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100票加更送到~~~~*********************前麵的人穿著很奇怪,頭上一頂圓型平頂的帽子,身上是立領的直挺的深綠長袍。質感很平整的長袍讓他看上去像個筆筒。再配上他頭上的帽子,整體看起來,讓我第一刻想起清朝的太監。他長地也有點怪的,尖尖的臉,極長的像一條線的眼睛,鼻梁骨比普通人長,嘴唇很薄,也很長,即像好好的一張臉被人給拉長了,又像是《葫蘆娃》裡的蛇精。雙手放在身前,伸入也是四四方方的衣袖中,再加上他那身深綠的皮,讓他像一條綠蛇一樣遊過來。他的身後倒是一個長相正常的年輕男人,白色製服,黑色長靴,顯然是護衛的軍人。相貌英俊威武,不苟言笑。前者一邊對旁邊的圍觀者揮手,一邊朝我們這裡緩緩而來。“副主席,能夠成功救回星龍一號和星凰一號,星盟這次真是做了一件神聖的事情!”車子停下,副主席對周圍微笑:“拯救星龍和星凰,使他們得到應有的人權是我們星盟的責任。”聲音很細,是男人中偏女性的那種。“那為什麼不全部救出?是財政問題嗎?”“星盟的錢都流入貪官的口袋了嗎?比如安德魯議員?”“副主席您對安德魯議員的死怎麼看?”“星盟打算對阿修羅的邊緣組織采取軍事行動嗎?”“大部分公民認為阿修羅這是正義的舉動,星盟是怎樣認為的?”當副主席的車因為一句恭維停下後,可愛的記者們開始進行連珠炮一般的提問。但是,車上的副主席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慌亂,依然鎮定,緩緩揚手,等大家靜下後微笑著說:“稍後會有記者招待會供大家提問。但是,這場招待會是特為星龍與星凰所設,所以希望大家多提一些關於星龍星凰的問題,多關心關心他們的生活,讓他們能感覺到我們新地球人對他們回歸的熱情,給他們歸家的溫暖。謝謝各位了。”他微微一禮後,暫時壓住了記者,記者們開始彼此竊竊私語。從剛才的發問看,安德魯議員的死和阿修羅邊緣組織是現在第一星國公民最關心的事。副主席繼續朝我們而來,藍修士輕輕提醒我和東方白:“那位是星盟的右副主席,你們叫他副主席就可以了。之後的事由他安排,記得在記者會上小心說話,如果不會說就和我一樣不說話。咳。”藍修士尷尬地輕咳,看來他不擅長應付記者。我倒是覺得,時隔一千年,記者的功力更深厚了!“聽見沒~~~大嬸~~~小心說話~~~~”東方白還在邊上再次提醒,我懶得理他。藍修士領著我們走下台階,小狼和迦炎跟在我們身後。像蛇一樣的副主席,讓我想起像羊一樣的藍修士,不由得開始套小狼和迦炎,小狼很顯然是狗,那迦炎呢?活潑好動有點像悟空……怎麼變成十二生肖了?台階中央,副主席的車已經靠上。藍修士上前,尊敬地看他:“副主席,靈蛇號順利完成任務!”“辛苦你了,藍修士,星龍一號和星凰一號呢?”藍修士讓開,示意我們上前。我和東方白並排站在副主席麵前,那副主席用他一雙線一樣的眼睛打量我們,然後微笑說:“歡迎你們回到地球,星凰一號,星龍一號。”但是他插在衣袖裡的手始終沒有伸出來。說完即轉身走到車的尾端,漂浮的車開始在我們麵前拉長。東方白挑挑眉,跳了上去,轉身對我優雅地彎腰伸手:“星凰一號,請~~~”淡淡看他一眼,無視他直接上了車。隨後,藍修士,迦炎和小狼跟在我們身後。我們站在副主席和他的護衛身後,接受新地球人的熱烈歡迎。就像當年熊貓被送到了外國。經過長長的歡迎隊伍和記者隊伍,出現了一個廣場,乳白色的圓形廣場,已經密密麻麻坐滿了人。“過會要小心說話。”當我們的車飛到廣場上空,周圍無人時,副會長在前麵淡淡警告。東方白冷哼一聲,目光斜睨他後背:“要是我們不會說話呢?”副會長側轉身,對他揚起嘴角:“你們還能說什麼呢?你們對這裡一無所知。所以還怕你們會亂說嗎?”副會長的語氣,看似平淡,卻透出無限的自信,“本該對你們進行一些訓練,可惜沒時間了。現在的記者可比你們那時更難纏。”我靜靜看他背影,這個副會長並沒出自真心地歡迎我們。車從廣場上方越過,緩緩下降至廣場中央,立時,想起了如雷的掌聲。放眼望去,廣場上坐的,都是身著整齊統一校服的學生。有少年,有青年,像是高中生,大學生。他們衣服的款式相同,顏色不同,這大概是區分年紀的標誌。帥氣的立領設計,似西裝非西裝,似製服非製服。好看的校服即莊重又神氣。他們遠遠遙望我們,掌聲隨著我們的降落漸漸停滯。身下的車直接長出了一排座椅,以我和東方白為中心坐下。我身邊是藍修士,東方白身邊是那副主席。剩下的護衛,迦炎和小狼分立在我們身後。接著,那些記者從上空整齊進入會場,帶著他們的飛行攝像機器人坐在我們麵前。“咚!”一聲,一串字在高空綻放:歡迎星龍星凰回家。一個身穿深藍的長袍站到我們前方,像傳教士一樣張開手臂,揮舞起寬大的袍袖:“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星盟迎回了星龍一號和星凰一號,他們像是上天的神子一樣,降臨我們麵前……”“那是第一星國青龍學院的校長……”藍修士在那人長篇的肉麻的開場語中給我附耳介紹,“新地球人對中國古神話很癡迷,所以四大學區被稱為青龍白虎,朱雀和玄武。”“現在記者會正式開始,請各位記者朋友可以提問了。”隨著校長宣布開始,整個會場倏然安靜。原先在場外咄咄逼人的記者問,忽然噤聲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是在等誰第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