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有些傷心,當初她應該多送些藥材上保定的。李石抱著妻子,摸著她的背安慰她,“誰又知道舅舅和舅母會生病?而且用的什麼藥我們也不知道啊。你也不用太傷心,舅舅和舅母現在不是很好嗎?我現在重新給他們開了養生的方子,反正他們不來,你也會過去看他們,你就叫廚房熬著,每天喝一碗就行。”“我就是有些自責,當年舅舅過得那麼艱難都想著借錢寄回來給我們,我們卻不記得舅舅和舅母的身體不好。”李石抱著妻子不說話。錢東明都做到了參將的位置了,他哪裡知道日子還會過得這麼艱難?李石眼睛微微眯起來,所以保定那邊是屬於彆人的勢力範圍嗎?那人還和賴五不對付,不然不會處處壓製錢東明。李石低頭看了木蘭一眼,到底沒將心裡的猜測告訴她,錢東明能在保定呆這麼長時間也不是吃素的。“常義常鬆那裡我去安排,你就不用管了,孩子們那裡操心的事也不少,鳴兒和旭明帶來的衣服不多,這次多給他們做兩套衣裳,我讓小毅收集來一些往年各書院入學考試的卷子,回頭讓兩個孩子考一考,看能不能選好一些的書院。”“不去白鹿書院嗎?”李石沉默了一下,道:“他們要是有本事,能選更好一點的書院自然好,若是不能,最差也不能低於白鹿書院。”木蘭點頭,“賴五叔手上不是還有名額嗎?”“等幾個孩子考過再說吧,能不用就不用。”方仲對兩個學生要求很嚴格,因為李石的默許,他把他兒子也給拎來和蘇鳴李旭明一塊兒念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