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見到夏瑾萱時,小柔發現,夏瑾萱身邊多了一個男人,哦,準確的說不是男人,是太監。“小柔,這是我昨夜救下的小太監,叫小軒子,以後就留在昱月宮了。”夏瑾萱笑著說道,故意無視拓跋軒委屈的眼神。小柔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娘娘,我們該去皇上的寢宮了。”小柔小聲的說道。夏瑾萱臉色微變,雙手瞬間變得冰涼。已經一個多月了,原以為會慢慢習慣,但是她卻仍是害怕。拓跋軒用力的抓住夏瑾萱的手臂,懇求的眼神讓夏瑾萱難堪的彆過了頭。“放肆,誰準你抓著娘娘的手。”小柔吃力的將夏瑾萱從拓跋軒的魔爪中解救出來。夏瑾萱側身從拓跋軒的身邊走過,在其耳邊低語道:“軒,現在隻有忍。”幡然醒悟,放任夏瑾萱的離開。站在軒轅熙的寢宮外,夏瑾萱始終沒有勇氣獨自走進去。“還杵在外麵乾什麼?”軒轅熙陰沉著臉,用力的將夏瑾萱拽進了寢宮。認命的閉上了雙眼,手中握著依舊發燙的藥碗。將藥液一飲而儘,緊接著就是永無止境的痛苦。這樣的煎熬不知何時才是儘頭,夏瑾萱抬起頭,吃力的將桌上的藥碗打翻在地。“碰”藥碗碎成了兩半亦驚動了內堂的柳昱月。“熙,誰在外麵?”柳昱月困惑的問道,每天都可以聽到壓抑的痛苦喘息聲,她卻從來沒有見過她。直覺告訴她,那個聲音出自一位柔弱的女子。不顧軒轅熙的阻攔,柳昱月走出了內堂。“是你。”柳昱月快步走到夏瑾萱的身邊,將她扶了起來。夏瑾萱吃力的笑了,想要開口說話,卻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染紅了柳昱月的衣服。“夏瑾萱,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軒轅熙陰沉著臉說道,反手一巴掌甩在了夏瑾萱的臉上。臉被打得生疼,夏瑾萱卻無法說出一個字,鮮血不斷從口中湧出。從何時開始,偶爾的咳血,變成了現在的吐血。是不是她的生命所剩無幾,若是這樣,她腹中的孩子怎麼辦?“熙,快叫太醫。”柳昱月恨恨的瞪著軒轅熙,大聲的說道。軒轅熙不忍拂了柳昱月的意,隻能昭來了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