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的一聲嬌嗬, 溫知許嚇得連忙將手摟住康熙的脖子。康熙將她拉著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手掌下放著的是溫知許額外柔軟的腰肢,見她被嚇得一臉害怕的閉上眼睛, 康熙就覺得好笑。伸手上前輕輕的點了點她的下巴:“來了怎麼也沒跟朕說一聲?”“萬歲爺嚇到嬪妾了。”溫嬪嘟了個嘴,一臉的不高興,康熙掐了掐她腮幫子上的肉:“你這倒打一耙的功夫朕算是見識到了, 分明是你想嚇朕,現在偏要說是朕嚇到了你。”“嬪妾不管,”放在他脖子上的胳膊又收緊了:“若不是萬歲爺,嬪妾斷然不會被嚇到。”“好好好——”康熙瞧著她一臉的無奈, “你說是朕嚇到你,那就是朕嚇到了你。”溫嬪聽到這,從他腿上坐了起來, 一雙眼睛亮晶晶的:“那萬歲爺要如何的補償嬪妾?”康熙覺得她這一臉期待的模樣很有趣,同時也想知道她到底找自己要什麼,雙手摟住她的腰,身子往後一靠,問:“想要什麼?朕聽聽。”依他來想,要的不過是金銀首飾,珠寶之類。一聽他這好商量的語氣, 溫嬪黑白分明如同琉璃珠子的眼睛滴溜溜一轉,對上康熙的眼睛撒嬌:“萬歲爺要回答嬪妾一個問題。”她說著,還舉起一根手指在他麵前晃了晃。“哦?”康熙摟著她的腰,將她往自己身邊拉:“什麼問題, 說給朕聽聽。”溫知許依偎在他身邊:“嬪妾聽說又要來新人?”她說著,眉毛揚了揚,看像康熙的時候臉上有那麼些緊張。康熙伸手掐了掐她的下巴,隻覺得如手滑膩,漫不經心的問:“誰告訴你的。”他說完就想到惠妃才前腳剛出去,眼神一冷:“是惠妃說的?”溫知許對上他的目光,一臉的無辜,搖頭:“萬歲爺彆冤枉了惠妃姐姐。”“不過是嬪妾來的時候隔著屏風聽了兩嘴罷了。”雖溫嬪解釋了,但康熙從一開始認定的是惠妃說的,現在聽溫嬪解釋便覺得她是在為惠妃推脫,垂著眼睛往下一看,果然瞧見溫嬪臉色有些緊張。摸摸她的後背給予安慰,康熙溫聲解釋:“石答應的爹石懷玉,上折子道石氏從小體弱,進宮還未一年就暴斃而亡,他深感愧疚。”“為表忠心,想將小女兒送進宮中,代替先去的石答應繼續伺候朕。”康熙言語無波無瀾的將這兩句話說完,又低頭看了看溫知許道:“朕已經答應了。”臣子急切的為表忠心,想將女兒送進宮伺候,更何況是以妹替姐這種說法,康熙沒有理由拒絕。“石答應的妹妹?”溫知許摟著康熙的脖子一臉天真:“石答應進宮的時候才十三,她的妹妹估計更小吧。”她說到這,眨巴著眼睛往康熙那一看。同時也為即將要進宮的石答應感覺悲哀,什麼為表忠心,不過是舍不得這滔天的富貴罷了。康熙將頭伸過去,湊在她的頸脖邊輕聲道:“吃醋了?”男人灼熱的呼吸還帶著濕熱,就這樣噴在溫知許的臉上。溫知許縮著脖往後躲,臉上卻難得的帶著忐忑。康熙瞧了心下一軟,上前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放心,任憑誰來了在朕心裡都越不過你去。”溫嬪那失望的眼神這才轉為高興,又緊巴巴的上手摟著他,兩人麵對麵的抱在一起,眼神相對下氣氛很快的就曖昧下來。康熙受不住,一把將人抵在軟榻的小矮桌上,將她好好親了一通,直親的她喘著氣,呼吸不順暢之後才將人放開。將人放開之後,瞧見她那羞的通紅的臉頰,一雙眼睛裡麵含著水霧,眉眼之間自帶著的是三分的春意與嫵媚。他感覺喉嚨發癢,捂著嘴巴咳嗽了一聲。不再看溫嬪那一臉春意的模樣,將人摟進懷中,朝外麵喊了聲:“傳膳——”兩人氣息平淡下來之後便一塊用了午膳。吃過之後,人直犯懶。康熙一邊看折子,一邊在看旁邊雙眼朦朧的溫嬪。笑她任性,讓她回去就是不回去,偏要在這陪他。麵上雖沒什麼,但康熙心中其實還是暖的,速度放快的將其中重要的折子看完,隨後便拉著溫嬪站起了起來。“萬……萬歲爺?”差點睡著的溫嬪一臉驚慌,忙將手裡的茶盞遞給一邊的宮女。康熙卻牽著她的手往外拉:“走……朕帶你去禦花園看看。”現下六月,禦花園裡的花開了一半。康熙親自牽著溫嬪的手逛禦花園,可羨煞了一眾人的眼。萬歲爺九五之尊,氣質出眾。而溫嬪嬌俏嫵媚,姿態纖纖。兩人站在一起的時候,實在是珠聯璧合,麵對麵相看的時候,眼中的柔情叫人看了羨慕。其中最羨慕的便是陳氏了,她來禦花園純屬偶然,沒想到居然會碰見這樣一幕。她看著萬歲爺溫柔的牽著那溫嬪的手,兩人十指緊扣。萬歲爺拉著溫嬪走在前麵,時不時的回頭看上一眼,兩人目光相對眼神之間隻看見彼此。陳氏雖然不認識溫嬪,但瞧見溫嬪那張臉的時候就看愣了,也瞬間知道為什惠妃說起溫嬪來是那樣一副表情。她縮在雜草之間,看見萬歲爺親自折了一朵花下來,插在溫嬪的發髻上。而溫嬪歪了歪腦袋,一張巴掌大精致漂亮的臉扭過去,似乎在問萬歲爺漂不漂亮。萬歲爺立馬伸手仔細的將她發簪上的花扶正,嘴角掛著溫柔的笑,湊在她的耳邊說了兩句話,瞧溫嬪那滿意的樣子,應該是在誇她好看。細碎的陽光打在溫嬪身後,如天上的星辰璀璨又明亮。陳氏等人走後,才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她一雙眼睛帶著朦朧,喃喃道:“哪裡像了——”溫嬪與她分明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要實在要說像的話,也隻有那一兩分的眉眼。可溫嬪與自己不同,她天生下來就是應該被人捧在手心裡嬌寵的。陳氏低頭看了看自己粗糙的雙手,不像是自己,天生的奴婢命。想到這裡,她一臉的失望:“惠妃也實在是太瞧的起我了,隻要有溫嬪在,萬歲爺眼中哪裡還容的下旁人?”“容不容的下,那就要看你自己了。”一道聲音從她身後響起,陳氏聽聞當真嚇一跳。扭過頭一看,惠妃娘娘的宮女不知何時站在了她身後,見她看過來,一臉平淡道:“陳氏,惠妃主子喊你,快跟奴婢來吧。”陳氏聽聞,臉上的表情瞬間黯淡了下來。放在身前的兩隻手也緊張的糾纏在一起,她不用想就知道惠妃娘娘找她什麼事。她咬了咬下唇,想了想道:“姐姐,我能不能不去。”“不去?”惠妃的宮女眉心一挑,隨後眼睛垂下,涼涼的目光打在她身上。陳氏糾纏在一起的手指都泛白,她想到那如同青竹一般的人淡雅的笑,再想到剛剛萬歲爺與溫嬪之間的伉儷情深。她似乎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氣,忍著快要跳出喉嚨的心跳,艱難道:“姐姐,奴婢求求你了。”“奴婢實在是不想繼續了。”***萬歲爺白天陪玩禦花園,夜晚自然又是宿在了延禧宮。兩人在床榻之間磨合的越來越好,剛剛一番過去之後,康熙就這姿勢讓溫嬪趴在了他身上。他一手摟著溫嬪,在她光滑的背上輕輕拍打。溫嬪紅著眼睛,趴在他身上打著歡愉的顫。“朕看你的體質還是弱了些許。”康熙垂眼往下瞧,語氣頗帶著幾分無情。溫知許咬著牙,狠狠的:“若不是白日裡萬歲爺拉著嬪妾到處亂逛的話,嬪妾的腿不會到現在還是抖著的。”“哦?”康熙摸著她被汗水打濕的頭發,湊過去調笑她:“你的腿是因為白天路走多了才抖的?”熱燙的呼吸噴在她胸前,康熙的手摟著她的腰,說話之間越逼越近:“那這便是朕的錯了,既然這樣,朕在來一次。”他說著,就要抬起她的腿。溫知許嚇得差點兒求饒,外麵忽然傳來聲響:“萬歲爺?”康熙正將溫嬪壓在身下,聽聞之後脾氣自然不好,隨手撈了個枕頭往羅帳外麵扔:“滾——”枕頭砸在屏風上,屏風哄的一聲倒地,發出劇烈的一聲聲響。李德全頂著壓力,繼續道:“萬歲爺,儲秀宮的通常在發作了,情況像是不好,宜妃娘娘讓奴才來告訴您,要您過去看看。”李德全這回的聲音大,不止康熙,連溫知許都聽清了。她連忙將康熙從身上推開,拉開羅帳:“萬歲爺,通常在發作,咱們快過去瞧瞧。”***儲秀宮雖然夜半深重,但是康熙來的時候屋子裡麵已經坐滿了了人。宜妃管理後宮大小事情,後妃生子自然也是她管,她瞧見萬歲爺與溫嬪一前一後的走進來,連忙上前行禮請罪。“都是嬪妾沒照顧好通常在,這才讓她難產,求萬歲爺恕罪。”宜妃一臉的內疚,康熙瞧了瞧她風塵仆仆的模樣,臉上連妝都沒上,就知道她來的急。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無事,通常在身子不好,不是你的錯。”這方萬歲爺與宜妃在說話,那頭,溫知許與德妃娘娘撞上了。德妃一聲素色,整個人如梨花般清新淡雅,瞧見溫知許的時候主動的點了點頭:“溫妹妹。”溫知許眼神一閃,認真的往德妃那瞧去,麵對這樣一個看似簡單如水的女子,她卻絲毫不敢放心一分。麵上與德妃一眼帶著得體的笑,上前兩步在德妃麵前福了福身子:“妹妹叩見德妃姐姐好。”她站起來,兩人的目光瞬間對視上。德妃的目光涼薄如水,卻似柔情般讓人挪不開眼睛。溫知許漂亮的桃花眼中滿是笑意,晦澀的雙眸之間卻深的讓人一眼看不到徹底。這是兩人第一次目光同時對視,兩人都在對方的眼中看見了自己想見的,沉默了一會之後又同時挪開。“不好了——不好了——”這時產房的門被人推開,從裡麵跑出個接生嬤嬤來,肥胖的身子三兩步的跑到康熙麵前,一把跪下道:“不好了,通常在難產孩子生不出來,隱約有了血崩的征兆,現在快不行了。”“啪——”的一聲,康熙的手砸在桌子上,“怎麼好端端的會血崩,你們這些奴才的怎麼伺候的?”到底是擔心孩子,他站起來道:“朕去看看。”他抬腳還沒走,就被那嬤嬤攔了下來。接生嬤嬤的眼睛往妃子裡麵瞧,急慌慌道:“哪位是溫嬪?通常在說她要見溫嬪娘娘。”作者有話要說:哎呀,害羞的打個廣告,出售作者一枚,會吃會滾會賣萌,熊貓會的我都會(づ ̄3 ̄)づ{其實就是想求個作收,捂臉)筆芯!我知道你們愛我,麼麼噠(傲嬌,你們肯定愛我,不需要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