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九章 收回金貼 般若和尚(1 / 1)

一品道門 第九天命 1256 字 2個月前

張百仁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看著巧燕手中有些破舊的撥浪鼓,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撥浪鼓,默默塞入袖子裡,拉起巧燕動的手:“走,咱們進去說。”“不知還能在皇宮中住幾個年頭,聽侍衛說,外麵現在越來越亂了”巧燕看著永安宮,露出唏噓之色:“天下一旦大亂,永安宮要不了多久就會換了新主人。”“你放心,一切都有我呢!即便外麵再亂,隻要有我在,一切風雨都不需要你來抵擋”張百仁隨著巧燕進入永安宮,蕭皇後背對張百仁,坐在銅鏡前緩緩梳妝。“娘娘!”張百仁行了一禮。蕭皇後擺擺手,示意巧燕退下,透過銅鏡看著張百仁的影子:“你英明一世,怎麼關鍵時刻做下這等糊塗事!”“殺了也就殺了!百姓活命尚且顧不過來,哪裡還有心思八卦我的事情!”張百仁慢慢來到蕭皇後身後,瞧著那圓潤的背影,看著鏡子裡模糊的麵孔,過了一會才道:“二征在即,大隋內部卻已經出現亂相,諸子百家紛紛下注,如今朝廷真正的動蕩才剛剛開始。”“陛下隻是不想理會眼前的亂局而已”蕭皇後慢慢轉過身,站起身瞧著張百仁,過了一會才道:“今日叫你來,隻是想和你吃一頓團圓飯罷了。”張百仁看著蕭皇後,此時巧燕已經吩咐後廚擺上各種美食,香氣撲麵而來,充斥於整個大殿。“坐吧!”蕭皇後坐在主位,示意張百仁坐下。張百仁也不和蕭皇後客氣,而是直接坐在蕭皇後身邊,蕭皇後不斷給張百仁夾著菜肴,張百仁也不多說,隻是慢慢的吃著。“三征之後,娘娘便可以出宮,返回蕭家了”吃了一會,張百仁喝下一口湯水,一雙眼睛看向蕭皇後。蕭皇後聞言愣了愣,然後道:“出宮?”瞧著呆愣愣的蕭皇後,張百仁低頭繼續吃著,他理解蕭皇後的心情。自從蕭皇後嫁給楊廣,成為了後宮之主,便從未想出去過。對於貧民來說,人人都向往的皇宮大內,對於蕭皇後來說就是樊籠。“三月三舉國祭祀,金貼你可準備好?”張百仁點點頭:“正要去高麗走一遭,順便將金貼拿回來。”漠北東突厥、西突厥、契丹、韋室地界,不知何時掌中世界忽然成為了大路貨色,所有佛家修士都驀然發現,原來自己視若珍寶的掌中世界,隻要是修為有成之人,便皆可人手一份。塞外佛家數十年上百年的香火積累,算被徹底空了,成全了哪位苦行僧。一道法訣,換了整個外族幾十年的香火積累,對於張百仁來說,不虧!塞外不知何時出現一位活佛,乃是行走在大地上的真佛,手中捧著金光閃爍的金貼,不斷遊走四方,拜訪各大寺廟,換取了數之不儘的香火之力。張百仁慢慢的走在草原上,草原依舊一片冰寒,與中土的二月花開不同,塞外依舊冰天徹底。“尊佛,您終於來了!”那佛家修士手中捧著金貼,麵色虔誠的跪在張百仁腳下,露出謙卑之色。存念、加持、顯形、永固、金光、不朽、超脫,此為六字真言貼的七重境界,得了塞外佛家幾十年的積累,和尚手中的金貼已經散發出嶄然的金光。張百仁不知這和尚姓名,他也不需要知道和尚的姓名。瞧著跪倒在地,麵色恭敬誠懇的大和尚,張百仁手掌一伸,卷好的金貼落在其手中:“你姓甚名誰?有何名號?”“小僧無名亦無姓,還請尊者賜我名號,日後小僧便是真佛坐下的一枚童子!”大和尚麵色恭敬道。“賜汝真種,日後證就大道的憑證。在賜汝召喚金貼之力,日後可以借助金貼力量鎮壓敵手,佛有般若經,乃不可缺的典籍之一,日後你便稱之為般若!”張百仁一根手指落在和尚的眉心。“我佛慈悲!”和尚麵色安詳,眼角淚水在緩緩滑落。收好六字真言貼,張百仁轉身消失在風沙中,向遠方走去。“不知真佛可否留下名號?”般若和尚瞧著張百仁遠去的背影,連忙高聲道。“吾自號:玉皇,至高彌羅有真上帝”張百仁遠去,唯有聲音在沙漠中回蕩。得了張百仁金貼的力量,隻要般若和尚不是白癡,日後自然而然便可成佛作祖,化作張百仁的一尊魔胎。張百仁收好金貼,邁步向高麗而去。高麗乙支文德掃視星空浩浩蕩蕩,直衝高麗而來的劍氣,眼中滿是凝重。劍氣鋒銳,無堅不摧,在星空化作異象,向高麗壓迫而來。這便是氣機!秋風未動蟬先覺,張百仁這邊才有動作,那邊自然天人感應,一舉一動影響了無窮的星空宇宙。“張百仁來高麗作甚?這尊殺神可不是好惹的!”乙支文德心中暗自嘀咕,下一刻陽神出竅,向高麗邊境飛來。“大都督,貧道有禮了!”張百仁剛剛跨過鴨綠江,便見仙風道骨的乙支文德陽神出竅,站在岸邊等候自己。“喲,你這老兒道行一日千裡,果真有些門道!”張百仁慢慢跨越江水,來到乙支文德身邊。“都督乃天人轉世,一舉一動莫不能影響天象乾坤,老夫正在研究大周天星辰神術,都督的一舉一動自然瞞不過老夫”乙支文德雖然麵帶謙虛,但話語裡卻充滿了警惕、警告的味道。乙支文德中了張百仁魔種,對於其心中的想法,乙支文德一清二楚。張百仁慢慢來到乙支文德身邊,背負雙手瞧著乙支文德:“你莫要緊張,本都督不過奉大隋天子之命,前來瞧瞧華容公主罷了。”提起華容公主,乙支文德頓時麵色不好看,低聲下氣道:“大都督,你去問問大隋天子,這般折騰我高麗所謀為甚,隻需不奪我高麗國土,我高麗願意成全大隋天子的意誌。”張百仁看著乙支文德,他其實也很想問問,楊廣到底圖謀高麗什麼東西,但楊廣卻死不鬆口,他也不知道。“管那麼多作甚?我也隻是一個都督,在天子手下當差,天子怎麼想的,我如何知道?”張百仁看著乙支文德:“前麵帶路,本都督要去高麗看看我大隋公主。”乙支文德無奈,卻也不繼續追問,而是一雙眼睛看向遼東城方向:“大隋天子瘋了,在這般繼續折騰下去,不等高麗滅亡,大隋已經率先支持不住了。”張百仁不接乙支文德的話,而是不緊不慢向前走去。乙支文德討了個沒趣,隻能乖乖領著張百仁向高麗皇城而去。高麗彈丸之地,皇宮比之大隋郡候都不如,將大隋公主下嫁,確實屈尊降貴委屈至極。“華容公主可是我高麗的祖宗,我高麗舉國供奉,不敢有半點怠慢,大都督發發慈悲,將華容公主帶回去吧,高麗苦寒及不上大隋物華天寶,養不起金鳳凰!”乙支文德不斷吐著口水。走在高麗的上京城,眼角掃過兩側麵黃肌瘦的百姓,張百仁搖搖頭。大隋征討高麗,大隋不好過,但高麗更不好過。隻見一路走來,高麗家家都是門前掛了白布條,露出哀傷之意。“自古以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高麗雖然全勝,但卻也討不到好處”乙支文德一邊說著,帶領張百仁徑直走入皇城,穿過層層樓閣,遠遠便聽到一陣雞飛狗跳之音。張百仁不懂高麗話,但卻能聽得出有華容公主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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