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夜半的召喚雖然長期無肉,不過今天我補了修仙的番外,是小白的肉肉哦~~~~當我拍開龍的房門時,我直接問:“月發了血癮會怎樣?!”黑暗的房間裡,很安靜,我看向床,床上沒有人,智能龍也不知去向。整個房間空空蕩蕩。難道他是控製我去彆的地方?我站到他的床前,撐上他的床柱微微喘息,跑得太急心跳還在激烈跳動。忽然,直覺劃過腦間,有人正從我身後飛速靠近。他的速度很快,沒想到這個家夥受了重傷還能有這樣的速度!我要轉身應對時,發現身體又不能動了,絕對是龍。這個陰險的家夥!一條手臂從我左側肩膀伸出,一下子環住了我的肩膀,熱熱的手捏緊我右側肩膀時,他把我往後用力一帶,我的後背進入了一個溫熱的,結實的胸膛。他從我身後環住了我的肩膀,下巴靠上我的肩膀:“你離開太久了……”輕柔的聲音,像是對我撒嬌的低喃。我渾身起了一陣雞皮:“我不是你的母親!請你不要這樣對我撒嬌,請你不要破壞你平時在我心裡沉穩的形象!”我隱忍憤怒,雙拳擰緊,如果不是受到控製,真想狠狠揍他一頓,“還有,你大半夜不好好休息叫我來做什麼?”他久久抱住我沒有說話,包裹我肩膀的手正透過我的衣服傳遞那隱隱的熱量。忽的,他的下巴在我的肩膀蹭了蹭,說:“沒有你,我睡不著。”“嗡——”耳鳴從耳中響起,我已經無法形容此刻這份怪異難當的心情。“你是個孩子嗎?!”我終於忍不住大喝,跟這個惡魔在一起,我快要瘋了,我終於有點理解迦炎那時的失常,他一定也被這惡魔逼瘋了,現在不止迦炎想殺他,我也想了,“就算你想找人陪睡,你不能找夢嗎!為什麼要找我!”“恩……”他貼著我的臉故作思考,“夢是我的女友,和她睡在一起,我會做一些不利於我康複的事情。”瞬間,我心底的殺意爆炸,咬牙切齒:“我真想現在就殺了你!”“好。”他隻說了一個字,我擰了擰拳,發現手能動了。我毫不猶豫地扣住他橫在我頸下的手臂,一扯,在他被我拉出身後時,另一隻手迅速重重推上他的肩膀,他直接被我推倒在床上,提起膝蓋壓上他的胸腹部,一手扣住他左手在他頭頂,一手已經掐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前前後後,沒有作任何地反抗。從房頂射下一束模擬的月光,銀白地灑在他的大床上。床上的醬色的床單因為他的倒落而滿是褶皺,而他躺在床上卻是一臉怡然的微笑。他深黑的眸子裡反射著銀白的光滑,溫柔的笑意宛如可以融化冰封的春日。這個家夥……到底是不是人?怎麼複雜地我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我掐住他的脖子,無法用力。我不能真的殺了他,我也不會去真的殺了他。我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那麼地配合。甚至比東方還要配合。這些男人是怎麼了?一個個都是M體質嗎?都喜歡被我施虐嗎?他黑色的短發在月光下染上鮮亮的銀光,耳垂上的耳釘也在月光下閃爍曖昧的星光。他溫柔地注視我,那近乎寵溺的視線讓我渾身肉麻。他的喉結在我的手心裡滾動了一下,劃過我的手心,帶來一絲**。他銀白的衣服因為我的拉扯使領口一排紐扣散開,露出了裡麵因為月光而變得白皙的肌膚,絲薄貼身的衣衫,讓他胸口的粉紅若隱若現,凸起挺立,頂起了衣衫。我憤怒而複雜地看著他,單腿跪在身上壓製他,一腿靠在床沿,正好是在他掛落床沿的雙腿之間。本是正常的格鬥的肢體碰觸,卻因為動作的靜止,而曖昧起來。我體會到了迦炎想殺他,又殺不得的複雜心情。迦炎定是進入了龍的最深處,知道了他這惡趣味的本性,並且被他折磨了無數次,才會在心底那樣地呐喊:殺了他,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就像,此刻我心底的呐喊。然後,我和迦炎,都不會因為惡作劇而真的殺了他。這種想殺,而殺不得的糾結心情,真是讓我……痛苦。我鬆開了他脖子上的手,他微笑地看我:“解氣了嗎?”“沒有!”毫不猶豫地一拳下去,可是,在看到他嘴角還沒退去的淤青時,我又下不了手,果然我隻對東方下得了手,我難道是個S?我隻喜歡打東方,天哪!我的大腦倏然一片空白,我居然對東方白那個死賤人真的動心了!我怎麼能對那個死賤人動心?他非得瑟死不可。真不甘心,真不想承認,明明是那樣賤的一個人。我蘇星雨居然會動心。難道是我冰凍太久,腦子凍壞了?不過……貌似我沒冰凍前,也有點不正常,我……是個大叔控……撫額……明明大叔和M體質,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品種。“我第一次看到你打人也會走神。”話音從麵前響起,我立刻回神,發現他已經掙脫了我的壓製,用左手撫上了我的臉,熱熱的手指劃過我的臉,癢癢的。他正深深地看我,柔柔地細語:“為什麼走神?”我的心開始發亂,這個男人擅長“精神侵入”。他先是用他的方法軟化你,然後在你精神放鬆時,輕易侵入,探知他想知道的一切。這個可怕的男人。我立時揮開他的手:“與你無關!”退開他的身體轉身直接走人。可是,在我轉身後,我再次無法動彈,直直站在原處。他這次是用微腦細胞控製了我,因為我的視線再次鎖定,無法移動。心裡恨到極點,他熟練地控製著我,不知道迦炎以前是不是也被他這樣捉弄過。“窸窸窣窣。”我聽到了他起身下床的聲音,然後,他從我身側走出,走到我的身前,對我依然溫柔微笑:“我說過,沒有你陪,我睡不著。”說罷,他抬起左手,手指點上我的眉心,輕輕一推,我便往後直直倒去。“砰!”我倒在了床上,直挺挺的,像是一條死魚躺上砧板,任人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