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川炎拉著她奮力奔跑,察覺到後麵有人追來,他又沒有車,更是對這裡的地形不熟,隻能隨便挑了一幢昏暗的樓閃身進去,卻沒想到不小心闖入紅燈區!因為來島上旅遊的都是各界的名流,其中自然不乏有眾多“特殊愛好”者,所以準備這種**也著實必要!昏暗的長廊中,一個個小房間都閃著曖昧迷離的燈光,他們闖入了幾個,裡麵都在上演著勁爆的表演——身體和燈光交彙,衣服散落一地……蘇清晨惡心得想吐,在她將近崩潰之際,左川炎拉著她閃身進入一個黑暗的空房間,貼在牆壁上低喘著,聽著外麵的動靜。“啊!”走廊的儘頭時不時傳來女人的尖叫,以及一聲聲“乒”地踹門聲。顯然,那些人已經追了上來,一間間的房的搜查。“怎麼辦?”蘇清晨著急地在房間中踱步,借著窗口投射進來的微弱光線,她看到屋中除了一張床再無其他。他們兩個人,能藏在哪裡?而左川炎下一秒就給了她答案——藏在床上!他的大掌扳過她的身體,直接扣住她便壓在床上,用棉被蓋住兩人的軀體,甚至撕開她的絲襪將她的一條腿擺在外麵,放出那種姿勢……“你!”蘇清晨的臉陡然就紅了。“噓。”他俯身下來,聽著外麵的動靜越來越近,整個身子都貼上來,像是做那種事的模樣,緩緩地動起來……蘇清晨的臉色當即漲到爆!她哪裡碰到過這樣的陣仗?雖然說這個男人也沒有對她做什麼,但是光這姿勢,就足以叫人抓狂——好像真的和他發生了什麼一樣!“乒”地一聲,房門適時被人推開,來人果然隻是朝棉被的方向瞟了一眼,直接轉身離開,甚至都不屑多看一眼。在**循環的鏡頭,每天都在重複播放,誰有心情看現場直播?房間中的兩個人無聲地沉默下來。直到隔壁的房間“乒”地一聲被人踹開,低喘著的兩人才緩緩分開,坐在了床上各自順氣。“謝了!”蘇清晨是愛憎分明的人,沉默了半響,主動朝著邊上的人道謝,心事卻有些重——童戰,為什麼要出賣她?又為什麼要殺她?“大恩不言謝,你直接報恩吧。”左川炎懶懶地開口,坐在床沿穿鞋子,回身淡淡地朝她瞧了一眼,“童遙在哪裡?能告訴我了麼?”蘇清晨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既然雇主先不顧道義要殺我,那……我就也破例一次吧。”“童遙現在在哪裡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梁狄很可能出現在這個城市,而且似乎童戰能找到這個人,他……很神通廣大!”皺了皺眉頭,她終於琢磨了一個相對合適的詞來形容童戰。作為一個老將軍來衡量,他的確是夠神的了!就比如他能找她過來幫忙,足以見他信息網的強大。“那你對童謠做了什麼?”聽到梁狄的名字,左川炎的心中不由一急,聞不到下落,隻能先問問過程,由此再推測推測。“我是催眠師,找我,當然是為了給她催眠了。”蘇清晨無奈地莞爾,停頓了幾秒鐘,終於說了實話,“他讓我改變童遙的潛意識,讓童遙犧牲自己的色相……去殺梁狄。”這個表達方式,夠清楚了吧?說什麼好聽的讓童遙接受梁狄,從心底不抗拒……說白了,還不是讓童遙去“陪”,在男人“專注於某件事”的時候,伺機殺了他!“犧牲色相?”左川炎聽到這裡,臉色不由扭曲了。色相……這個消息讓人委實難以消化!他聽著,脊背上便一陣寒冷,甚至不知道,如何向秦慕遠解釋……萬一晚了一步,童戰的計劃奏效了,那就真的完了!,,,,,,,,,,,,,,,,,,,,,,,,,,,,,,,,,,,,,,,,,,,,,,,,,,,,,,,,,,,,,,,,,,,,,,,,,,,,,,,,,,,,,,,,,,,,,,,,,,,,冰庫中。四壁的玻璃都已經凝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晶,蒙住了玻璃的表麵,不能在看到外麵的人,也看不到有任何的人影在外麵晃蕩。他們是被關在這裡直到凍死為止嗎?童遙始終抱著自己的手臂,憂心地在房間中踱步,卻還是凍得瑟瑟發抖,牙齒不住地發顫。“冷不冷?”梁狄突然開口,聲音明顯也有些發顫。童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都沒有精力對抗他!她都快凍死了……他卻陡然一伸手,直接將她摟入懷中,三兩下就將自己的大毛衣脫下來裹在她身上,然後從外麵緊緊地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