的送上門,我就把你們一起雙飛掉好了!”魯斌說著把槍緩緩瞄準地上林濤的腦袋,沉下聲音說道:“彆以為我在開玩笑,你們兩個不出來我立刻打爆他的腦袋,然後再打斷你們的腿進去乾你們也是一樣的!”“老魯,你……你玩的有點過火了吧?你打她們的主意乾什麼啊?那林濤明顯沒屍變呢!”這時魯斌身後的黃凱也光著身子跑了過來,有些焦急的看著魯斌。“管他有沒有屍變,老子給他一槍他就鐵定屍變了!”說著,魯斌的臉上露出一種近乎瘋狂之色,不顧黃凱的阻攔就要向林濤開火,但是白茹和曹媚立刻驚慌的護在了林濤身上,連嬌嬌也是滿臉懼怕的抱住林濤的身體,顫抖著護著他。“死禿子,你敢打我主人試試,你要是敢開槍老子一定把你全身的骨頭全部咬碎,你信不信?”米迦勒這時也站了出來,緩緩走到幾個女人身邊,雙眼陰沉的看著魯斌,要不是因為隔著鐵門,他早就張嘴給他一枚火球了,就算魯斌手裡拿著槍也一樣沒用。“雜種狗!你給我站那彆動!”魯斌有些忌憚的看著米迦勒,把手中的槍斜指著白茹她們說道:“我知道你厲害,你給我往後退,你要是再敢上前半步,我立刻打死白茹,在你弄死我之前,我至少能弄死你主人兩個女人,我也夠本了!”“老魯,你……你彆這樣啊,我想乾李麗也不過是想報仇而已,沒必要弄的跟所有人都翻臉啊!”黃凱慌慌張張的上前勸說,他看魯斌的神色很不對勁,很像精神病人發病時候的症狀。“滾開你個慫蛋!”魯斌反手一個肘擊打在黃凱的臉上,把黃凱“嗷”的一聲擊倒在地,然後他毫不顧忌情分的用腳踩在他的腦袋上,惡狠狠的說道:“本來還想跟你一起玩玩林濤幾個女人呢,沒想到你這麼沒膽,等會你就在旁邊好好看著我吧,廢物!”“你……你……”黃凱驚恐的趴在地上,顫抖的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你們出不出來?我數到三,你們要是再不出來,我管你們是不是美女,我連你們和林濤一起全部打死!”魯斌轉頭再次看向門裡的白茹,大聲的叫囂著。“呼~茹姐,這劫是躲不過去了,你留在這裡吧,我去對付他就行了!”曹媚突然對白茹慘然一笑,兩手輕輕拍拍白茹拉著她的手掌,慢慢掙開了她的手臂。“不行曹媚,要去我們一起去,怎麼能讓你一個人承擔呢?”白茹死死的拉住曹媚的手,臉上焦急無比。“彆瞎說了,你怎麼能和我比呢!”曹媚苦笑著搖搖頭,自憐自哀的說道:“我都被好幾個男人玩過了,連胡廚子都有份,我還有什麼所謂呢,本來我因為這些事在你和林濤麵前就一直都抬不起頭來,現在有機會讓我為你們做點事,也算是洗刷一點強加在我身上的恥辱吧!”“喂,曹媚,你們彆忘了把林濤的槍給我拿出來,隻準用兩根手指捏住啊!”魯斌儘管雙目通紅通紅,可居然還沒忘記林濤腰裡的槍。轉過身來,曹媚拽開白茹拉著自己的手,彎下腰拔出了林濤腰間的槍,用兩根手指輕輕的捏住,然後緩緩上前兩步對魯斌冷聲說道:“禿子,給你兩個選擇,要不然你隻要我一個,要不然你就得到兩具屍體,你看著辦!”“行吧,行吧,就你了,反正我今天都放了三次了,白茹那小雌貨來了我也不一定有力氣弄她!”魯斌考慮了一下爽快的答應了,他一邊開著門鎖一邊急吼吼的看著曹媚說道:“快,快把鞋脫了,弄臟一點我再幫你舔乾淨!”“等一等!”一聲出乎意料的聲音傳了過來,眾人驚訝的向著林濤那裡望去,但林濤依然昏迷,不隻是一直都站在林濤身側的六號卻突然大步走了上來,她依舊穿著白茹給她的那件白色長裙,身材消瘦而纖細,像個機器人似的,滿臉冷淡的走到曹媚的身旁,歪著腦袋對魯斌說道:“你也玩玩我吧,我很想被你玩呢!”“你?”魯斌狐疑的看著六號,有點搞不懂這女人是不是腦子壞了,但還是很不屑的說道:“我對你這種骨瘦如柴的飛機場可沒興趣,滾一邊呆著去!”“可你不想試試彆的花樣嗎?比如說這種!”六號的聲音沙啞無比,卻給了魯斌一個很嫵媚的笑容,然後輕輕解開自己胸前的幾粒扣子,用雙手把衣領拉到最大,露出了她胸前一排肉紅色的大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魯斌說道:“這種方式你有沒有玩過?這可是我的主人賜給我的呢!”“哈!最聽話的賤X六號?”魯斌立刻就瞪大了眼睛,他似乎很心癢的抓了抓|胸口,然後垂涎欲滴的點點頭,急忙說道:“那你一起來吧,為了你們這兩個極品,老子今晚就算是死在你們身上也值了!”六號當先一步跨出鐵門,身後則是滿臉死灰的曹媚,等兩人都站在鐵門外時,魯斌立刻拿過曹媚手裡的槍,接著轉身用兩把槍指著隧道裡剩下的幾個男人,大喊道:“你們幾個男人全都給我滾到鐵門裡去,老子辦事你們在旁邊看算怎麼回事,國棟你他娘的也彆瞪眼了,乖乖的和他們一起進去,呆會我再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哈哈哈……”“老魯,你瘋了是怎麼得?非要把你自己玩死你才甘心?”王國棟上來憤怒的瞪著魯斌,魯斌很好色他是知道的,卻沒想到他已經變態到了色中惡鬼這個地步。“少他媽廢話!滾進去!”魯斌毫不留情用槍指著王國棟,而王國棟在魯斌冰冷的眼神中,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走進了鐵門中,等黃凱也憤怒的從地上爬進了鐵門後,外麵就隻剩下魯斌一個男人,他立即鎖上了鐵門,得意洋洋的捏著那把不鏽鋼的小鑰匙,然後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他竟然仰頭把鑰匙給吞進了肚子裡,顯然是不想再給這些人任何出來的機會了。“咯呃~”魯斌滿意的拍拍自己的肚子,轉身拉過臉色有些難看的陳雅瀾,在她的驚叫聲中“嗤啦”一聲撕開她身上的裙子。“老魯,你……你瘋啦?彆碰我!”陳雅瀾驚慌失措的躲避魯斌的魔爪,卻被魯斌一個大嘴巴抽倒在地。魯斌上前一把揪起陳雅瀾的長發,當著滿臉怒容的王國棟的麵,他竟然直接把手捏在了她的一隻乳上,然後無比得意的對王國棟淫笑道:“國棟你彆激動,到了今天這地步我也爽快的告訴你吧,你這老婆根本就是個婊子,你和她結婚了多久,我就乾了她多久,連第一次我都沒花什麼力氣就在你辦公室上了她,所以我也算她半個老公吧!”“你……你放屁,老魯你他媽放開她,放開她!”王國棟幾乎是瘋了一般的衝到鐵門上,死死的往外伸出手,但麵前的鐵門鏽歸鏽,論到結實程度卻是毋庸置疑的。“乾嗎乾嗎?你還這麼心疼她有什麼用,我當你是兄弟才跟你說這些的,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對她好!”魯斌表情很做作的搖搖頭,然後重重的在陳雅瀾胸上掐了一把,把痛呼中的陳雅瀾一下推倒在地,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味道踩住她的胸口,冷笑著說道:“你彆以為我這是在撒謊,不信你問問黃凱,他也乾了你老婆好幾年了,嘿嘿~不瞞你說,當初就是我拿她去換李婷玉玩的,所以我們四個經常一起玩呢!快過來啊婷玉,用你最拿手的毒|龍鑽去對付雅瀾,你不是最喜歡和她玩這招嘛,今天就表演給你高哥看看,讓他也高興高興!”原本以為李婷玉被槍指著一定會畏畏縮縮的走上來,誰知道李婷玉卻蜷縮在牆角渾身都在打著擺子,也不知道是太過懼怕還是怎麼樣,反正李婷玉好像完全沒聽到魯斌的話,一點反應也沒有,但仔細看去就可以看到那豆大的汗珠正從她額頭上滾滾而下。“我操,你他媽這個時候裝死狗啊?”魯斌氣憤的上去踢了一腳李婷玉的後背,立刻在李婷玉的背上留下一個紅色的月牙形腳印,但是李婷玉還是動也不動,真想昏死過去一樣,魯斌隻好膩歪的放棄玩弄她的打算,接著走到曹媚的麵前雙眼鋥亮的望著她,然後一把摟住她的腰,滿臉淫|褻的說道:“曹媚,先跟哥哥接個吻吧!”“要吻可以,這裡!”曹媚抱著雙臂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抬起一隻白皙的小腳,輕輕晃了晃。“嘿嘿~沒問題,你這雙小腳可也是我的最愛呢!”誰知魯斌絲毫不見怪,立刻爽快的趴在了地上,接著曹媚一把被他按在牆上,一隻三寸金蓮被他猶如珍寶一般肆意的在手裡和嘴裡把玩,那不斷響起的嘖嘖口水聲,連當事人曹媚都一臉的惡寒,渾身都起滿了雞皮疙瘩。“舔的可真乾淨啊,姑奶奶這雙腳可是一個月都沒洗過了,味道不錯吧?”曹媚看著半跪在地上的魯斌不屑的冷笑,而且為了惡心他,曹媚故意把自己說成那樣,然後就見曹媚突然一腳踹在魯斌的臉上,在魯斌剛要發火時,曹媚又淡然的說道:“怎麼就知道舔一隻腳呢,幫姑奶奶把左腳也舔了吧,哦,忘了對你說了,我左腳可是有點腳氣呢!”“不慌,不慌,等會我一定幫你全部舔乾淨,不過現在我的嘴裡乾死了,你先把褲子脫了,讓我的舌頭在裡麵弄濕一點才行!”魯斌就像一條發|情的老狗一樣跪著挪過來,伸手就要去拽曹媚的褲子,但曹媚哪肯,激烈的反抗下就被魯斌狠狠甩了一個大嘴巴,並惡狠狠的罵道:“臭婊子,你要是再敢捂著老子一槍打爆你的奶!”“主人,你為什麼不玩我呀?”不等曹媚說話,六號卻媚笑著蹲下了身體,拉著魯斌的手嬌聲說道:“人家那裡也有水的,好多好多水,你先玩玩我吧!”“呃?好,好,玩你就玩你!這小婊子我等會再收拾她!”魯斌淫笑著點點頭,一把就拽過六號的身子,幾乎就當著所有人的麵,魯斌幾下就扒光了六號身上的衣服,張開臭嘴就往六號最柔軟的部位咬了下去。一縷鮮血順著魯斌的嘴角流落出來,可見這變態的老狗暴虐到了何種程度,但六號卻隻是蹙了蹙眉頭,巨大的疼痛卻沒有讓她哼出半點聲音來,反而仰起頭看向一旁滿臉焦急的曹媚,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魯斌的用最粗暴的方式不斷折磨著六號,而六號就好像毫無痛覺的活屍一般,十分順從的接受著他的施虐,無論魯斌提出何種要求她都能爽快的接受,六號白|嫩的身體在魯斌又老又黑的皮膚映襯下,顯得十分紮眼,她就像一條風雨飄搖中的小船,苦苦支撐著狂風巨浪的侵襲!魯斌終於把手中的兩把槍全都插在腰後,折磨了六號一陣後,他滿臉的疲憊卻顯得很興奮,很快,魯斌急吼吼的脫去身上的衣物,又拉開褲子拉鏈,紅著眼睛進入了一個乾澀而狹窄的腔道……“啊……救命……”就在魯斌渾身無力的栽倒在六號身上的同時,他身旁的一群女人卻突然炸開了鍋,隻見原本蜷縮在牆根的李婷玉毫無征兆的從地上一彈而起,抱住身邊最近的一個女人張嘴就咬。被咬的是玲玲,她頸脖上的大動脈幾乎瞬間就被李婷玉給撕開,一大塊鮮活的血肉兩口就被她給吞進了肚中,那噴湧而出的鮮血澆的李婷玉一頭一臉,滿嘴的血泡和鮮紅的肉渣,讓她猶如地獄中的惡鬼般恐怖而猙獰。大量的鮮血不要錢一般從玲玲的頸脖上往外噴濺,而李婷玉卻沒放過她的打算,又是一口咬在玲玲的喉嚨上,接著腦袋一揚,一節血糊糊的喉管竟然被她給生生的拽了出來,還嚼在嘴裡發出令人肝膽俱裂的“咯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