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不能怪星凰。”藍修士溫和地,安慰地看我,“阿修羅是邊緣反抗組織的領,他身上的衣甲是結合了納米技術和仿生技術,並且用方舟能源催動的高科技盔甲,穿上能夠提升各種力量的戰鬥力,不是星凰能夠應對的。所以星凰,你不要再自責了。”藍修士安慰我,我心裡依然不好受。一隻大手落到我肩膀上,我抬臉看,是巴布,他低臉看我,然後發出一聲:“恩……”“……”巴布安慰人的方式,還真是……“星神戰甲不是所有人可以穿的。”月在一旁淡淡說了起來,“必須要經受過超乎常人的體能訓練才能穿上星神戰甲,普通人如果穿上,各項體能值忽然提高,細胞會無法承受負荷地破裂,嚴重者有生命危險。”月的話,讓我心裡暗暗吃驚,也就是普通人穿上那身戰甲,說不定還會虛脫而死?迦炎能穿我不意外,沒想到小狼……真是看不出,跟她同樣是女孩,而且她明顯比我年紀小,但能穿上這神奇的戰甲。不對,她是狼人來著……“對了,剛才那人把一隻機器蜘蛛放我耳朵裡,藍修士你快看看,彆是追蹤器。”我指向自己耳朵,藍修低下臉,他已經換上了另外一副藍色的眼鏡。“微型蜘蛛?”月也朝我看來,“那多半是氣壓防護器了。阿修羅從不殺無辜,他借你逃離,最後還是會保護你安全。”說話間,藍修士已經給我挖出了那隻蜘蛛,蜘蛛靜靜趴在他手心裡,很溫馴。“是氣壓防護儀不錯,我檢查過了,沒有跟蹤裝置,你還是戴著吧,有了它你可以在很多星球行走。”他又給我塞了回去,“喂,那東西那麼好,我也要~~~~”星龍用腳踩著透明的駕駛平台喊著。藍修士微笑看他:“對不起,星龍,主席還不準你隨意走動。”星龍眯起了眼睛,看坐在邊上的胖船長:“喂,胖叔,這可是不公平對待啊~~~重雌輕雄啊,憑什麼啊?你們也太沒眼光了吧,是不是太久沒女人,所以平胸也好啊?”藍修士的笑容變得尷尬,巴布扭臉不看他,月微微皺起眉繼續看還在報道謀殺案的屏幕。而胖船長,卻是麵不改色地繼續微笑,任由星龍說再難聽的話,他也巋然不動地彌勒佛微笑。“唰!”駕駛艙的門開了,迦炎和小狼走了進來,迦炎一邊走一邊說:“真晦氣,居然遇上議員被謀殺,這個混賬阿修羅,就不能讓我多休假幾天嗎?!攤上這事真麻煩。”小狼一邊撩金色的長卷發一邊不以為然地說:“很好啊,那混蛋該死,現在不用我們動手了。貪汙受賄,還秘密走私,建立非人**,**女人,那種畜生早該殺了,現在阿修羅幫我把他殺了,我們可少了不少事。”“這倒是。”迦炎抓了抓紅發,“不過這樣的混蛋應該讓我親自製裁的,讓阿修羅搶先,心裡不爽。”“你?”小狼雙手環胸好笑看他,“證據呢?有證據主席早就辦他了。”迦炎又煩躁起來,抓亂了一頭紅發,忽然看到了月,說道:“對了,月,夜的夜都會好像就是這老頭批的吧。”倏然間,月沉下了臉,雙手插入白褂的衣袋,冷冷轉身:“夜的事與我無關。”說罷,他倏然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了艙門前,白褂飛揚,月牙的尾巴優雅地在衣擺邊搖擺。“唰。”艙門再次打開,月直接離開了駕駛艙。大家都看向他,直到艙門關起。“切,每次說到夜他就逃,逃有用嗎?兄弟就是兄弟。”迦炎搖搖頭,轉臉看到了我,生氣起來,“我說你怎麼莫名其妙給阿修羅抓了,看了文明先生的回放才知道你在陽台上,我說你不好好呆在屋子裡跑陽台做什麼?跟你聊天的那個女人又是誰?如果你不在陽台,阿修羅就抓不到你,你也不會成為人質,我們說不定就能捉到阿修羅了!”他對著我突然一陣炮轟,我任由他責備,因為今天的事,我很自責。忽然間,巴布走到我麵前,巨大的身影擋住了我。“巴布你做什麼?”巴布沒有說話,直接夾起了迦炎,把他夾在腰間,然後,走了。迦炎在巴布胳膊裡愣了一會,掙紮起來:“巴布你把我放下!該死!你這塊石頭!我命令你把我立刻!馬上!放下!”巴布把一直命令他放下的迦炎夾出了駕駛艙。小狼到我麵前,雙手背到身後對我咪咪笑:“彆放心裡,我們都知道,那是個意外和巧合。對了,我們買的東西到了,一起去看吧!”小狼開心地挽起我的手臂,把我直接拖走。藍修士和老船長繼續看報道,星龍瞟了我一眼,壞壞問:“有沒有給我買啊~~我可聽說了,這裡有賣快樂伴侶。”橫白他一眼:“你有那個童言**還不夠嗎?”“那沒那個功能啊~~~~”他皺著眉,悠悠然地說著,雙手枕在腦後,翹地自得其樂。我轉開臉,走了幾步,想想心裡憋氣,回身,一腳踹在他躺椅上,他嘰裡咕嚕滾了下去,趴在地上,悠悠然地單手支臉,笑:“切,你也就能欺負欺負我~~~”一口氣悶在了胸口,扭頭就走。我蘇星雨什麼時候變成了欺軟怕硬的人?!可是,我在那身衣甲前就是那麼地……沒用……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小狼開心地拆包裹,飛船動了一下,我知道,是再次航行了。“邊緣組織是什麼?”我問。小狼漫不經心地答:“反抗組織羅,是人造人建立起來的,要求平等的組織。其實我挺喜歡他們的……”小狼一邊整理自己的東西一邊說。“小狼小狼,小聲點!”伊可緊張地在旁邊提醒。“怕什麼啊。”小狼叛逆地白她一眼,“他們是人造人,我們是異種人,反正我們都沒純種人地位高,我們是一樣的……”小狼的語氣帶著嘲諷和冷笑,似乎,在未來,人種決定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