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迪被槍斃後,我叫人給吳迪家裡送去了一千萬。雖然說吳迪的死跟我沒關係,他做的那些就算不認我的案子他也要死。但是,他的死跟我總是有些關係,我有必要替他照顧好他爸媽。他家裡人以前來過我家,我不願意看到他們悲傷的樣子。所以,除了送給他家一千萬後我自始至終也沒敢去他家看一眼。一場嚴重的掃黑風暴清掃了我們這個城市半個月之久,這段日子城市裡一切娛樂場所全都關閉了。因為早有準備,我們並沒什麼損失。這次之後,我也算堂而皇之的站在了漂白這條路上。看到警察,我再也不會嚇的瑟瑟發抖了。我們是靠混起家,即使已經打算漂白我們仍然要混。對外,王東、鷂子和劉璿變成了我們集團的老大。而我,則退居幕後為兄弟們的未來做打算。出來後的第二天看到了張家樹,當時張家樹正在帶人巡邏。看到我,張家樹咬著牙說,“白浩,你沒死還真是老天不長眼。”冷冷一笑,我笑著問張家樹,“你是哪來的東西?”“我草你嗎,你敢這麼跟我說話?”張家樹穿著警服棱起眼睛。“白總,我們不要跟這種小人物一般見識了。”劉璿壞笑著對我說。“也是。”我撇撇嘴傲慢的走向我的新車。我身上的衣服都是夏小冉給我買的,我的新車也是夏小冉給我買的。交的巨額罰款對我們來說隻是九牛一毛,走上夏小冉為我新買的邁巴赫,我很快當著張家樹的麵從容離開。心中狂喜,這就是漂白之前和漂白之後的效果。老子是經過身份驗證的,現在老子已經是正經商人了。至於我罵張家樹,如果他想追究,讓人先聯係我的秘書。聯係我的秘書之前,他還要經過公司的門衛同意。被抓了這麼長時間,學校那邊我已經請了長假。在學校表現不錯,被抓之前學生會都有人找我問我要不要加入學生會了。現在,學生會我是沒機會加入了。這次市裡的大掃蕩雖然沒對我們造成什麼損失但是對我們影響也很大,集團財產被凍結,這段時間我們還關了無數家娛樂場所。大掃蕩之後一切百廢待興,跟李振民聯手做掉高紅岩的計劃我們也先停了。重新整理了市裡的場子,我們又投資幾千萬在大連和省裡各開了一個場子。大連那邊的場子由王東負責,省裡的場子我交給了曾星。至於黑道上的地盤,則由鷂子和劉璿帶著四傑為我去開拓。想在省裡拿下一席之地隻有錢還是不夠,我們還需要大量人馬。在市裡休整幾天,徐瑞和王維波我的三個師兄說要幫我去省裡打江山。而在我們休整這段期間,鷂子和劉璿抽空去鄰市拿下李冬和李楠兩兄弟插上了我們的大旗。擔心我的事,趙歡歡特意從學校趕回來。見我沒事了,趙歡歡也趕回學校去忙了。她們學校管的嚴,離開久了怕有麻煩。用了大概一個星期時間我們整理好一切,我們大隊車子直接開向了省裡。暫時在省裡租了個四層樓的寫字樓當我們的總部,劉璿、鷂子、徐瑞、王維波和小胖子還有四傑帶著上百個兄弟全都住在大樓裡。在省裡買到了一個大場子,那個大場子我們正在裝修。場子是一樓和二樓,我們準備用那個場子開個大型歌廳。另外,王遠謀則帶著公司的高層們在省裡考察。考察的差不多,我們將在省裡開一個大酒店和十幾家大型飯店。在鷂子他們打下的城市,集團也會開一個酒店建立兩個食品加工廠。曾瑤是我的行政助理,至於拉關係等方麵的問題全部由她處理。和王遠謀他們討論著集團未來的前景,我們未來形勢一片大好。再也不用擔心警察翻我們的舊賬,我們也該放手大乾了。算算時間,忙完我們的事後我離校也快一個月了。白道有王遠謀和曾瑤幫我,黑道有鷂子和劉璿等一眾兄弟幫我。有他們幫我我放心,我也該回學校看看去了。因為是貓一天狗一天的上學,在大學裡我學到的東西並不多。唯一學到的最多的,就是辯論。仗著一副嘴皮子和一身歪理,我被身邊的氛圍感染變的很能辯。一晃又過了一個月,集團已經確定要在省裡投資了。我們開的那個大歌廳是給兄弟們找事做的,開車去區裡看了一下歌廳的裝修,再有半個月我們的大歌廳也要開業了。我們學校在城區的城邊子位置,從區裡回來後才進教學樓我就被老大一把拉住了。“白浩,外語學院英語係那個小辣椒很能辯啊,咱們文法學院被她辯倒了好幾個了。”老大對我說。辯論會是我們學校比較熱門的一項活動,很多同學都熱衷於辯論。我們文法學院七個係,外語學院五個係。單單論學院大小,我們學院遠比外語學院要大。而且外語學校有很多女孩子,讓外語學院打敗是件很沒麵子的事。“嗎的,辯論題目是什麼?”我問老大。“論領導的重要性,咱們是反方。”老大對我說。“”聽了老大的話,我一陣咳嗽。你嗎比的,論領導的重要性,我們又是反方。我自己就是老大,我去跟夏小冉辯豈不是要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我草,說老大不重要,要是讓兄弟們知道了怎麼看。臉漲的通紅,我跟老大說,“你不是很能辯嗎?你自己去吧”“我第一天第一輪就敗了。”老大臉紅。“辯了幾天了?”我問老大。“辯了三天了,外語學院現在開始嘲笑咱們學院沒人了。”老大說。之前看他們辯來辯去的覺得很沒意思,後來參加辯論會的時候覺得好玩辯了兩次。辯倒過兩個女生,我也變的小有名氣。想著夏小冉得意洋洋的樣子,我決定是挫挫她的銳氣。當天晚上晚自習的時候,被兄弟們和學院的一些學生簇擁著我們殺向外語學院。去的時候下了點小雨,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們辯論的熱情。我們文法學院跟外語學院一直對立,外語學校漂亮女孩子又多,我們大家都想去辯倒那些女孩子給我們文法學院長長麵子。氣勢洶洶殺進外語學院,我們頗有一種打群架的架勢。兩邊憤青都多,沒等開始我們的眼睛已經紅了。辯論會的活動是學生會搞的,我帶著法律係和新聞係的一個兄弟和一個女生坐上反方一二三號位。對麵,夏小冉則得意洋洋的坐在一號位喝著新出爐的咖啡。在她旁邊的二號位和三號位,也是一個男生和女生。看到我來了,夏小冉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她臉上又露出了驕傲的神情。看到她那驕傲的神情我愣住了,曾幾何時,有這麼一個女生總是扁著嘴巴驕傲的揚起頭說討厭我。而她的日記本中,說的卻全是喜歡我的話。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大學後我越來越想念林然了。而我也有種強烈的預感,我感覺林然快回來了。自從回到省裡後,我因為忙著集團裡的事和夏小冉見麵的時間很少。偶爾見麵了,我們也是聊點集團裡的事就被人匆匆拉走了。看我的眼神有些幽怨,夏小冉不屑的揚著頭說,“你們文法學院沒人了嗎?”因為無聊,夏小冉這段日子一直以打擊我們文法學校為樂。辯倒了我們幾名和十幾名不知死活的學生,外語學院此時要多囂張有多囂張。“回正方一號的提問,我是我們學院最弱的。”懶洋洋的站起來,我玩世不恭的笑著看夏小冉。外麵暫時已經沒什麼可忙的了,我樂得享受大學生活的樂趣。看著我懶洋洋的樣子,過來給我助威的兄弟們全都笑了起來。看我們笑,夏小冉有點不高興了。沒等評判團宣布開始夏小冉直接進入主題,夏小冉冷冷的問我,“你們覺得領導不重要,那我問你們火車需不需要火車頭?沒有火車頭,火車能跑嗎?一個組織如果沒有領導帶頭,那個組織能動起來嗎?”一句話,夏小冉說的我們這邊全都不笑了。幾乎一見麵夏小冉就問我們這麼犀利的問題,這實在讓人難以反駁。皺著眉頭,文法學院這邊的兄弟們都在考慮怎麼回敬夏小冉,我這邊已經說話了。“火車如果沒有火車頭,大概就不叫火車了吧?我想,那個可以叫做手推車。”我懶洋洋對夏小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