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乾什麼的?”有人聽到爆炸聲,紛紛從工廠裡跑出來看。“誌明,給我來一個!”鬼哥看大家扔的過癮,他也要過來一個燃燒瓶。“我草!”點燃的燃燒瓶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落在一輛車子上,車子頂棚立刻著起了大火。看到鬼哥把燃燒瓶扔到工廠裡的車子上,我們全都覺得鬼哥很虎比。扔燃燒瓶時,所有人都是往院子裡扔,大家並沒想真的燒了晁春宇的廠子。而鬼哥,他一出手就燒晁春宇的車子,要是晁春宇看到得氣死。“快滅火!”看廠子裡的車子燒著了,工廠裡的混混們紛紛拿著滅火器滅火。他們有噴院子的,有噴車子的,工廠裡一片大亂。“告訴晁春宇,以後小心點。下次他再敢裝比,我就不是燒他一輛車子這麼簡單了。”偉哥冷冷看了工廠裡的混子一眼,轉身打開車門。“是小轉盤偉哥!”看到偉哥,工廠裡的混子們全都嚇的臉都白了。回去的路上車子裡一直安靜,曾星輕輕的發抖,我心裡也有點害怕。看著前麵開車的偉哥,我隻覺得偉哥從來沒像現在這麼霸道過。“白浩,你是我弟弟,以後有人動你就是動我,你放心乾就行。”開著車子,偉哥淡淡的說。“好。”我點點頭,在後麵想心事。偉哥這次親自出馬,我們和四傑之間的大戰也升級了。這次偉哥給了晁春宇一個下馬威,不知道晁春宇那邊會怎麼辦。燒了晁春宇一輛車子,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白浩,你那小對象怎麼樣了?”開著車子,偉哥突然問我。“林然嗎?”我問偉哥。“恩。”偉哥笑著點點頭。“挺好的。”我勉強笑笑。林然,我還不知道她生了什麼病。下個月林然就去治病了,她一走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看到她。想到她平時活潑的樣子,我心裡有點難受。“有個對你好的人就好好珍惜,彆學色鬼似的,三十幾歲了連個老婆都沒有。”偉哥笑著對我說。“恩。”看偉哥掛念林然,我心裡有點感動。“好好處,等你結婚了我送你個大紅包。”按開窗戶,偉哥點了支煙。“謝謝偉哥。”我對偉哥說。說完話我們沉默,開著開著偉哥突然刹住了車子。因為巨大的慣性,我和曾星還有車子裡的劉璿以及副駕駛的一個混子全都向前探了一下身子。因為車子刹的急,我還覺得有點惡心。“晁春宇?”看看前麵刺眼的大燈,偉哥打開車門走下車子。眯著眼睛,我隻覺前麵的車燈刺的眼睛直疼。在我們前麵停了六七輛車子,看到偉哥下車我們也跟著走下車。晚上的天氣有點冷,走下車子我用手擋了一下前麵刺眼的光,我看到前麵站著一大群人。人群中間,一個剃著半光頭的青年一臉猙獰,他手裡還拿著一把亮晃晃的片刀。“張偉,你燒了我工廠的車子就想走?”我們五輛車子停下,我們的人全都走出來。看我們出來了,空曠的馬路上響起晁春宇如夜宵一般的聲音。“嗬嗬,想找你你不在,你自己倒送上門來了。”看著晁春宇,偉哥冷笑。馬路上人很少,偶爾有一輛車子躲著我們飛馳而過。對麵的車燈晃的我們眼睛睜不開,鬼哥想了想進車子把我們的車大燈也打開了。大燈打開,晁春宇立刻擋住眼睛。“誰啊?請把大燈關上行嗎?我們這邊看不清了。”對麵,一個青年一字一頓慢慢悠悠的說。“你嗎比,你們也把大燈關上。”鬼哥沒那青年那麼斯文。“好,我們兩邊都關上。”擺擺手,對麵的光一下暗了。看他們把大燈關了,鬼哥也把燈關了。關上大燈,我們看清了對麵的陣容。對麵將近三十人,幾乎人人手裡都拿著片刀和鋼管等武器。我認識的,隻有晁春宇和楊春花,剩下的我都不認識。看他們拿武器,我們這邊誌明也打開後備箱發武器。送到我手裡的是個鎬把子,鎬把子很沉,那東西打人一下能把人腦袋打開瓢。“張偉,你帶人燒我們工廠,還燒了我一輛車子,你什麼意思?”晁春宇點了支煙,帶人往我們這邊走。將近三十人,他們浩浩蕩蕩走到距離我們兩三米處。“嗬嗬,你說什麼意思?”偉哥反問晁春宇。“草,我不就找了你小弟兩次嘛,你至於這麼激動嗎?”看看我,晁春宇笑了。“白浩是我親弟弟。”張偉淡淡的看著晁春宇說。“親弟弟?他姓白,你姓張,你們什麼親戚啊?”晁春宇笑著問偉哥。“有事你趕緊說吧,彆跟我墨跡了。”偉哥厭惡的看了晁春宇一眼,不耐煩的點了支煙。晁春宇把我們截在馬路上,我們燒他工廠的事他肯定不會就那麼算了。“偉哥,你們燒了我一輛二手卡羅拉,你們就想這麼走了?”晁春宇也點了支煙。他個子要比偉哥高點,說話的時候他高高揚著頭看偉哥。“燒了就燒了,你想怎麼的?”偉哥也揚起頭看晁春宇。“嗬嗬,賠錢!我那輛車子能賣七萬,你賠我七萬塊錢咱們啥事沒有。”晁春宇咧著嘴看偉哥。說話的時候,我們周圍彌漫著火藥味,偉哥和晁春宇眼神全都冰冷。看偉哥和晁春宇對峙,我心裡緊張的要命。對麵的混子不敢動,我們也不敢動。隻要有人先動手,我們馬上就能打起來。“我要是不賠呢?”偉哥冷笑著問晁春宇。“偉哥,我敬你是老混子一直不願意跟你動手,你彆逼我!”看著偉哥,晁春宇嘴角的肌肉開始抽動。“逼你怎麼樣?”偉哥的腰挺的直直的。“逼我?逼我咱們就乾唄!”晁春宇眼中寒光一閃,手裡的片刀當頭就朝偉哥落下。“乾!乾死田家的比崽子!”看晁春宇先動手了,偉哥手裡的鋼管一掃撞在晁春宇的片刀上。一聲脆響,我們兩邊紛紛朝對方衝上去。月光下,晁春宇手中的片刀舞的極快。他出刀又快又狠,刀刀都想要偉哥的命。看晁春宇玩命偉哥也不甘示弱,他拿著鋼管使勁往晁春宇身上砸。隻打了兩下,兩個老大身邊立刻有人衝上來幫忙。晁春宇那邊是個一臉匪氣的青年,我們這邊是誌明。“偉哥小心,這不用你動手。”跟對麵青年過了兩招,誌明立刻護住偉哥。“宇哥,我給你乾死他們。”一臉匪氣的青年甩甩大長頭發。“偉哥,我本來不想跟你動手的,這是你逼我的。”晁春宇拿著片刀手一直在抖,他似乎有點怕偉哥。“草你嗎,你動我小弟,就算你不找我我也得找你。彆廢話了,咱們乾吧!”偉哥拿著鋼管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乾就乾!”晁春宇跟身邊的大長頭發使了個眼色,大長頭發立刻朝誌明衝上去。他們將近三十人,我們二十多人。馬路上,我們立刻展開了一場極大的混戰。跟平時不一樣,這次我們的對手全是掏刀子不眨眼的亡命徒。麵對真正的社會人我們沒有一個輕敵的,他們用的都是刀子,稍微不注意我們身上就得見紅。“我草你嗎!”混戰了不到一分鐘鷂子立刻脫穎而出。真正的火拚講究的是誰狠,鷂子一出手就捅倒了一個混子。捅倒那混子,鷂子手上身子上全是血。那混子倒下了,鷂子還不忘撲上去補了兩刀。“鷂子彆殺人!”看鷂子一出手就要殺人,我趕緊攔住鷂子。“浩哥,你小心點。”鷂子捅的那人躺在地上呻吟,聽到我的提醒鷂子拿刀子去捅彆人。捅人的時候,鷂子特意用刀子抵住刀尖幾厘米的地方。看鷂子留了一手我放心了,這要是鷂子真把人捅死就出大事了。“啊!!!”一聲尖叫,一個混子倒在地上抽搐。“我草,砍的我疼死了。”曾星手裡冒著藍光,他在那一個勁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