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你跟歡歡姐真分了啊?”一個周末結束,早上曾星看到我和趙歡歡誰也不跟誰說話吃驚的問我。“恩。”我皺著眉頭看書。“咋整的啊,好好的怎麼分了呢?前幾天看你還挺好的,怎麼這麼快就分了?”曾星問我。“嗬嗬,因為你,趙歡歡怕我被你教壞讓我跟你絕交,不絕交就分手。”我想了想沒好氣的對曾星說。王東不念了,現在班裡就我倆關係最好。“浩哥,不是吧?要是因為我你倆分了咱倆絕交吧,你不用為了我跟歡歡姐生氣。”曾星以為我說的是真的。他緊緊鎖著眉頭,露出一副艱難的神情。“真的?”我笑著問曾星。“我還得再想想。”看我笑了,曾星知道我是逗他的。“我和歡歡沒事,過兩天我倆就好了,你彆操心了。”我笑著對曾星說。說完,我低下頭繼續看書。看著書,曾星沒走。隱隱的,我還聞到一股淡淡的煙味。聞到煙味我吃驚的抬起頭,曾星正四處張望著在我旁邊抽煙。“我草,你怎麼在班裡抽煙了?嗎的,讓老班看到打死你!”看曾星在班裡抽煙我嚇了一跳。我在班裡都很少抽煙,隻有偶爾逼急了才躲在教室後麵抽煙。曾星,他竟然站在教室前排抽煙。“沒事,我剛才看老師上廁所去了。”曾星對我說。說完,曾星想了想歎了口氣,“浩哥,我發現點事。”“什麼事?”我問曾星。“我發現吧,在你身邊的姑娘,要不就跟你處對象,要不就跟你當敵人。你看看蘇婷,你倆都快半年沒說話了,你和歡歡姐可彆分了,要是分了你跟歡歡姐又該成敵人了。”曾星小心翼翼的對我說。聽了曾星的話,我朝蘇婷那邊看了一眼。看蘇婷的時候,我的目光正好和蘇婷對上。蘇婷跟以前一樣,還是一個齊頭簾像個萌妹子似的。看到我看她,她立刻冰冷的扭頭朝窗外看。歎了口氣,我對曾星笑笑,“我跟蘇婷感情好著呢,你彆多想了。還有趙歡歡,我們也不是真的分手。她就是跟我生氣了,等氣消了就好了。”說完話,我又回頭看看蘇婷。看蘇婷的時候她剛好還在看我,看到我她雪白的臉紅了。看蘇婷臉紅了我覺得有意思,我知道我上次在火車站說的話有點過分了,但如果好好想想她應該能明白我什麼意思。她不跟我說話,是因為她是女生她要矜持。想到她在火車站時哭泣的樣子,我心裡不由泛起嘀咕。這小丫頭,難道真的愛上我了?高三了,身邊很多同學都對自己喜歡的人表白了。有的表白成功的兩個人在一起了,他們還去學校外的旅店開了房。也許是因為寂寞,也許是被身邊環境感染,很多同學都希望有個對象能天天陪著自己。這半年蘇婷收到過的情書不少,比我長的帥比我優秀的追她也不少,但是蘇婷始終沒處對象。我覺得蘇婷還喜歡我,但我怕我自作多情。心裡想,也許蘇婷是怕打擾學習吧。“浩哥,我還有個事跟你說。”曾星把煙頭踩滅扔到窗外回來對我說。“什麼事?”我問曾星。“浩哥,這陣子咱們不是不怎麼管學校的事了嗎?咱們學蓄近有個叫夏果的有點裝比。除了那個叫夏果的,還崛起了一個什麼七煞。”曾星對我說。“也是混社會的?”我問曾星。“不是,就是一般小混混,那幫人看咱們快畢業了開始不老實了。收小弟,要錢,欺負人,那些人最近乾了不少壞事。”曾星對我說。“一般小混混就你去處理吧。”我對曾星說。心裡想著我和偉哥對付痞子他們的事,我沒心情管學校那些混混。學校裡有白景騰,有趙歡歡,有他們就夠了。“行,那我帶幾個人教訓教訓他們。”曾星臉上露出壞笑。“去吧。”我笑了笑。上了一節課,下課去走廊轉的時候我碰到了趙歡歡。人群中看到趙歡歡,趙歡歡的神情顯得有些失落。看到我,趙歡歡狠狠瞪了我一眼。“老婆”我叫她。沒理我,趙歡歡扭頭就走。看趙歡歡走了,我追了上去。那天晚上趙歡歡跟我生氣了,我一直想跟她解釋。看她走的快,我挺著急的一把拉住她胳膊,“老婆,你彆跟我生氣了,我那天晚上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覺得咱倆太快了,我想等結婚再跟你那個。”“你能不能小點聲?”趙歡歡驚慌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我們,大家都在有說有笑的聊穿越火線和毒奶粉。“老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想要,我今天晚上就給你。”我小聲跟趙歡歡說。“走開。”趙歡歡憤怒的掙我的手。看趙歡歡生氣,我不放她的手。算了算,我心裡突然鬱悶了。按照我的推測,趙歡歡這兩天應該那個來了。哎,難怪趙歡歡那麼生氣。“我讓你放手呢。”趙歡歡沒我力氣大,她都快被我氣哭了。“你聽我解釋,你不聽我解釋我不放手。”我索性耍起臭無賴。臭無賴這招好使,以前我和林然總這麼乾。被我拉著,趙歡歡突然目光一寒。趕緊不對勁,我趕緊鬆開趙歡歡的手。踢了我一腳,趙歡歡跑了。看看褲襠上的灰,我心想這娘們可真狠。趙歡歡溫柔的時候不錯,一生氣了她比夏小冉還刁蠻。看趙歡歡還生我的氣,我隻好拍拍褲襠上的灰往回走。下午上了一節課接到一個電話,電話是寶園那邊打的。寶園的經理說是快給服務員發工資了,讓我過去看看帳。跟寶園經理說行,我叫同桌青青幫我請個假。“不幫。”青青冷冷的看書。“愛幫不幫。”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從我和趙歡歡在一起後,她也一直恨我呢。跟身後同學打了聲招呼,我讓他們幫我請假。說完,我拿著車鑰匙去學校停車場開著車去的寶園。坐在寶園看著賬本,我跟經理說沒問題。看完賬本我又和經理商量了一下彆的事,經理比我大六七歲,他是劉璿從彆的場子找來的。我們這是不健康場所,要打點的地方不少。經理閱曆深認識的人多,我們在辦公室裡又商量了一下拿錢去孝敬各個部門的事。“該交朋友就交朋友,彆怕花錢。”我對經理說。“嗬嗬,像浩哥你這麼做生意,咱們寶園肯定越做越火。”經理笑著對我說。“算了吧,沒有你咱們寶園也不好乾。”我笑著遞給經理一支煙,我們在辦公室聊天。在寶園呆了一下午,晚上我們和附近轄區派出所的張所長又一起喝了頓酒。知道我是趙局的未來女婿,張所長對我很客氣。喝了三瓶茅台,張所長舌頭有點直了,“白浩啊,以後你們寶園有什麼事儘管找我,大的不敢說,小混混鬨事我肯定給你們擺平。當然,彆涉黃啊”說完,張所長意味深長的笑了。“哈哈,我們這可是綠色洗浴,您放心吧。”我笑著對張所長說。聊著天,我們學校那邊也出事了。我們六個兄弟現在混的都不錯,除了曾星大家都挺低調的。我跟曾星說過無數次叫他低調,但他一直答應了不做§上答應,但是他平時仍然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上午曾星跟我說過,他說學校裡有幾個高二小混子混的不錯,現在要起來了。我心想我們都高三了,我們沒必要跟高二的小混混計較。跟高二小混混打架,我覺得有點掉價。沒當回事,我就叫曾星去處理了。大風大浪我們都闖過來了,曾星自己也乾倒過社會上幾個很角色。我沒當回事,曾星也沒當回事。隻帶了三個人,曾星就去找人家去了。想著修理他們一頓,沒想到曾星讓人修理了一頓。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曾星讓人給逆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