蛆蟲一到了杯中,立刻變得活躍異常,好似貪婪的吸允著屍水。巫師臉上現出母愛般的慈祥,看著蛆蟲吸允著屍水。不知過了多久,當屍水隻剩下半杯時。巫師取出三個竹筒,將竹筒裡分彆裝著的蜈蚣、蠍子和黑色的蜘蛛,倒入一個深深的長筒石臼,然後拿起石杵,狠狠地搗起來,在搗爛這些毒物的時候,她臉上露出殘忍的微笑。不久,巫師又將搗爛的蜈蚣、蠍子和黑色的蜘蛛倒入裝著屍水和蛆蟲的陶杯,這才端著杯子慢慢回到山洞。回到山洞後,巫師拿起王雄帶來我穿過的衣裳,剪下一塊布,然後將布剪成一個人形。剪出人形後,巫師立刻活剝了一條蛇,用手沾著蛇血,在布剪的人形上寫下“我”三個字。然後,將寫著我姓名的人形,塞進裝著蜈蚣、蠍子、黑蜘蛛、屍水、蛆蟲混液的陶杯中浸泡。浸泡了一段時間後,巫師從杯中撈出人形,放到祭台上準備晾乾,等她取出蜈蚣粉,分彆裝入八根空心蠟燭後,這才開始閉目瞑坐。王縣丞借口大災之年,軍備物質準備困難,拖延著對鬼見愁盜賊的攻擊時間。我也不催促,反而帶著幾個歌姬到處遊山玩水。王雄對他這種淫樂已習以為常,反正對付我的陷阱和方法已準備好,隻要我不逃,再沒暗中派人監視的必要。傍晚,我回到“蘭花坊”後,在住屋裡又聞到一種香味,他也沒在意,反正“蘭花坊”是姑娘們聚集的地方,沒有各種香味反而不正常。王縣丞為了我過得舒適,常常給“蘭花坊”送來貴重的禮品。柳燕玲來到我的住屋,她感覺到王縣丞的拖延和殷勤有些異乎尋常。想來提醒一下我注意提防。據柳燕玲所知,能讓王雄重用的人,都是身懷絕技或胸有韜略的有用之才。如果沒有王雄做靠山,討好我尚有情可原。但是,作為王雄的得力助手,執掌一方大權的官員束說,這種討好和可能藏有毒計。在唐朝,縣丞跟縣令一樣,是當地黨政軍的一把手,除了政軍之外,當地的宗族還得以他為馬首是瞻4。在王雄與我的爭鬥接近白熱化的時候,他處處設置障礙才是正常的。我見到柳燕玲,欣喜地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告訴柳燕玲不用擔心,我自有克敵之道,說著說著,我的手就撫到柳燕玲飽滿的胸脯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身著男裝的柳燕玲,總是給他一種異樣刺激。彆看我一天到晚都在和青樓的姑娘們胡混,可那都是逢場作戲,就連喝口酒都要提心吊膽的防範,我從不與這些姑娘**接觸,他知道當前仇敵甚多,他害怕赤手空拳的裸死在床榻。隻有和自己的夫人在一起,他才得以身心的徹底放鬆。在我的撫摸下,柳燕玲輕顫起來,她微微地閉著媚眼,線條美好而帶著饑渴的的紅唇半張著開合,仿佛在找我索取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