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間不起眼的客棧拐角處,有兩人貓膩著藏在那裡。這兩人一身黑衣,頭戴鬥篷,手握寶刀,賊眉鼠眼的瞅著客棧東邊亮著的一間客房。“你確定那個房間是昨晚那個黑衣人住的?”一男子問身旁人道,這男子正是鬼母宗的追風,昨晚落荒而逃的兩人此刻卻在這裡,不知道算計著什麼。“確定。昨夜我們尾隨而來,那黑衣蒙麵人就是進了這家客棧,今早我打聽了,就是住這房間。”另一個名叫濁浪的說道。“嗯。你下的逍遙合歡散?”追風淫笑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昨天那個黑衣蒙麵人是個女子,就是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管他呢,先弄上床再說。”濁浪跟著淫笑道。突然,天空中一道黑影急速的隱進了客棧,這兩人驚訝間,忙悄悄的尾隨著,果然那黑衣蒙麵人進了那房間。進屋的秦腕今天本來準備回鬼母宗,但又擔心那追風濁浪再次謀害楊宇,便留下來探查了一天,索性沒有在發現那兩人的蹤跡。雖然楊宇出賣了她,但是不知為何,她卻還是關心著他的生死,她本可以一走了之,卻邁不開步子,她恨他,卻下不了手殺他,因因果果,讓她左右為難。暗地裡看著楊宇一天紅紅火火的,她便決定明日一早就回鬼母宗,以後和他再也沒必要見麵了,以後或許自己也不再出來了。進屋的她摘掉了麵罩,脫掉了外邊的一層黑衣,整理了一番,便拿起了桌子上的茶一飲而儘。然而此時,屋外的窗戶下,卻有兩人在一旁戳了個洞,在觀察著,在看到秦腕喝了那茶之後,心中狂喜。然而當秦腕轉過臉的一霎那,他們呆了。這黑衣蒙麵人竟然是鬼母宗宗主的徒弟秦腕,他們萬萬沒想到會是她。這兩人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秦腕的武功隻略遜於宗主,放眼整個武林也沒有幾個對手,難怪昨晚兩人慘敗,可是剛才秦腕喝了那杯茶?這兩人正想著,突然屋裡的秦腕渾身有股熱勁充斥著自己,隻見她俏臉通紅,忙坐下來運功打坐,隻是喝了那逍遙合歡散的茶哪裡坐的住啊。她開始越來越難受,全身像有無數的螞蟻爬過一般,她的手摸上了赤紅的脖頸,來回的撫摸著,慢慢的想要解掉衣服。外邊的兩人透過窗戶上的小孔看的呆住了,這絕美的人兒正在搔首弄姿,叫人如何把持的住。平日裡冷漠的秦腕此刻卻如欲火渾身一般,這兩人原先的焦慮卻變成了貪念。碰!這兩人沒注意動作,手裡的刀突然碰到了一起,發出了清脆的聲音。誰?就是這一聲,驚醒了屋內的秦腕,秦腕立馬運氣壓住自己的欲火,靜守空靈,這才好受些。突地,秦腕拿起桌上的寶劍,直衝而去,她知道自己定然是被人下了藥,否則不可能這般的,她的速度很快,以至於外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