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我是什麼時候被下的毒?我竟然被下毒了!?知道紅姐喜歡下毒,我一直小心提防她。紅姐給我的湯,我一次沒喝過。即使這樣,我還是被下毒了?我在白家跟他們吃的東西都一樣,我怎麼可能被下毒?如果被下毒了,我怎麼沒有感覺?臉色煞白,我懊惱的拿起耳機繼續聽他們說話。這事跟我的性命有關,我必須好好聽聽。“白盈彬那傻瓜,他以為自己很聰明。我送給他的湯,他全偷偷給倒了。嗬嗬,紅姐下毒的本領他怎麼可能知道。”一說到白盈文媽媽下毒的事,墨兒不禁有些得意。“墨兒,你跟我說說紅姐是怎麼下的毒?她怎麼就那麼厲害呢?想害誰害誰?”白震鵬猥瑣的問墨兒。“嗬嗬,不能說。”墨兒果斷拒絕了白震鵬。“墨兒,咱們怎麼說也是半個夫妻,你不會這麼絕情吧?怎麼?我剛剛伺候你的還不夠?”白震鵬笑著問墨兒。“嗬嗬,你已經很厲害了,比白之屏還厲害。那個內奸,我知道是誰。”“是白之屏?”白震鵬吃驚的問墨兒。“不錯,就是白之屏。白之屏膽大妄為竟敢勾結外人對付白震鳴和白盈彬,白震鳴和白盈彬一大一小兩個狐狸肯定會查到白之屏身上。那個白之屏離死不遠了,咱們要趕緊跟他劃清關係。”墨兒對白震鳴說。“嗬嗬,白之屏死了也好,他死了我就少個繼承家主的敵人。墨兒,你跟著我我以後當了家主一定不會虧待你。”白震鵬笑著對墨兒說。“恩,等你當了家主墨兒要全靠你照顧了。”墨兒媚笑著對白震鵬說。兩個人的對話很快結束,我想聽聽我是怎麼被下毒的卻什麼都沒聽到。心裡有點著急,我留著我這條命還得回去見我未出世的孩子呢。知道了內奸是誰我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白家勢力最大的就那麼幾個,想在他們中找出內奸很容易。在墨兒身上裝竊聽器,我不過是想找內奸更方便點。不知道我中毒的事還好,現在一聽說我中毒了我心裡直犯膈應。嗎的,我中的肯定是慢性毒藥,我以後在白家吃飯喝水一定要更小心點才行。將電台收起來,我趁墨兒回來之前爬上床裝睡。墨兒回來的時候聞到了點淡淡的煙味,她輕輕叫了我兩聲看我沒說話也躺在了床上。次日是我們一群年輕人交流感情的日子,早早起了床我有點沒睡好。揭掉臉上的創可貼,我看了一下臉上的傷口。身上留了不少疤,現在我臉上也要留疤了。不過男人不用靠長相吃飯,我對我臉上的疤不是很在意。想到我被紅姐下毒的事,早上吃飯的時候我沒敢吃。看著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我肚子餓的咕嚕嚕直叫。我有點想不通,紅姐到底是怎麼下的毒。參加派對的是幾個家族還沒有結婚的一些年輕人和權貴的兒子,等白盈文吃過飯我和白盈文一起坐上車子去參加他們的派對。跟隨我們保護我們的是白起、墨兒、竹子哥和另外幾個白家高手,在車上的時候我問白盈文,“文兒,你的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時候啊?不是生病,就是頭暈啊,肚子疼啊什麼的。”“哥,你說這個乾什麼?”臉上現出紅暈,白盈文羞澀的低下了頭。看著白盈文羞答答的樣子我有點奇怪,我心想好好的她臉紅什麼。心裡著急,我又問白盈文,“文兒,你到底有沒有那種時候啊?就是肚子疼,肚子疼你懂吧?連刺痛也算。”“哥,你再這麼說話我不理你了。”瞪了我一眼,白盈文雪白的小臉通紅通紅的。“不是,你說你肚子疼就肚子疼唄,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啊?我肚子不疼,你肚子疼嗎?”我急了。咬著嘴唇,白盈文紅著臉一直瞪我。想了想,白盈文小聲在我耳邊說了幾句話。聽了白盈文的話,我的臉也紅了。我擦,這小丫頭誤會了。怪我問的不清楚,我又問旁邊的白起,“白起,你在白家這幾天肚子疼不疼啊?”“浩哥,我是男人,我怎麼會肚子疼啊?”白起奇怪的問我。“你們彆說了好嗎?”白盈文紅著臉羞憤的瞪我們。看白盈文真生氣了我隻好不問,這事也怪我,文兒都把她那個時間告訴我了我還在這亂問不是給人家心裡添堵嘛。挺無奈的,我隻好惆悵的往窗外看。島巨豆巴。好像有錢人開派對都喜歡在遊輪上開,這次我們的派對也是開在一個豪華遊輪上。和白盈文還有墨兒等人上了船,遠遠的我看到王熙正跟一個英俊青年聊著什麼。看到我們,王熙朝我投來不屑的目光。上次王熙踹了我一腳害我丟了人,這帳我還沒找他算呢。“白盈彬,你還敢來參加我們的派對啊?怎麼,你不怕挨打嗎?”和英俊青年站在一起,王熙當著船上很多人的麵大聲問我。此時船上已經來了很多權貴的兒子和他們的保鏢,聽了王熙的話大家全用玩味的目光看著我小聲議論我。“哥,你彆跟王熙一般見識,王熙是頂尖高手,咱們打不過他。咱們來這就是為了交交朋友,在船上咱們呆一天就回去了。”白盈文緊緊抓著我的胳膊對我說。“白哥,那個人就是金陵幫的葉公子,他們金陵幫勢力很大。”站在我旁邊,墨兒小聲對我說。看了一眼王熙旁邊的英俊青年,此時那青年也正用鄙夷的目光看著我。心裡我不想跟誰結仇,不過有王熙在我跟葉公子是結交不上了。“王少爺,好有雅興啊?怎麼?一見麵就要欺負我表弟?”身後,一個豪爽聲音傳來。帶著一群人,周夢陽大步走上遊輪。“周夢陽,你最好少管閒事。彆忘了,咱們也是親戚。”王熙咬著牙冷冷看周夢陽。王熙和周夢陽實力相當,他不想得罪周夢陽。“知道是親戚你還這麼欺負我表弟?你這親戚當的有點不稱職吧?”周夢陽笑著問王熙。“哼,他也配當我王家的親戚?他不過是個野種罷了。”王熙故意大聲說。一句話,王熙惹的周圍公子哥和富二代們全都哄然大笑。大家都喜歡看熱鬨,現在看王熙這麼諷刺我大家都等著看我們的熱鬨。“王熙,你彆太過分了!”指著王熙,竹子哥的臉已經氣的通紅。“白盈竹,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夠資格嗎?”揚起頭,王熙不屑的看著竹子哥。“你彆”竹子哥剛想說話,一隻手輕輕拍了拍竹子哥的肩膀。竹子哥身後,是一臉冷意的張四少。作為一省大哥,張四少自然也有資格參加這個派對。我出事的晚上張四少出去泡妞了,到現在張四少才黑著眼圈過來。“咋的?裝比啊?”揚著頭,張四少冷冷看王熙。來的大多數是南方的公子哥,聽了張四少的話大家全都愣了愣。很快,王熙已經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從身上掏出槍,王熙指著張四少說,“張四少,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們那臭丐幫是不想要了吧!?”“我草你嗎!”張四少也拿出了槍指著王熙。張四少最恨彆人跟他提丐幫,聽到王熙跟他提丐幫張四少恨不得殺了他。王熙和張四少分彆拿槍指著對方,王熙和葉公子帶來的保鏢們也分彆拿出了槍指向張四少。遊輪上彌漫著火藥味,看到我們這些黑道中人拿著槍船上的其他年輕人都嚇的不敢說話了。“算了算了,大家都是出來玩的,沒必要一見麵就要打要殺的。”看我們拿著槍,一個白白胖胖的年輕人笑著走過來當和事佬。年輕人一身貴氣,他雖然不是黑道中人但是地位很高。他老爸和爺爺都是軍方大佬,得罪了他我們都沒好處。年輕人姓方,我們都叫他一聲方公子。看方公子出麵了,王熙冷冷的放下槍說,“張四少,你等著!”“草,老子好害怕!”張四少不屑的瞪了王熙一眼。來的人很快齊了,我們的遊輪開始離岸。看了看王熙他們,方公子笑著跟我們寒暄了幾句。覺得方公子不錯,我們對他印象很好。跟我們寒暄過後,方公子又去找王熙他們說話。船上有點冷,我們一群人看王熙心煩走進了船艙。船艙大廳中也有很多年輕人,聚在一起已經有很多人開賭了。“白浩,你們不該來的。”大廳一角,一個女生正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看書。看到我們來了,女生幽幽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