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本以為必死的項風竟然出現了,歐陽瑞等人的嘴裡甚至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他們實在不敢相信,項風竟然能逃出20多隻沼澤龍的追殺,他們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沼澤龍將項風給圍了起來。而讓歐陽瑞更加驚訝的事,項風的修為似乎是增加了很多。項風望著歐陽瑞,冷笑道:“我現在是不是要稱呼你歐陽董事長了?”歐陽瑞的臉色幾度變化,項風的突然出現,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周圍的人見到有熱鬨可看,紛紛都圍了過來。風雲集團原董事長和現董事長的交鋒,這可是極具演義色彩呀。見到項風出現,樓若蘭的眼眶頓時濕了,項風消失的這段時間,樓若蘭感覺天都塌了,以前她不知道項風所承受的壓力,甚至還埋怨項風是個甩手掌櫃,可是當這個甩手掌櫃消失了,樓若蘭才知道項風的重要性。歐陽瑞衝著項風笑了笑,有些尷尬的說道:“項風兄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你沒死,乾嘛不通知兄弟一聲呢,枉費我還幫你收拾攤子,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就省心多了。”聽到歐陽瑞這麼說,旁邊的沈浪急了,大聲喊道:“歐陽先生,你現在才是風雲集團的董事長,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就算項風回來了又能怎樣?現在股份在我們手裡,就是我們說了算。”到了這時候,沈浪的意圖已經表現得淋漓儘致,他也不打算繼續遮遮掩掩了,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撕破臉皮那也無所謂。項風轉頭看了沈浪一眼,冷笑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沈浪指著項風,大聲吼道:“我剛才說,風雲集團和你沒關係了,你在風雲集團已經沒有任何位置了。”項風嘴角慢慢翹起,笑道:“是嗎?枉你是s級高手,竟然連這點覺悟都沒有。”“什麼覺悟?”沈浪微微一愣,他這句話剛出口,項風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項風已經到了沈浪麵前,沈浪見狀大怒,吼道:“還敢動手?我現在就要你的命。”沈浪雙掌齊揮,直拍向項風的胸口,項風的眼神裡透露出一份殺機,他迎著沈浪的雙掌揮手接了過去,隻聽砰的一聲,沈浪感覺自己好像拍到了一列火車,整個人迅速倒飛而出。他感覺兩股強大的力道直接衝進了他的體內,在他的腹部翻江倒海起來。“噗!”沈浪人在半空中,已經吐出了一口鮮血,項風未等他落地,又是一個箭步衝上去,右手直接掐住了沈浪的脖子。一名s級高手,竟然在項風手裡連一個回合都沒有過去,這也怪沈浪太大意,項風現在的掌力配合靈氣,就算是2s級高手也不敢攖其鋒,更遑論一個s級高手呢。項風掐住沈浪的脖子,冷笑道:“這就是覺悟,我想殺你就是一個念頭的事。”沈浪一臉驚恐的瞪著項風,他實在不敢相信,項風居然隱藏著如此可怕的力量,畢竟一直以來,項風表現的都非常低調。沈浪的喉嚨裡發出了咯咯的聲音,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歐陽瑞和周文英。這時候,周文英有些看不下去了,她衝著項風喊道:“項風,快點住手,他和你都是上官家的客卿,你要是傷了他,穆青山不會放過你。”“穆青山?”項風嘴角浮現出一絲玩味,他心裡很明白,歐陽瑞他們既然敢對風雲集團動手,這顯然是得到了穆青山的默認,要不然,歐陽瑞他們怎麼有這種膽子?自己活著的時候,這些人還給自己一份薄麵,自己一倒下,他們馬上就露出了獠牙。這種人,是項風最厭惡的。項風鬆開手,沈浪直接摔在了地上,捂著喉嚨劇烈的咳嗽起來。這一刻,他甚至感覺到死神在朝他招手,周文英對項風喊道:“項風,這次放我們栽了,你把沈浪放開,我們把股權還給你,大家兩不相欠。”“兩不相欠?你說的好輕巧啊。”項風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他的笑聲中蘊含著大量的靈氣,令周圍所有的人都感覺頭暈目眩,一個個東倒西歪,狼狽不堪。整個會場,隻有十幾個人還有能力站穩腳步。歐陽瑞望著瘋狂大笑的項風,心裡驚詫萬分,他不知道項風的實力為什麼提升的這麼快,就連他自己,現在都沒有戰勝項風的把握。周文英被項風的笑聲氣得直哆嗦,他們這些s級高手,何曾受過這種屈辱?周文英怒道:“項風,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項風停止發笑,他沒有回答周文英的問話,隻是一個轉身,右腳猛的踢在了沈浪的胸口。一個人的腿力,通常都是拳力的兩倍,而項風這一腳,已經達到了駭人的8000斤。沈浪就算是s級高手,他也是血肉之軀,受了項風這一腳,他整個胸口都塌陷了進去。沈浪跪趴在地上,眼神裡寫滿了求生的**,他大口的喘息著,就像是一條瀕死的魚,項風這一腳,幾乎將他的器官內臟全都摧毀。所有的力量,分毫不差的湧進了沈浪的體內,此時就算是華佗在世,那也救不了他了。隻是s級高手的堅韌生命力,依舊驅使著沈浪在地上爬著,不斷朝著歐陽瑞爬去,乞求歐陽瑞能夠救他一命。歐陽瑞暗歎了一聲,他從懷裡抽出了一把飛刀,直接射向了沈浪,飛刀從沈浪的眉心穿過,讓他斷絕了最後一絲氣息。沈浪的下場,讓在場的龍騰人歡呼了起來,所有的人都恨透了沈浪,就是這個人,讓他們20多個龍騰精英變成了廢人。“這個項風還真是殺伐果斷。”會場中,有嘉賓開口說道:“不過他也攤上大事了,沈浪可是上官家的客卿,俗話說,不看僧麵看佛麵,項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殺了他,那就是打上官家的臉。”“年輕人就是衝動啊。”又有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老者說道:“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下仇可算是結大了。”歐陽瑞一臉警惕的看著項風,輕聲說道:“項風,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竟然連這個道理都不懂。”項風哈哈笑道:“道理我懂,但是我沒打算再見他,看到他我就覺得惡心,就好像我看到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