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票500票加更送到~~~*******************“藍修士?!”我放開手,從來沒想到藍修士會那麼大膽子來抱我。他身邊正站著東方白,他睨著眼睛看他賤賤地笑。昏暗的房間裡是邊上荷塘月色裡而來的月光,波光粼粼的月光給他那頭水藍的短發打上了一層熒光。“藍修士你大半夜不睡覺抱我乾嘛?”要不是看在他是孱弱的藍修士,我早打上去了。他僵硬了一會,臉騰地漲紅,抱著我尷尬低頭,像是抱著一個燙山芋,抱著也不是,放下又不是。“對,對不起小雨,我沒想到你會醒,我想偷偷把你抱到沙發上的。請你配合一下,不然今晚我真沒辦法睡了。”他急急說完把我趕緊抱向沙發。我疑惑看他,他身後的東方白和迦炎像是鑽到了空子,一下子躍上床躺平。“藍修士!你到底在做什麼?”我揪住他衣領,他匆匆把我放下,與其說放,不如說是扔。我摔在沙發上,他對我抱歉地雙手合十地拜,“對,對不起小雨,我對你從沒用過讀心術。拜托你睡在這裡彆動。拜托了。”說完,他急急跑到床邊,和迦炎東方白睡在了一起,隨手打開了邊上的荷塘月色。我好奇地看過去,藍修士急急喊:“彆起來!”我躺回原處,有點莫名,我居然還真配合他。然後看見藍修士坐在床上,望出房外,嘴不動,視線直視,像是在跟誰道彆。難道是他未婚妻圖雅?那他睡這兒來做什麼?“呼……”過了好長一會,他長長鬆了口氣,然後才朝我看來,“小雨……”翻身,不想理他。一來就把床占了,現在害我睡沙發。“嗬嗬嗬,藍修士,怎麼,未婚妻查房?”幽靜的房間裡,是迦炎的調笑聲。“沒辦法……圖雅說如果我和小雨在一個房間,她就不走……她不斷用讀心術攻入我的大腦,我根本沒辦法……我……哎……”藍修士說得滿是委屈,讓人覺得他剛剛遭受完精神上的非人虐待。我生氣坐起,看到床上幾個男人都坐起來了:“我都把房間讓給你們了,你陪她睡不就行了?跑這兒來做什麼?”“不不不不不不可以的!”他一下慌張起來,連連擺手,“我我我我們利亞星人在結婚前是不不不不能那那那,那個的……”他低下臉,即使月色黯淡,依然可以看到他的臉已經漲地緋紅。各個星球,有各個星球的風俗。“哼,所以你就來害我們?”迦炎睨他一眼,“對了,你剛才抱了星凰,你是不是該去擦擦她身上的指紋啊?”“我,我,這這……”藍修士被迦炎揶揄地徹底結巴。迦炎壞笑看他:“而且你們利亞星不是不能隨便抱女人嗎?你剛才已經破例,跟圖雅破一次例也沒關係,大家都是兄弟,不會說的。”迦炎說完對他曖昧地直挑眉,藍修士羞囧地臉低地更低:“不可以……真不可以……”“所以……下次我們和小雨在一起你彆老拿塊絲巾在邊上擦,弄得我們好像都是病菌知道嗎!”迦炎態度突然的轉變和大吼嚇了藍修士一縮脖子,他委屈地絞起手指,迦炎對他狠狠哼一聲,躺回了床。隨即東方白環住了他的肩膀:“剛才你跟你未婚妻隔窗對望,是在用讀心術說話吧。”藍修士身體僵了僵,東方白勾起唇,輕挑地摸了摸他的胸脯:“我說你對我的心思怎麼那麼清楚,原來你讀我的心啊,我東方白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讀心~~~~你暗戀我你早說啊~~~我敞開心扉給你摸的~~~~”他壞壞說完,目光卻是倏然放冷,銳利的寒光如同匕劃過藍修士的脖子,藍修士的臉色在他陰冷的目光中驟然發白。看來他是清楚地感覺到東方白的殺氣了。當東方白躺回床後,藍修士在迦炎和東方白中間開始呆坐。玻璃窗再沒有被荷塘月色覆蓋,像是有意讓人看到我們房間內的一切。本以為下了靈蛇號能有一個好睡眠,最後,卻淪落到睡沙發。“小雨……”他輕輕喚我,我轉身背對他,拉上被子。“我對你……真的沒用過讀心術……”我閉上眼睛,藍爵,你真是讓我鬨心,對你的心情,也越來越複雜。我能感覺到你的善良,但是,你終究有你的職責,我到底該不該信任你……“小雨……請相信我……”忽然間,腦中傳來了他分外認真的話音。我立刻轉身看他,還說不用?他的視線穿過月光與我牢牢相連。那雙銀色的瞳仁中,是切切的真情。他緊緊地抓牢我的視線,焦急之中是他認真的神情:“這是我第一次用讀心來跟你對話,因為隻有這樣,你才會理我……”一絲哀傷劃過他的雙眸,不好,中小狗的招了。為了防備讀心術而放空的大腦,有了一絲觸動,我轉回臉,斷開了與他的視線,我能感覺到,他還在看我,我也感覺到了他眼中的真誠。他真的這麼想跟我做朋友?回憶之前的種種,撇開他對我的職責,他的確很喜歡跟我在一起,就像是被人嫌棄的小狗找到了主人……圖雅說我是藍爵的寵物,我怎麼感覺藍爵越來越像了。不明白,該不是被大家一直欺負的藍修士,真的對我產生了友情的期待和依賴?還是考古的人喜歡跟古董做朋友?不想再心煩下去,也不想被藍爵感應到我的心煩。直接放空大腦,陷入安睡。圖雅第二天又出現了,她像盯犯人一樣牢牢盯著藍修士。當然,小狼也出現了,穿上了正常的少年的衣服,這才看到他的廬山真麵目,一個長相真的有些偏女相的美少年。所謂各花入哥眼。在靈蛇號眼中老實無趣還有些膽小懦弱的藍修士,在圖雅眼裡簡直是稀世珍寶。背著藍修士,大家都在討論藍修士被搶的幾率,結果,是零。說明隻有圖雅喜歡。為此迦炎和小狼還有東方白這三個男人奇怪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