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月,我和林然一直沒有聯係。林然家的房子賣給我家,那房子沒事的時候我就過去看看,看看林然的房子,然後晚上睡在林然的床上想林然。林然家的東西全都留下了,沒事的時候我看看林然以前的秘密。林然有個日記本,在裡麵我看到了很多東西。我也看到了,林然小時候就一直喜歡我。隻是,她是個女孩兒,她要矜持。“他怎麼就那麼煩人呢,整的我心裡癢癢的。”看到我和林然第一次親密接觸那幾天,我笑了。林然,你實在是傻的可愛。林然,我心裡一直愛她。在我心裡,我也相信有一天我和她還會見麵。因為她說過,她將來一定會嫁給我。跟歡歡,我們是處對象了。不過我們一直守禮,我和歡歡之間隻是偶爾拉拉手。除了牽手,我們再沒有做過什麼過分的舉動了。十三少老大,十三少二小姐兼九十九怒漢老大,不知不覺,我和歡歡已經成了學校和社會上公認的情侶。鵬飛結婚那天,歡歡給我長了不少麵子。社會上很多混子朋友都羨慕我,說我找了個小仙女似的對象。那天,我比痞子給鵬飛拿了十萬塊錢禮金還有麵子。“草,你大哥已經說把場子給我們了,你還不服是吧?”霧裡探花,劉璿拿著鋼管冷冷的看坐在地上的混子。混子,已經被我們打的滿頭鮮血了。“嗬嗬,我大哥同意了,霧裡探花老板同意了嗎?”混子冷冷看我們。“劉老板,你說呢?”我淡淡的看霧裡探花老板。“小陳啊,這場子我已經交給白大少管了,你快彆鬨了。”霧裡探花的老板無奈的看混子。在我和林然分手第二個月,我們徹底拿下我們的第一個場子。不過,張大瘋子手下的小弟還不服。儘管張大瘋子已經認慫了,但他小弟還想把場子奪回來。“劉老板,你可真行!”混子惡狠狠的看了劉老板一眼。“嗬嗬,我是生意人,我隻求賺錢。”劉老板無奈的笑了。“好。”混子擦了擦頭上的鮮血帶著人離開霧裡探花。“等等!”他們走出霧裡探花後,我帶人跟了出去。“你想怎麼樣?”混子看我們出來了,眼中儘是懼意。“第二回了吧?我上次說你再來鬨事怎麼樣?”我冷冷的問混子。“打斷我一條腿?白浩,你真裝比,你敢碰我一下試試!”混子瞪大眼睛看我。“嗬嗬”我把他嗬嗬了。鷂子和劉璿的傷已經好了,看看我,鷂子拿出一把彈簧刀徑直朝他走去≡從被張大瘋子傷過之後,他的話越來越少,人也越發的陰沉。他出手,比以前更狠了。他們七個人,我們這邊隻有四個人。我、曾星、鷂子、劉璿,沒用我們動手,鷂子直接自己一個人走了過去。一個混子看今天走不了了,他拿著手裡的開山刀就去砍鷂子。鷂子一聲冷笑,手裡的刀快速捅進混子的肚子。被捅了,混子扔掉手裡的刀緊緊捂著肚子。血順著他的手指縫往外流,他想不到,他想不到他麵前的高中生怎麼就這麼狠。看刀鷂子一出手就捅倒一個,剩下的全不敢動了。“左腿還是右腿。”劉璿壞笑著走過去問帶頭的混子。“我草你嗎!”混子大罵。“傻比。”劉璿不屑的吐掉嘴裡的煙,然後一腳踹的那混子踉蹌幾步。緊接著,他衝上去一腳漂亮的後踹,混子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聲慘叫,劉璿對著他的小腿狠狠砸了一下。“浩哥,咱們下手是不是太狠了?要是他們報警怎麼辦?”這兩個月我們下手越來越狠,曾星有點害怕了。“是他們來找咱們麻煩的,咱們隻是正當防衛。他們全帶著刀,殺了他們都不過分。”我冷笑一聲走回歌廳。身後,曾星怔怔的看著我不知道說什麼。這兩個月,他感覺我變了。是啊,我的心已經死了,我怎麼能不變。“好了,你怕個幾把,你前幾天不是也捅了西街的老五嗎?”劉璿笑著攬住曾星的脖子。“那不一樣,我是正當防衛。”曾星想起一個星期前他和王東還有兩個兄弟在西街的一場惡戰。“草。”劉璿怪笑一聲。走進歌廳,我們跟老板走進一個包間。包間的茶幾上,老板推過一個紙包。這是歌廳這個月三成的紅利,自從以暴力手段拿下霧裡探花後,這個場子三成紅利就歸我們了。我們負責場子的安全,老板負責賺錢。“白少,張偉最近還好吧?”老板笑吟吟的打開一瓶芝華士十二年,給我們一人倒了半杯。“恩,挺好的。”我笑著對老板說。在老板眼裡,他更看重我後麵的偉哥。和偉哥他們吵了一次之後,偉哥想通了。找我喝了兩次酒,我們重歸於好。隻是,我現在不是偉哥的小弟,而是偉哥兄弟。“好就行,好就行。”老板笑著重複兩遍。想了想,老板對我說,“白少,最近警察那邊抓毒品抓的嚴,你有空幫我盯著點,彆讓人來這賣那東西。那東西燙手的很,被警察抓到一次,我這場子就開不成了。”老板說出這話的時候心事重重。“劉哥,你放心吧,你這場子的錢我們不能白賺。”劉璿拍拍胸脯對劉老板說。拍完,劉璿忍不住咳嗽幾聲。養了兩個月,他和鷂子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但是還沒完全好。“恩,有你們辦事我放心。”劉老板笑了,然後敬了我們一杯。經過兩個月時間的衝刷,現在市裡安靜了不少≡從我幫晁春宇一次之後,韓國峰有點怕了。韓國峰覺得和晁春宇一直打來打去的什麼好處沒得到有點吃虧,而且出來混還是為了錢,光是打架太不劃算了。市裡大哥夏中融派人勸了一下,晁春宇很乾脆的同意了≤是打架沒有利益,晁春宇也覺得不劃算。這兩個月中,大家一直休養生息。躺在醫院的養好身體走出醫院,在拘留所關著的混子也差不多都放出來了。雖然不打了,但四傑和王小旻之間仍然有矛盾。見識到四傑的厲害後,王小旻那邊收斂了不少。現在市裡風頭最旺的一夥年輕混子就是四傑、王小旻和我們,大家需要錢,四傑也在田家那邊看起了場子自己當老大。而王小旻,他在學校和校外一直做著強買強賣的生意。“最近有人在場子裡賣毒品嗎?”走出歌廳,我問劉璿。劉璿不愛上學,他沒事就來場子裡跟場子裡的小姐們鬨。在霧裡探花,劉璿很受歡迎。“前兩天來了兩個混子鬼鬼祟祟的,我把他們趕走了。”劉璿對我說。“恩,看住點,彆讓他們在場子賣毒品。”我對劉璿說。“必須的。”劉璿笑了。“浩哥,賣毒品那夥不好惹啊。他們有點黑社會背景,好像還有槍。”曾星知道的事多,他小聲提醒我。“槍?他們有咱們沒有啊。草。”劉璿不屑罵了一句。現在的我們已經進入第二個階段後期了,跟著我們混的兄弟不少,我們為了混下去帶小弟賺錢,同時也聽說了不少黑道上的事。漸漸的,我們就要跟真正的黑社會打交道了。“咱們跟他們井水不犯河水,要是看到他們的人讓他們給點麵子出去算了,能彆惹他們儘量彆惹他們。”我想了想對劉璿說。“知道。”劉璿壞笑著點點頭。他笑的時候,帶著一臉玩世不恭的壞笑。“浩哥,你那個全國奧英比賽,不參加了?”回學校的路上,曾星突然問我。“恩,不參加了。”我淡淡笑了笑。回寢室洗漱之後,我看著幾個兄弟在寢室裡嬉笑打鬨。熄燈之後,我用被子蒙住頭無聲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