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再臨吸血鬼酒吧(1 / 1)

啥?吸血鬼酒吧!那不是馬丁開的嗎?我滿臉驚奇的看月茉,月茉又麵無表情說道:“那家酒吧很奇怪,就像是一個生產吸血鬼的巢穴。”我更驚奇了,月茉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那個吸血鬼酒吧就是個量產吸血鬼的加工廠!我不明白,這玩意是怎麼量產的,難道是去的人伸著脖子被吸血鬼咬一口,然後就打上標簽可以搞批發了?這生意做得不錯,但是貨物是違禁品。從傅林的古堡裡出來,外麵的風更肆虐了,呼呼地在我耳邊吹,鬼哭狼嚎一般,寒風中夾雜著不好的氣息。我攥緊了手機,想給曲霓美打電話了解下情況,理智告訴我,不能打,我需要去那裡暗訪。我疲憊的走回去,一路上不停的在想這件事情,我腦海裡甚至閃過一個恐怖的念頭:馬丁是吸血鬼,曲霓美也是吸血鬼!這個想法一瞬即逝,驚出我一身冷汗。可是在他們身上我明明沒有感受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看到我的樣子,葉子小心翼翼的湊過來問道:“怎麼了,你表情這麼嚴肅?”“黛茜死了。”我歎口氣,把這個消息說了出來。葉子瞪大了眼睛,連一旁沙發上睡著了的狐狸也抬起頭驚奇的看著我。我繼續說:“這件事情變得很複雜了,狐狸,和我去一次吸血鬼酒吧,我得看看這裡麵究竟有什麼貓膩。”狐狸翻個身變回人形站起來,我又說:“咱們不能明著去,葉子,給我補個妝。畫一個讓彆人認不出來的。”看著鏡子裡的我臉上一重白粉,再拍了兩個紅撲撲的臉蛋,戴上墨鏡。葉子給我梳個大背頭,我吃一驚:這也太難看了!我扭頭看葉子,葉子說:“這樣就行。”我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體會了一把一笑傾城。再笑臉上粉渣雪花般飄落的滋味,我怎麼看怎麼想哭呢。葉子拍拍我肩膀,“我從來沒這麼滿意過。”我說:“我終於明白了素顏好看的含義。”她又拿著那套胭脂水粉轉向狐狸。扶蘇一皺眉頭,“不用了,我沒去過那裡,沒人認得出我。”我轉身出了房間就想把臉洗乾淨了,葉子喝道:“不能洗,不尊重我的勞動成果。”我哭喪著臉,隻得找個口罩遮住臉。戴上墨鏡,早知道畫成這樣這樣,我費那個勁乾什麼,平常日她怎麼不給自己畫個這種妝容。怕出什麼事端,倆人應付不過來。經過一番慎重考慮,我把傻鬼也叫上了。午夜,依舊刮著風,隻是沒有下午那麼大。月亮被遮住,整條街上有種霧蒙蒙的感覺,讓人不舒服。黑雲蔽月,這是大凶之兆。我戴緊了口罩,站在路麵上打量著眼前的吸血鬼酒吧,閃爍的霓虹燈牌匾在我看來,亮得有些詭異。夜幕中消寂的北河市和這裡形成鮮明的反差,門口三五成群蹲著小青年,叼著煙屁股,在寒風裡得瑟。扶蘇仔細打量這裡一眼,低聲說道:“這裡確實透出一種詭異。”我點頭,和扶蘇、傻鬼抬腳走進去。暗淡的光線照亮整個酒吧,人很多,吧台前幾個調酒師在忙碌,沒有馬丁的身影,也沒看到曲霓美。我們幾個進來,引起了不少人注意,看來長期徘徊在這裡玩夜生活的都是些熟客。角落的舞台燈光竄動,幾個身材惹火的兔女郎在台子上蹦蹦跳跳,不時有人起哄,聲音蓋過低沉的音響。找個沒人的角落,我們坐下去,一個侍者模樣的男人端個盤子,走過來,謹慎的看我們,說著不懷好意的話:“幾位來點什麼?”傻鬼呲牙一笑,搶先喊道:“我要喝可樂!”那個男人打量我們一眼,眼神裡映射出懷疑的目光。我瞪一眼傻鬼,這裡是酒吧,你丟不丟人啊。扶蘇輕鬆地看著,不說話,我掂量掂量兜裡的錢,這裡消費也不便宜吧。侍者站了一會,見這情形轉身要走,我怕引起懷疑,說不定這個人就是個隱藏的吸血鬼。為了不被懷疑,我叫住他:“泡壺茶,要最好的,我有的是錢。”我曾經去過傅林的千百夜總會,這裡的人都勢力著呢,我得擺出個有錢人的架勢來,免得被瞧不起。“沒有。”“沒有啊。”我問,“最貴的酒多少錢?”侍者聽到這話,恭恭敬敬的站過來:“我們這裡的酒也不是很貴,最貴的才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先生您來三杯?”這還不貴呢,搶劫啊!這麼貴的酒,難不成還是用春秋戰國時代的葡萄酒調出來的?我眉頭一擰,說道:“檔次太低了,四萬二的酒有嗎?”侍者說:“這個沒有,但是可以根據您的要求為您調製,我們這裡的調酒師都是國際頂尖的,絕對合您的口味。”我說:“這個都沒有那還調個屁啊,給我來三杯最便宜的。”侍者罵罵咧咧的走了。回來的時候端三杯顏色淡的像白開水的酒往這一放,語氣也不友善:“三百。”我說:“太貴了,便宜點。”“您喝就喝,不喝還是回家睡覺去吧。”瞅瞅,勢力啊,小子坑我呢。我給他一百,他冷青著臉又說一句:“三百。”我說:“就一百,多了沒有,你們老板呢?”他拿著錢走了,我得意看著狐狸:“我就知道,想坑我,沒那麼容易。”狐狸淡然一笑,拿起酒自顧喝著,眼睛不斷瞄著這裡麵的人。我也四下看,這個侍者又給我們鄰桌端一杯一樣的酒。我看這小子不爽,暗地裡坑人,等會他敢漫天要價。我就收拾他。如果不是為了隱匿身份,我直接就削他。侍者把酒遞過去,笑著說道:“十五一杯。”我起身就要過去抽他,被狐狸一把攔住:“我們還有正事要做。”我又坐下。青著臉喝著杯子裡的酒,扶蘇眼睛瞄一會,一扯我袖子。“你看那一桌。”發現目標了!我順著他說的看過去,離著我們不遠處坐著一桌人,不對勁。他們臉上明顯沒什麼活力,即使是燈光昏暗,我也很容易看出來,那一桌子上坐的不是人!我用餘光一直打量他們,狐狸也隱藏得挺好。端著酒杯似看非看,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我們隱藏的這麼好,他們還是發現我們,在那坐一會,全部盯著我們這裡仔細的看著。是不是交流兩句。我把頭埋下,壓低嗓子問狐狸:“他們是不是發現我們了?”扶蘇說:“好像是呢。”我說:“他們反偵察意識挺強。”扶蘇說:“問題不在我們身上。”扶蘇說完這話,我意識到了原因,頭一偏,就看到傻鬼呲著大牙衝著他們傻笑。我罵他:“你能不能低調點,有這麼監視的嗎,你彆嚇著他們。”傻鬼呲牙又衝他們笑笑:“老大,我挺低調的啊。”低調你奶奶,人家一抬頭就看見你衝他們笑,人家能不注意你嗎。我把頭轉回來,那幾個人起身離開,神色匆匆的去了舞台後麵。我站起身喊一聲狐狸,說道:“跟上他們。”舞台底下人挺多,沒什麼人注意到我們,我們走進舞台後麵,那幾個人已經沒了蹤影。舞台後麵是個小門,推門出去是走道,兩邊有幾個房間,都關著門,儘頭還有一個門。“他們去哪了?”狐狸凝視前方片刻,作出判斷:“我們出去。”走到小門前,輕聲推開門,我把頭探出去,沒等仔細看,傻鬼也擠過來看,一把給我給擠出了門外。我坐在地上罵道:“你彆添亂成麼?”傻鬼隻是呲著牙笑,扶蘇咦一聲:“奇怪,找不到他們蹤跡了。”我抬起頭看看眼前,這是個後院,兩邊高牆,我們眼前不遠處是個倉庫。走過去,倉庫門虛掩著,裡麵漆黑一片看不清東西。扶蘇仔細的瞅一眼裡麵,說道:“他們好像進去了。”拉開一條門縫,我們貼著門縫進去,靠著牆慢慢摸索著周圍環境。這是個酒庫,裡麵堆滿酒,瓶裝散裝的都有,靠著牆的大架子上是橡木桶,還有已經開封的,在我前麵立著。仔細聽著動靜,裡麵並不安靜,有嘈雜的聲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出來,幾隻膽大妄為的老鼠,跳到我腳背上,然後相互追逐跑進黑暗中。狐狸眼睛一閃,泛著綠光打量一下,看清眼前說道:“這個倉庫裡儘頭還有個門。”扶蘇帶著我們走到門前,嘈雜聲就是從門後出來的,我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門後不少人。扶蘇也仔細聽著,沉吟道:“這是個地下室?”“進去看看。”我輕輕擰開門,有微弱的光透出來。把頭湊進門縫看,裡麵很潮,牆壁上點著蠟燭,一推門風灌進去,燭火四下晃動。走道儘頭處還有個門。扶蘇仔細一思索,抓住我的肩膀,說道:“不對勁!”他話說完,“砰”一聲響,酒庫大門被重重的關上了。扶蘇一驚:“有人把門帶上了!”我趕緊回頭看,沒等看明白,地下室走道裡的蠟燭全部呼哧一下,滅了。還沒等回過神,門後傳來雜音,裡麵的門吱一聲響,有人出來了!聽著裡麵嘈雜的腳步聲,我沒主意,狐狸拽著我們往旁邊一退,低聲說道:“藏好了!”我蹲下身子藏在橡木桶後麵,傻鬼趴在地上,就看見白光一閃,扶蘇變回狐狸找個縫隙鑽了進去。我屏住呼吸,仔細聽著動靜,吱嘎一聲,這個門被推開了,裡麵的人出來了。憑著我的感覺感受一下,我能斷定出,最起碼也得是五六個人。那幾個人嘶嘶的叫著,吸血鬼!我閉上嘴大氣不敢喘,吸血鬼酒吧果真有那麼點意思。這裡這麼暗,我什麼看不清楚,對付不了這麼多吸血鬼,隻有挨揍的份,心裡隻得默念幾句祖師爺保佑的話,他們千萬彆湊過頭來看。我正祈禱著,就覺得有個臉趴在桶邊上瞄我們,左右一嗅,頭抻過來,鼻子貼著我的臉。他嗅兩下,聞不到活人氣息,疑惑的嘶一聲,又把頭貼在傻鬼臉上。剛才還不怎麼緊張,他這一看傻鬼,我心裡七上八下沒了底。這個傻缺,千萬彆給我出岔子。傻鬼被盯著看,挺鎮定,呲牙笑道:“彆看了,你看不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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