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嗎的,你們放開我!一群臭傻比!”被我們抓著,曾星拚命用拳頭往王東和劉璿頭上砸。曾星打的很用力,王東和劉璿被他打的直咧嘴。“我草你嗎的曾星,你現在犯毒癮了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你等你好的。”被曾星打的不像樣王東也不生氣,他一邊大罵一邊抓曾星的胳膊。“啊!我的耳朵!”王東突然大吼。毒癮發作的曾星極其瘋狂,他突然一口咬向王東的耳朵。被曾星咬了,王東的耳朵很快滲出鮮血。如果再任由曾星咬下去,曾星很有可能將王東的耳朵咬下來。看曾星咬的太狠,白起一下將曾星的下巴卸了下來。從曾星口中救出王東,王東立刻退到一邊咧著嘴摸耳朵。摸到耳朵上的血,王東勃然大怒。他想踹曾星,但是想了想王東還是忍住了。“把他抬起來!”我對鷂子和剛子還有劉璿說。人多,我們想製服他很容易。一把抬起曾星,曾星這才被我們抓進屋子。將曾星抓進屋子後,我們用繩子把他綁了起來。未免曾星下巴脫環時間太長影響曾星,白起又將曾星的下巴重新接上。流著口水和鼻涕眼淚,曾星此時連畜生都不如。就那麼躺在地上哀嚎,曾星大哭著對我們說,“浩哥,我求求你們,你們給我點毒品吧。我不戒毒了,我再也不戒了。我不缺錢,你們讓我吸毒吧。”以我們現在的財力,就算曾星天天拿毒品當飯吃我們都供的起他。但是吸毒損失的不止是一個人的錢,還有一個人的良知和健康。曾星跟我們從來不撒謊的,他也不會打我們。但是現在他開始騙我們了,他也開始對我們這群結拜兄弟動手了。毒癮發作的曾星簡直六親不認,吸毒者也很少有能活過三年到五年的。如果繼續縱容曾星吸毒,我們是真的害了他。儘管看著曾星痛苦的樣子我們心裡很難受,但是我們不得不狠下心腸逼著他戒毒。把他發狂的時候咬到舌頭,白起一直按著他的嘴。蹲在曾星旁邊,我咬著牙對曾星說,“星哥,你一定要堅持住,堅持住就好了。”陣肝以才。“浩哥,我堅持不住,我求求你,你讓我吸毒吧。我認慫,我他嗎認慫了。”哭著,曾星哀求我。“堅持住,你是鐵打的男兒,這點毒癮你都堅持不住嗎!”咬著牙,我對曾星大吼。“”一陣沉默,曾星臉色蒼白的不再說話。即使他毒癮發作到這個份上了,他心裡依然尊敬我。心裡,我想起那個陽光的西瓜皮發型少年曾經對我說過的話。浩哥,我老喜歡你了,你讓我跟著你混吧。想到我們的曾經,我鼻子一酸流下了眼淚。我們的青春已經過去了,我們現在已經是大人了。我以為隻要我們一直堅持著自己的信念走下去,我們就會過上我們想要的生活。但是,我做夢都沒想到我們會變成今天這樣子。“浩哥,我堅持不住了,你要麼給我吸毒,要麼就一刀殺了我吧。”流著口水和鼻涕,曾星臟的不像樣子。地上流了一灘他的東西,他大聲的掙紮著哭著看我。“堅持住,你一定會堅持住。”擦了擦眼淚,我對曾星說。看著我,曾星的眼神中滿是哀求。就像一隻搖尾乞憐的狗一樣,曾星渴望我能給他一些毒品。看著我,曾星的眼神突然變了。眼神變的凶狠殘暴,他的表情也變的猙獰。狠狠朝我臉上吐了口口水,曾星大罵,“我草你嗎的,你快幾把點給我點毒品!我草你嗎,如果不是你老子怎麼會染上毒癮!快點的,你快點給我點毒品。不給我,老子殺你全家!”瘋了,曾星已經徹底瘋了。現在,他開始連我都不認識了。“曾星,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咱們是兄弟,你怎麼能罵浩哥啊?”看到曾星連我都開始罵了,王東攥緊了拳頭質問曾星。“兄弟你嗎比啊兄弟,是兄弟你們會看著我這麼痛苦?草你嗎,兄弟全是狗屁,你們快給我點毒品。給我毒品,你們就是我兄弟!”曾星大吼。吼的時候,他還想咬白起。“星哥,堅持住,堅持堅持就好了。”看曾星難受,鷂子勸曾星。想了想,鷂子點了支煙遞給曾星,“抽支煙吧。”“抽你嗎比,老子不抽,老子要毒品!”曾星的額頭青筋暴突。被曾星罵了我心裡很傷心,不過他說的沒錯。如果不是我,他怎麼可能染上毒癮。他是為了我染上的毒癮,我欠他的。心裡難受,我也點了一支煙遞給曾星,“你抽一口吧,抽一口就好點了。你能戒掉毒癮的,一定能戒掉。”“滾你嗎的,彆假惺惺裝好人了。我草你嗎,你吸個毒戒給我看看?”曾星紅著眼睛看著我破口大罵。此時的曾星滿臉煞白眼窩深陷,他額頭上的青筋越來越多,眼睛也是通紅。流著眼淚鼻涕和口水,曾星看著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曾星喜歡裝比,他特彆注意自己的形象。現在,曾星一點形象都沒有了。看著曾星血紅的眼睛,我心裡一震。是啊,我們說的容易,我戒給他一個看看?我們是兄弟,我們曾經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曾星現在這麼痛苦,我該陪著曾星一起感受這種痛苦。毒癮剛剛發作十幾個小時曾星就是這麼痛苦,在後麵的三十六小時和七十二小時曾星會更加痛苦。到那時候,曾星真的能堅持住嗎?咬著牙,我冷冷的拿起手機。白起在錦州收的小弟雷子一直在幫我們賣貨,他手底下有很多貨。給雷子打了個電話,我對雷子說,“給我拿點貨送來,要純度最高的貨。”“浩哥,你乾什麼?”看到我跟雷子要貨,王東吃驚的看著我。“嗬嗬”笑了笑,我沒說話。躺在地上的曾星以為我是給他拿貨,他以為我要給他拿貨開心的笑了起來。流著口水,曾星的神智清醒了不少。笑著,曾星對我說,“浩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你快給我拿貨吧。”以為一會兒就有毒品吸,曾星老實了不少。不過曾星還是很痛苦,在他痛苦的時候他不停用頭用力撞地板。貨很快被雷子送來了,雷子送來的是注射類毒品也是最容易被人體吸收的一類。曾星現在還在吸食階段,他還用不著注射。看到雷子送來的貨,曾星目光炙熱的盯著那幾支小針管流著口水。“我草,這個東西好,快給我,快打進我的脖子裡。”曾星目光狂熱的對我說。那東西如果打進人的脖子裡人就離死不遠了,但是曾星不在乎。他貪婪的看著幾支小針管,他隻希望此刻能把那幾支毒品全消滅。拿著針管,我微笑著看著曾星。兄弟,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挽起袖子,我將針頭插進我的血管。看我往自己身體注射毒品,鷂子和劉璿還有剛子白起以及白盈文他們全都要拽我。“彆碰我!”我大吼著對他們說。將毒品注入身體,我扔掉毒品緩緩感受著身體上的變化。看到我往自己身體注入毒品,曾星大吼,“浩哥!”腦袋一陣眩暈,我感覺胃口一陣惡心、入毒品的滋味並不好受,我有種暈車想吐的感覺。緩緩坐在地上,我難受的看著眼前的兄弟。視線變的模糊,我的身體竟然有種輕飄飄的感覺。儘管還是惡心,但是那種感覺竟然讓人覺得很享受。嘴角不知不覺流出白沫,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纖瘦的女生。“姐?”看到女生,我莫名其妙的哭了出來。“傻子,都當老大了還哭啊。”女生溫柔的笑著看我。“姐,你為什麼才來找我?我想你,我好想你。”哭著,我對她說。“為了做手術,我的頭發都剃光了。那麼醜,我怕我嚇到你啊。”女生笑著輕撫我的臉。“姐,我好想你。”看到女生溫柔的樣子,我哭的更厲害了。“想我為什麼不來找我?”女生笑著問我。“我害怕,我怕你不要我。”流著眼淚我對她說。“傻子,我是女生,我要矜持一點。其實,我一直在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