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堅持到我和孔小蝶大婚很難,不過為了救回我父母我願意付出一切。在去白家之前,我簡單的做了一下部署。這次去白家的路很凶險,身邊的兄弟我隻帶上了白起。除了白起,我又跟白震鳴要了白盈文和竹子哥。白盈文和竹子哥為了我騙了白震鳴,我把他們要來保護我也是怕他們被白震鳴懲罰。家裡這邊我的兄弟們該做什麼還做什麼,想到了張大少那個無堅不摧的堡壘,我叫張四少把林然和趙歡歡還有研兒以及我父母接到了那個堡壘。另外,我又叫鷂子和白景騰去保護她們。白景騰是高手,跟我們在一起他立功雖然不多,但是他能為我保護我身邊的人。趙歡歡有了身孕,有我父母照顧趙歡歡我也放心。想到我未出世的孩子,我心裡又是一陣激動。不知不覺我已經當爸爸了,一想到我現在已是一名父親我心裡就高興。曾星和鵬飛還有劉力傑他們都有孩子,等我孩子長大了跟他們的孩子一定能成為好朋友。一切準備就緒,我們直接出發▲的是飛機,在飛機上簡單休息了一下我們重新來到上海。白盈文還不知道我的身世,她一直以為我是她哥。如果有一天她知道我不是她親哥,真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動不動就跟我流眼淚。我們四個人跟著白震鳴還有白家人走出機場,才走出機場就來了很多白家人將我們迎上白家的車子。“盈彬,如今你總算回來了,你可知道你父親想你想的有多苦?”人群中,一個珠光寶氣的婦女走向我。看到那婦女,竹子哥小聲在我旁邊說,“她是白家的大太太,也是文兒的生母。你彆看她對你這麼熱情,她的心狠著呢。”才說完一句話,婦女已經走到我們身邊。看到婦女來了,竹子哥不敢再說話了。“盈竹,你在說我什麼啊?”婦女笑著問白盈竹。“舅母,表弟不認識你我告訴他一聲。”竹子哥似乎很怕婦女。“恩。”婦女點了點頭微笑,然後摸了摸白盈文的頭。“媽。”看見婦女,白盈文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媽。“嗬嗬,盈文和盈彬一路趕回來累壞了,你們趕緊回去洗個澡休息一下吧。”婦女笑著說。婦女叫紅姨,至少很多人都這麼叫她。上車的時候我偷偷看了紅姨一眼,我知道我在白家這段日子第一個要防備的人就是紅姨。竹子哥是我的遠方親戚,按照輩分他要叫白震鳴一聲舅舅。竹子哥跟她媽一個姓,白家的女婿娶了白家的女人都要改姓白。如竹子哥所說,紅姨是一個狠毒的女人。白震鳴除了紅姨還有幾個老婆,但是白震鳴那些老婆都不能生育。為什麼白震鳴那些老婆不能生育,這點很值得推敲。島雜尤巴。坐在車子裡,我坐在白起旁邊拿出手機偷偷打了兩個字給白起看。看了我打出的兩個字,白起微微點頭。白家的房子很大,大到出乎我的想象。有花園,有網球場,有小型高爾夫球場,即使外麵已經因為寒冬的影響而顯得有些破敗,但是白家大院依然景色宜人。看著偌大的白家,我知道我走進了一個真正的豪門。從今天開始,我將要以白盈彬的身份在白家生活。看著偌大的白家,我不遠處一個臉上有疤的青年眼中露出喜色。很快,青年臉上又露出懊惱的表情。看了看那青年我無語,好好的白家大少爺不當非要冒充我。現在,他想當白家大少爺都不行了。在白家又陸陸續續見過白家很多親戚,看到我來了白家的親戚們全都熱情的跟我擁抱或者拉著我的手跟我寒暄。看著他們虛偽的笑容,我知道在這白家除了白盈文和竹子哥我誰都不能相信。一個不小心,我可能就會死於非命。來的時候是下午,到白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因為是大年初一,白家顯得很熱鬨。和白家人寒暄後白起陪我去的房間,白家的宅子總共有五層樓,我的房間在二樓。二樓有一個很大的房間,這房間是白震鳴為白盈彬留的。現在我是白盈彬,我自然要住在白家大少爺的房間。和白起坐在屋子中,我們並沒有著急說話。拿著頻率感應器,我和白起小心翼翼的搜出了三個竊聽器和一個針孔攝影頭。將四個東西丟在桌子上,我和白起全都苦笑。桌子上有紙和筆,拿著筆我在紙上寫出了五個人的名字。“紅姐、白盈影、白震鵬、白之屏、管家。”看到紙上我寫出的五個人的名字,白起想了想又加了一個人的名字,“白虎。”紅姐是白盈文母親,作為母親紅姐自然希望白盈文能坐上家族繼承人的位置。白盈影是白家的養子,他在白家勢力很大。如果我死了,他也有機會成為家族繼承人。除了他們兩個還有白震鵬和白之屏,白震鵬是白震鳴同輩兄弟,白之屏是白家的女婿。這兩個人野心也很大,他們在白家勢力不小是我的威脅。另外我們要小心的還有管家,管家是個牆頭草兩麵倒。聽說白家不少人被害都是他幫著做的,這人還是個武林高手。至於白虎,他是白家最強的高手。他是白震鳴的貼身保鏢,白震鳴找我的時候他一直留在家裡保護家中安全。幾個可能對我造成威脅的敵人已經被我們找出,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小心防備他們。一入侯門深似海,想在白家這種大家族中生存並不容易。為了權力和財富父子可以刀槍相向,夫妻可以反目成仇。白家家人很多,但是他們之間並沒有親情。屋子中雖然溫暖,但我隻覺得我是住在一個冰窖之中。想想可憐的白盈文,我不禁有些同情她。將針孔攝像頭丟進垃圾桶,我和白起又將三個竊聽器放回原處。笑著,我對白起說,“白起哥,咱們白家還真是有錢啊。要是我繼承了白家,我以後得老有錢了。”“是啊,白家可是大家族。他們的錢,比咱們多出十倍都不止。”白起笑著對我說。“嗎的,有這麼多錢我要爽死了。我現在先裝一裝,等我繼承了白家我就往死裡玩女人。我這麼有錢,我一天玩一百個都玩的起啊。”我故意大聲說。“哈哈哈,等浩哥有錢了可不要忘了我啊。”白起也故意大聲說。竊聽器那邊,也不知道聽到我們說話的幾人有多鄙視我們。笑了笑,哥要的就是這種感覺。正和白起說著話,外麵有人輕輕敲門。打開門,我看到門外的白盈文有些欣喜。拉著白盈文的手我讓她進來,被我拉了手白盈文的臉有點紅。白盈文比我小四歲,她是個保守的女生。和她一起長大的都是白家人,像她這種大家族的女孩兒都沒怎麼談過戀愛。白盈文也是家族利益的犧牲品,還有一年她就要嫁給王家的王熙了。“哥,在白家還習慣嗎?”被我拉著坐在床上,白盈文低著頭不敢看我。“挺好的,咱們白家這麼有錢我都快樂死了。你看,這唐三彩最少值二百萬。等我哪天沒錢了就把它賣了,咱們白家隨隨便便什麼東西都是錢啊。”我笑著對白盈文說。“哥,你剛來白家你還有很多事不知道,咱們白家很多事都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白盈文低著頭對我說。“哈?”感覺有點不對,但我想攔住她已經來不及了。“你看我媽對你那麼好,其實她一點都不好。我媽最會裝好人,其實在白家她的心比誰都狠。還有白盈鵬和白之屏,他們兩個都是偽君子。還有管家”捂著臉,我和白起都快哭了。嗎的,這女孩兒是怎麼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