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到底有多狠?(一)(1 / 1)

第七十七章 ****到底有多狠?(一)(咳……盜版地兄弟,彆忘記在盜書的同時,把咱的廣告詞也盜上吧。當當當……此書已上市,當當有售!新坑馬上開始,具體更新位置未定,請多多關注小魚大心的新浪博客。啵~)回家啊,感覺多好。我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一邊忍受著疼痛,讓鯉魚處理著我血肉模糊的手指;一邊聽著銀毛重重的踏步聲,以及他從未停歇的怒聲訓斥。當鯉魚修剪掉我連著肉的殘破指甲時,我痛得悶哼了一聲。銀毛忙一把將鯉魚推開,怒喝道:“你能不能輕點兒?!”鯉魚直接將手中的醫用鑷子和剪刀遞給銀毛,麵無表情地說:“那你來吧。”銀毛一把奪過,頗有氣勢地說:“我來就我來!”結果,他對著我的手指比量了半天後,還是一咬牙站了起來,黑著臉對鯉魚說:“你去處理。”鯉魚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隻是看著銀毛不答話。銀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鯉.魚,最後還是伸手將工具遞到了鯉魚手中,很不情願地喚了聲:“李叔,麻煩你了。”鯉魚則是非常滿意地笑了笑,接.過銀毛手中的工具,繼續低頭給我處理手指。我咧嘴一笑,打趣道:“銀毛,你就.認栽吧。冰棺材那麼厲害,打麻將時還不是故意喂鯉魚牌,贏咱倆的錢?”鯉魚手下一個用力,將我最後一片倒黴的指甲處.理好。我痛得一個哆嗦,直嚷著:“善待刺蝟啊!”鯉魚玩笑道:“哦,忘記你也是小動物了。”然後留下消.毒藥水和紗布,拎著自己的工具包就走人了。銀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一屁股坐到我的.床上,再次教訓起來,“最好疼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半夜出去!?”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戲謔道:“銀毛,你這兩句反反複複說了好多遍,真是越來越有長舌婦男的作風了。”銀毛冷哼一聲,伸手就要拍我的腦袋,隻不過手舉了起來卻沒有落下,而是在半路改了路線,撫摸上我的臉頰,心有餘悸道:“刺蝟,你彆再鍛煉我的心臟好不好?”我鼻子一酸,撲進他的懷中,猛點頭應道:“不會了,真得不會了。我也不知道山蛇精會盯上我,還使出這麼個下流手段來對付我。”銀毛收緊手臂,用大手撫摸著我的背脊,沙啞道:“你個不省心的東西。有時候,我真想敲開你的腦袋,看看裡麵是什麼構造!”我抬頭,****一笑:“你不舍得。”銀毛捏我鼻子:“真是把你慣得沒邊了。”我張口呼吸:“隻有疼老婆的男人,才是好男人。”銀毛鬆開手,用額頭頂上我的腦門,問:“刺蝟,我在你心裡是個好男人嗎?”我信口開河地說道:“雖然你這個人脾氣不好,為人惡劣,囂張跋扈,****葫蘆……”銀毛眸子一眯,我忙總結道,“但總體來說,還算是個好男人。不過你彆驕傲,要繼續努力才行。”銀毛酸唧唧地說:“是啊,你那麼多備用輪胎,我要是不好好表現,說不準就你按個骨碌跑路了。”我笑嘻嘻道:“小子,你很有自知之明啊。能看清眼前的嚴峻形勢,也算是你的優點了。”銀毛將白牙一呲:“信不信我咬死你?!”我點頭:“信,你一直是野獸派的。”銀毛低頭,啃咬上我的脖子,癢得我咯咯大笑。我忘記了手指上的傷,竟用手去推他的胸膛,結果痛得我直吸冷氣。銀毛忙將我的手指給包紮起來,還不忘繼續教訓道:“我讓你再半夜跑出去!”然後抱著我躺在床上睡著了。從昨晚到現在我也沒輕折騰,迷迷糊糊間困意襲來,卻隱約間覺得有雙手在摸我的臉。勉強睜開眼睛,竟看見了坐在輪椅上的何然!我下了一跳,忙坐了起來。銀毛被我驚醒,也撲騰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三個人麵麵相覷,都忘記了言語。最終,我試著開口道:“何然,你……”何然接過我的話,淡淡應道:“沒什麼,就是來看看你。”說完,轉動輪椅走了。我瞧眼頭發亂糟糟的銀毛,又看眼背影落寞的何然,終是開口道:“何然,我給講講我昨晚的經曆啊?”何然的輪椅停下,又慢慢轉了回來。我咧嘴笑了笑,然後用腳踹銀毛:“去,準備水果和糕點,我要餓死了。”銀毛用腳去踢何然的輪椅:“你在地上,你去。”何然拿起旁邊的座機電話,直接撥打了出去:“麻煩你送些水果和糕點來古金的房裡,謝謝。”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我徹底無語了。傭人很快將一籃子水果和一食盒的糕點送了上來。我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給二人講著我的經曆。尤其是講到我智勇雙全的那幾個片段時,更是口若懸河、欲罷不能,就差站起來比比劃劃,再現當時的情景。然而,兩位聽眾卻不買帳,何然將眉頭皺成了疙瘩,銀毛將表情凍結成了冰坨。我在不知不覺間咽下最後一塊泡芙時,才恍然驚覺,自己竟然吃了一盒子的各種糕點!三個人的視線交叉式的落在了我手上空空如也的食盤子上,再次陷入了沉默。我打了個飽嗝,覺得困意襲來。這時,電話響起,銀毛伸手接聽,簡單應了幾句後便掛斷了電話。轉過身,對我和何然說:“山蛇精因買凶殺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自由的陽光了。”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買凶殺人?!”山蛇精並沒想殺我,隻是想將我養成寵豬啊,怎麼給規劃到買凶殺人裡麵了?銀毛將深不見底的眼睛看向何然,若有所思地說:“山蛇精買凶殺害全老大一家,無一活口。”我想到山蛇精是個****,卻想不到她會這麼****!後怕的感覺就仿佛是一隻厲鬼的枯手,一點點兒攀爬上我的背脊,那種感覺令我通體生寒!既然山蛇精能買凶殺全老大一家,她要是來了狠勁兒,直接抹了我的脖子也說不定啊。而我竟然還能從她的魔爪下逃生,真是……太吉星高照了。想到何然有這樣一個歹毒的母親,心中的憐惜之情又開始泛濫。抬眼去看何然,但見他隻是低垂著眼瞼,仿佛很專注地在扒著一個山竹。纖細白皙的手指捏開山竹厚實的深紫色果皮,露出裡麵白皙的嫩滑果肉。何然並不吃,而是將其一瓣瓣分好,然後放到盤子裡。接著,拿起另一個山竹,再次扒皮,取肉。他的動作一直持續循環著,整個過程也一直寂靜無聲。我想開口安慰,卻覺得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我此刻的感受,更無法安撫何然胸口的痛。當何然將所有山竹都扒好後,他將盛滿果肉的盤子推向我,示意我吃。我用包裹著紗布的手指端起盤子,對準山竹白嫩的果肉一口咬下,覺得口中苦澀泛濫。何然轉動輪椅離開,靜靜地消失在銀毛的屋子裡,一如他來時無聲無息。我望著門口失神,很心痛,也很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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