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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婠複仇紀事 淡櫻 1464 字 2個月前

算起來,沈婠與裴明澤已是成親了好些時日,但沈婠的肚子遲遲沒有動靜。沈婠不禁有些擔憂,明明到江北之後的這大半年以來,她與恒之幾乎是夜夜**。昨天夜裡恒之甚至還與她來了好幾回,回回都是入骨的**。她也是頭一回知道自己的身子能扭成那樣的姿勢。想起昨夜的纏綿,沈婠的腦子裡不由得浮起那一幅幅活色生香的場麵。她的臉微微發熱,睜開眼看了看即便是在睡夢中也要攬住她腰肢的恒之,沈婠無聲地笑了笑,恒之成親後,是愈發霸道了。幸虧她不怕熱,而恒之的身子抱起來也舒服,不然兩人夜裡肯定會有不少爭執。沈婠打了哈欠,見外麵天色尚早,便準備再睡個回籠覺,她蹭了蹭恒之,尋了個舒適的位置後便要合眼。就在此時,兩腿間有溫熱湧出。沈婠猛地打了個激靈。葵水來了。她有些失望,前幾日她總愛吃些酸的,本想著過幾日便去找個大夫來瞧瞧的。可如今葵水一來,哪裡還用得著大夫?沈婠現在也沒有了睡意。她輕輕地歎了聲。裴明澤睜開眼來,睡眼惺忪的,他攬緊了沈婠的腰肢,問道:“怎麼了?”頓了下,他又說:“可是昨夜累著了?”沈婠不欲讓裴明澤察覺到自己心裡的黯然,她斂去麵上的神色,用手輕錘裴明澤的胸膛,嬌嗔地說:“都是恒之不好!鬆開手啦,我去趟茅廁。”裴明澤打了個哈欠,湊前去親了沈婠一口方鬆開她。“回來後再陪我睡一會。”沈婠從茅廁裡出來後,沉吟了片刻,她把玉禾了叫了過來,“玉禾,等會我寫一封信,你替我將信送給容先生。另外,此事不許任何人提起,王爺也不行。”看著沈婠嚴肅的臉,玉禾連忙點頭.近來,裴明澤察覺到自己的妻子不太對勁,時常心不在焉的,與他說話時偶爾眼神會有些閃躲,就連夜裡的歡愛她也會走神,雖說身子仍是像以前那般迎合著自己,但是裴明澤感覺得出來,她心裡有事,而且是大事!裴明澤叫來了玉禾。裴明澤與沈婠來了江北後,也並非日日黏在一塊。兩人感情雖好,但各自愛好也不完全相同。比如沈婠喜歡去茶肆裡聽說書,而裴明澤更喜歡去郊外尋山登高。沈婠不喜登高,但也偶爾會陪著裴明澤去登上一兩回,裴明澤則是覺說書先生誇誇其談,好生無趣,但也會偶爾陪沈婠聽上一兩回。是以常常沈婠外出時,都是玉禾陪著。霜雪與輕羽兩丫環,在小半年前就被沈婠許了人家。如今霜雪嫁給了江北城裡的一處殷實人家為妻,而輕羽也是苦儘甘來,嫁給了自己的心上人王言,小兩口子如今在京城裡。沈婠本是想給玉禾尋一門好婚事的,不過玉禾倒是想在府邸裡當差多幾年,沈婠見狀便也依了她。裴明澤眯眼問道:“王妃最近可有遇到了什麼人?”玉禾天生就不是說謊的料子,尤其是裴明澤這麼氣勢逼人一問,玉禾就的眼睛就開始四處躲閃,嘴裡也是支支吾吾的。“沒……沒有。”裴明澤一看就知道婠婠定是遇上什麼人了,不然玉禾不會是這樣的表情。裴明澤睨了她一眼。玉禾的身子顫了顫。裴明澤說道:“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今日我找你問話之事,不許與任何提起,王妃也不行。”玉禾應了聲,退出去後,她重重地歎了聲,隻覺得自己為難得很。王爺與王妃也不知到底出什麼事了,王妃不許她告訴王爺,王爺也不許她告訴王妃,她現在是進退兩難.裴明澤開始細心留意起來,並且天天跟著沈婠去茶肆裡聽書,夜裡待沈婠也愈發溫柔。就這麼過了數日,沈婠用過午飯,讓人備車去茶肆時,裴明澤又笑吟吟地跟上了。沈婠一怔,問:“恒之不是不喜歡聽書麼?”裴明澤道:“有你在身側,即便是再不喜歡我也樂意。”他牽上沈婠的手,“走吧,我們去茶肆,聽聽今天會說什麼。”沈婠的手微微一僵,她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下,道:“恒之,我想了想,其實聽人說書也挺無趣的。”裴明澤說:“是麼?那婠婠想去哪裡?”沈婠看了裴明澤一眼,問:“恒之前幾日不是說了今日要去登高麼?”裴明澤眼神微深,“現在不想去了,陪娘子要緊。還是說婠婠想去登高?”沈婠咬咬唇,道:“還是去茶肆吧。”裴明澤不動聲色一笑,“好。”到了茶肆後,裴明澤不著痕跡地打量著沈婠的神色。如他所料一般,婠婠打從進了茶肆後神色愈發不自然,且目光總是四處打量著。小二此時前來,問:“王爺王妃,還是平日裡的雅座?”裴明澤剛要說“是”,沈婠卻道:“不了,平日裡都是坐雅座,今日便坐外間吧。恒之,你覺得如何?”裴明澤看了沈婠一眼。“……都好。”沈婠與裴明澤坐下後,裴明澤也四處打量著。前幾日他已是來偵察過了,茶肆裡並沒有任何可疑之人,說書先生也是老頭子,不構成威脅。驀地,裴明澤注意到一男子。那人一身象牙白錦袍,兩道長眉入鬢,生得姿儀秀美,說是芝蘭玉樹也不為過,且還頗有仙風道骨之態。饒是裴明澤,也不曾見過風采如此出眾的男子。那男子的視線不停地落在茶肆裡的每一個人身上,仿佛在尋找著什麼。裴明澤忽感不安。他看了看沈婠,發現沈婠的目光也落在了那男子身上,隨後又心虛地急急收回目光,悄悄地一抬眼,撞入了自己的眼底。沈婠一慌,險些打翻了茶杯。裴明澤蹙眉。沈婠說:“恒之,我們回去吧。今天的說書我前幾日聽過了。”沈婠剛要站起,裴明澤已是按住她的手背,五指一握,他拉起了沈婠。他沉聲道:“不急,先和我去見一個人。”裴明澤拉著沈婠走到那錦袍男子的身前。裴明澤開口道:“閣下可是在尋人?本王是江北城的城主,閣下若想尋人,本王可以助你一臂之力。”那男子一聽,緩緩地打量了下裴明澤,不卑不亢地道:“王爺好意,我心領了。”裴明澤又道:“閣下並不像是中原人士,不知閣下大名?”男子說:“我姓衛,單名一個瑾字,的確不是中原人士。”“閣下是在尋人?”衛瑾似是想到什麼,神色微微黯然,但隨即又淡淡地道:“我徒兒惱了我,如今離家已有一年。她平日裡彆無所好,唯獨對美食情有獨鐘。這幾年我走遍天下,隻要有美食之處便會停留數日,盼著哪一天能遇到她。”沈婠一聽,心中有幾分可惜,便問:“你徒兒喚作什麼名字?年紀多大了?若是哪天我們碰著了,便告訴她,有人在尋她。”衛瑾道:“她喚作阿昭,剛過二八。”待衛瑾離開後,沈婠與裴明澤說:“雖說是師徒,但方才那男子看起來用情頗深呀,也不知那名喚作阿昭的女子長得如何,竟……”話還未說完,忽有一道聲音響起。“婠婠。”沈婠渾身一僵。裴明澤眯眼望去,他不由一怔,是好久未見的容銘。容銘走下樓梯,說道:“我在雅間等了你好長時間,還以為你路途中發生什麼事了。不過說起來,你這麼急著見我又所為何事?誒,王爺,許久未見了呀。”裴明澤看向沈婠。“你要見的人是容銘?”沈婠頓時有些慌張,又有些窘迫,她點了下頭,“我們上去雅間再說。”待裴明澤知道了沈婠心不在焉的原因後,哭笑不得地攬她入懷,說道:“傻丫頭,這事有什麼好擔心的?”沈婠小聲地道:“要是……要是……我生不出孩子來……”裴明澤鬆開沈婠,認真地凝視她的雙眼。“不要有這樣的想法,即便是當真生不出孩子來,我也不會怪你。我還嫌孩子吵鬨呢,現在你我二人不也挺好的麼?安安靜靜的,晚上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況且,我們也不急著要孩子,慢慢來,彆急。真是傻丫頭,擔心這樣的事情,還不如跟我好好地說一說。”裴明澤揉揉她的腦袋,“方才容銘不是說了麼?你的身子沒有問題,我的身子也沒有問題,孩子是遲早都會有的。即便沒有,也無妨,你莫要太過擔心。”沈婠點點頭。裴明澤湊前來,壓低聲音道:“今晚為夫再努力努力。”沈婠臉微紅。“……好。”作者有話要說:捂臉,番外來啦~~~讓新坑的師父君來打個小醬油~~~咩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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