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風走上台,衝著上官飛笑了笑,說道:“你放心,你的身份,我可不敢對你怎樣。”項風說話的時候,臉上蕩漾著一抹笑意,看的上官飛有些心驚膽戰,他可不相信項風所說的鬼話,項風的膽量,他心裡可是明白的很。的確,項風沒有殺他的膽量,但是讓他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還是沒問題的。項風回過頭,對上官正元問道:“說一下規矩吧。”上官正元看了看項風,說道:“規矩很簡單,每人一把飛刀,對候選人扔過去,誰沒動算誰贏。”上官飛聞言,臉色一變,他急道:“爸,你可不要開玩笑,讓他拿飛刀扔我,你還是一刀把我殺了得了。”上官正元的臉色一變,他沉聲喝道:“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如果你退出,那你現在就走下台去。”見到上官正元發怒,上官飛再也不敢說什麼,隻是用恐懼的眼神看著項風,心情複雜的很。感受到上官飛內心的恐懼,上官正元心裡暗歎了一口氣,他對項風說道:“向先生,你也是廣陵市的名流,還希望你做事穩妥一點。”上官正元雖然沒有說白,但項風也聽得明白,他嗬嗬笑道:“上官先生請放心,我可不敢傷害令公子。”這時候,見到雙方都上台,主持人便說道:“好,既然雙方沒有異議,那我宣布第三場比試正式開始。”主持人一揚手,項風和上官正元便站到了主席台後麵,他們手裡各自拿著一柄飛刀,麵對著上官飛和上官浩。看著他們手裡明晃晃的味道,上官飛和上官浩兩人都有點內心發毛。不管是誰,站在原地,讓彆人用飛刀射,恐怕心裡都會覺得不自在。項風把玩著飛刀,他將飛刀從左手丟到右手,又從右手丟到左手,來回拋動了幾次,飛刀突然不小心掉落在地上,嘡啷一聲,上官飛的心也跟著猛顫了一下。項風不好意思地衝著上官飛笑了笑,說道:“實在抱歉,第一次玩這個,稍微有些不熟練,一會兒要是發生什麼意外,你可千萬不要介意。”上官飛的心又顫了一下,他忍不住衝上官正元喊道:“爸,你剛才聽到了嗎?他在威脅我。”上官正元眉頭一蹙,沉聲說道:“行了,既然你想做上官家的家主,就要有這種覺悟,彆說一把飛刀,就是天上下刀子,你也要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否則,你就沒有資格成為上官家的家主。”聽到上官正元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上官飛也隻能硬著頭皮接了,他怒視著項風,咬牙說道:“你最好給我看準一點,否則我就要你好看。”麵對上官飛的威脅,項風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他嗬嗬說道:“好看就算了,我本來就已經很好看了,至於看得準,看不準,這就不是我能說了算了,有句俗話不是說嗎,刀劍無眼,這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比如我真心實意的想射你的胸口,但要是飛刀不聽使喚,我也沒有辦法,你說對嗎?”上官飛氣的牙齒咬得咯咯響,麵對天不怕地不怕的項風,他感覺自己有力氣使不出來,威脅,對方不在乎,利誘,對方也不在乎,他除了硬著頭皮迎接,已經彆無他法。而那一邊,上官浩一臉無畏的看著上官正元,仿佛沒有看到上官正元手裡的飛刀一樣。對於上官浩的表現,上官正元確實有些詫異。“雙方準備。”這時候,主持人發話了,這名主持人巴不得這場比賽趕緊結束,他實在受夠了這種提心吊膽的主持,稍有不慎,自己能不能活著離開還是個未知數。隨著主持人發話,上官正元和項風都將手裡的飛刀拿了起來,項風衝著上官飛詭異的笑了笑,手裡的飛刀作勢要丟出去,上官飛嚇得微微一縮脖子,眼睛緊眯成了一條線,待到他看到項風並沒有丟出飛刀,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慍怒。項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抱歉抱歉,我隻是先試一下,沒有嚇到你吧。”上官飛真想走過去把項風大卸八塊,他剛才的表現,已經被大屏幕轉播給了在場所有的嘉賓,看到上官飛的表現,不少嘉賓都笑出聲來。眯眼縮脖子,這些人不是上官家的家主該有的表現。上官正元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不明白上官飛為什麼這麼懼怕項風,他拿起飛刀,想都沒想得丟了出去。飛刀在半空中發出一聲尖銳的破空聲,瞬間便到了上官浩麵前。飛刀緊擦著上官浩的頭發飛了過去,一股冰涼刺骨的勁風,讓上官浩的頭皮都有些發麻,儘管如此,上官浩依舊紋絲不動,他的表現,讓下麵不少人跟著歡呼起來。項風很滿意的對著上官浩點點頭,按照剛才的表現,上官飛已經算輸了,不過,因為項風並沒有丟出飛刀,所以上官飛的表現並沒有計算在比賽當中,項風看了一下麵帶瘋狂之色的上官飛。他心裡很明白,就算現在他拿飛刀射穿上官飛的腦殼,恐怕上官飛都不會移動半步。項風笑了笑,突然將手裡的飛刀丟在地上,台下頓時一片嘩然,他們都不知道項風想做什麼,包括台上的上官正元和上官飛,也是麵露詫異的看著項風,項風走出了幾步,,笑道:“我覺得實在是沒有繼續進行下去的必要了。”上官正元板著臉,沉聲喝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項風笑道:“其實這場比賽本來就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我之所以讓這場比賽比完,也是想看一下上官浩到底有沒有成為家主的資格,現在來看,上官浩已經贏了,當然,不管你們承認與否。”上官飛怒極而笑,喝道:“項風,上官家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你當這裡是你風雲樓嗎?”上官正元的脾氣也上來了,作為曾經跟著老爺子南征北戰的乾將,雖然他消沉了這麼多年,但他的霸氣並沒有衰減多少,主席台上的溫度,也隨著上官正元的情緒而降低了幾度。他臉色陰沉的看著項風,緩緩說道:“看來,今天你是抱著搗亂的心態來的,我剛才說的很清楚,我歡迎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