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五大城區的老大之一,能在省裡拿下一席之地的李振民絕非一般人物。李振民不是本地人,他以前是省內一個小城市的混子。靠著一對鐵拳拿下市裡,他又帶著他的人馬在省裡一番廝殺奪得重要地位。如今,李振民已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他手下資產幾個億,另外省內還有三個城市都是他的地盤。躺在包間的沙發床上,此時正有一位嬌豔的美女為我洗腳。美女穿的很暴露,蹲在地上,美女胸前的兩個肉團子呼之欲出。“白先生,你還真是不怕燙啊,我都燙手了。”怕我沒意思,美女笑吟吟的陪我聊天。“哈哈,我能忍。要是你燙的話,就先彆幫我洗了。”我笑著對美女說。被李振民的小弟帶到李振民的場子,李振民的小弟知道我沒洗腳特意安排了美女為我做足療。李振民還沒來,我正躺在沙發床上等他。李振民找我應該是想跟我交朋友,如果他不想跟我交朋友他小弟就不會那麼客氣的請我了。“沒事的,這是我的工作。”穿著黑色絲襪和連衣裙,美女的裙子很短。在她的短裙處,還貼著她的號碼。“哈哈,辛苦你了。”“能為白先生效勞是我的榮幸。”美女露出了職業性的微笑。和美女聊著天,帶我來的年輕人推開了門。年輕人叫劉衝,看著他推開門時青筋暴突的右手,我知道他也是個練家子。“浩哥,我們民哥來了。”年輕人對我點點頭。還沒等我說什麼,年輕人身後已經跟進來一個長頭發中年人。中年人體型微胖,他的頭發遮住了眼睛。穿著一件花襯衫,裸露在外的是他兩條粗壯的胳膊。即使看著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中年人依然留著年輕人的發型。抬起頭,長長的頭發遮不住他殺氣騰騰的眼睛。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中年人收起臉上的戾氣笑著對我說,“一直聽說白浩兄弟年輕,想不到白浩兄弟竟然這麼年輕。都上大學了,你看著還跟個十七八的高中生一樣。”“哈哈,李大哥過獎了,李大哥也長的像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樣。”我跟李振民客氣。“白浩兄弟,我這麼唐突的找你,你不介意吧?”李振民笑著看我。“能得到李老大的邀請,那是我三生有幸。”我坐起來對李振民說。“白浩兄弟,你躺著。”走向我,李振民伸出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李振民的大手很粗糙,他用手按著我肩膀的時候暗中加了力氣。知道他輕視我年輕,我並沒有順從的躺下。兩個人全都暗中用力,我們微笑著盯著彼此。我雖然隻是一個小城市的老大,但是我們的夏氏集團已經能跟李振民的勢力相媲美。兩個旗鼓相當的老大第一次見麵氣勢很重要,如果被他壓住了我以後想再得到他的尊重就難了。與其在以後的日子靠打得到他的尊重,我還不如現在就讓他佩服我。李振民是個練家子,我即使當了老大我也沒放鬆對我自己的鍛煉。兩個人彼此用著暗勁,他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我用雙手支撐著沙發床用力。因為兩個人用力都大,我們兩個僵持了一分鐘臉都有些紅。按著我,李振民的臉上是驚訝的表情。見他已不在對我輕視,我微笑著緩緩收起力氣。被他按著我輕鬆的躺下,“李老大的氣勢果然不同凡響。”“白老大氣勢也不弱。”李振民開始尊重我了。包間中有兩張床,李振民打量了我兩眼走到旁邊脫下鞋坐下,不一會兒又走進來一位美女端著木盆拿起李振民的腳放進盆中。“白老大,我發現咱們很有緣。你的學校在我們城區,而我剛好是這個城區的老大。這個場子是我的,有空你就過來玩。”泡著腳,美女坐在李振民旁邊幫他按摩頭部。“好啊,能到這麼闊氣的場子玩我覺得我身份都不一樣了。”我笑著對李振民說。“哈哈,你的身份比我低嗎?”李振民被我孩子氣一樣的言語逗笑了。有了錢和地位,我受到的待遇也不一樣了。讓美女給我洗腳做按摩,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現在有了錢,我想做什麼都可以。如果願意的話,我相信隻要我開一個價錢為我洗腳的美女很快就會成為我床上的尤物。或者,我不用花錢也能跟她上床。跟我說的差不多,李振民的這個場子裝修極為華麗。能進他這個場子享受的人,大概都是些有錢有勢的大人物。我不知道想在他這個場子享受需要多少錢,但是我猜價位絕對不低。就在我沉思的時候,李振民已經歎了口氣。“我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比你大,小兒子和你差不多大。你混的好還是名牌大學大學生,如果我有你這樣的兒子就好了。”聽了李振民的話我有點不爽,嗎比的李振民欺負我小占我便宜。不過他歲數真跟我老爸差不多大,就算他叫我聲兒子也不算過分。出來混都要麵子,但我對待年長的人還是比較尊重的。我知道李振民說的是心裡話,所以我隻是心裡不爽卻沒有生氣。“李老大過獎了,我哪有資格有你這樣的老爸。”我跟李振民客氣。“哈哈,你是不是在生氣我占你便宜啊?”李振民也是人精了,他猜的出我心裡想的什麼。“沒有。”我笑著對李振民說。“我隻是希望,你彆介意。”李振民笑了笑。為我洗過腳,美女蹲著木桶走進包間中的衛生間去把水倒了。在衛生間洗過手,美女回來騎到了我的身子上。當著我的麵,美女撩起了連衣裙。看著美女將製服越撩越高,我的心開始狂跳起來。我草,這是特殊服務!心裡跳的厲害,我的臉紅的要命。在美女的超短裙下麵,她除了絲襪什麼都沒穿。包間裡隻有五個人,我、李振民、兩名做按摩的美女,還有李振民的小弟劉衝。見美女脫光衣服,劉衝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跟了李振民混了這麼久,我估計劉衝乾美女早就乾夠了。他們兩個沒什麼反應,但是我不行啊。要知道,我才隻碰過兩個女生。我和趙歡歡一起那個時間多點,我和林然那個還沒來過幾次。穿著絲襪,美女**著身體為我解開上衣的紐扣。身邊,為李振民按摩的美女也脫衣服了在我們這邊是旖旎的情景,在市裡,鷂子已經潛入醫院將受傷的吳迪抓了出來。鷂子說了要乾掉吳迪,他肯定不會放過吳迪。單槍匹馬,鷂子一個人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用槍抵著吳迪的後腰將吳迪趕上車子。醫院的麵包車中,開車的是劉璿,車子中等著鷂子的是四傑。見到吳迪被抓上車,劉力傑抓住吳迪的頭發就是幾電炮。“鷂子哥,傑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裝比了!”知道鷂子的手段,吳迪嚇的痛哭流涕。“嗬嗬,不用你認錯。”鷂子冷笑著對吳迪說。車子開到郊外,荒涼的蘆葦塘中已經挖了一個大坑。一把將吳迪推進坑中,鷂子冷冷的拿著鐵鍬向裡填土。坑很深,吳迪被推進坑上根本爬不上來。土揚臟了吳迪的衣服,迷了吳迪的眼睛,吳迪在坑中嚇的大哭。“鷂子哥,我錯了,我求求你饒我一命。”坑中,吳迪大哭著求饒。沒理吳迪,鷂子帶著劉璿和四傑四人仍然向坑中不斷的填土。哭著,吳迪此時已經成了一個土人。“鷂子,你不能動吳迪!”電話響了,是董老大打來的電話。“吳迪是你親戚?”我跟董老大關係好,鷂子給董老大麵子。“不是,但是你不能動吳迪!”董老大焦急的對鷂子說。掛斷電話,鷂子繼續拿著鐵鍬向坑中填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