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報警(1 / 1)

全能保鏢 海派山人 1161 字 2個月前

項風懶得和上官嫣然解釋什麼,他很清楚,現在他的解釋,在上官嫣然眼中就是一種掩飾。自從項風介入程家的事務開始,上官嫣然已經開始對他有所懷疑,項風也知道,上官嫣然之所以對他容忍,就是因為上官秋事件中,程老爺子等人對項風的庇護。隻是現在,上官嫣然見到項風將施玉灌醉,她內心的那一絲容忍也徹底消磨殆儘了。感受到上官嫣然內心的殺機,上官嫣然身旁的中年人頓時將氣機鎖定了項風。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壓,降臨到了項風身上。中年人的眼神極為淩厲,渾身上下,散發出了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項風的目光,和中年人對視在了一起,讓中年人感到驚詫的是,項風的眼神裡,竟然充滿著濃濃的戰意。中年人依稀感覺,眼前這個年輕人並不是普通人。他甚至感覺,如果上官嫣然突然下令出手,他可能無法保證上官嫣然的安全。就在中年人內心忐忑的時候,上官嫣然已經令女助理將施玉從車裡扶了出來。此時,中年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他知道,等到施玉被安全帶出來的刹那,就是上官嫣然怒火爆發的時候。這一刻,中年人心裡竟然有了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因為,他實在沒有把握製服項風。看到睡得很死的施玉,上官嫣然的眉頭皺的越發厲害了,就在施玉經過她身邊的時候,一直拿在施玉手裡的那副毛筆字跌落在了地上。上官嫣然有些疑惑的看著地上的毛筆字,彎腰撿了起來。看到上官嫣然的舉動,項風的心猛然一沉,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漏洞!那就是,他小時候練習的這四個字,上官嫣然也知道!項風有些忐忑的看著那張毛筆字,心裡默默祈禱起來,現在經過了這麼多年,他隻能希望上官嫣然已經淡忘了這些細節。上官嫣然慢慢將這幅毛筆字打開,看著筆如遊龍的四個大字,上官嫣然的神情猛然一愣。她的臉色幾度變幻,眼神也微微有些失神了起來。過了幾分鐘,這幾分鐘在很多人看來,都像是度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就連魏子安,也是一臉忐忑的望著沉默不語的上官嫣然。任憑魏子安如何的張狂,在上官嫣然麵前,他也不敢造次。看到上官嫣然望著這幅毛筆字入神,一旁的中年人忍不住低聲說道:“大小姐,您沒事吧?”“啊。”上官嫣然輕啊了一聲,很快從回憶裡回過神來,她扭頭看向項風,皺眉問道:“這幅字是你寫的?”項風沒有否認的點頭說道:“是。”他很想否認,可他也清楚,現在就算否認也沒意義,畢竟隻要施玉醒過來,上官嫣然一問便知,與其這樣,還不如主動承認。上官嫣然那雙清澈的美眸,直視著項風,緩緩說道:“這四個字,是誰交給你的?”項風稍加思索,說道:“小時候一個玩伴。”“玩伴?”上官嫣然凝視著項風,問道:“你那位玩伴,叫什麼名字?”項風故意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個屬於我的**,我沒有告訴你的理由。”上官嫣然微微一窒,她試探性的問道:“你那位玩伴,可是叫向衝?”項風故意流露出一股驚訝之色,嘴上還是說道:“不是。”單單看項風的眼神,上官嫣然就已經猜出了**不離十。她實在沒想到,項風竟然會和她的衝哥認識,她更不知道,站在她麵前的人,就是她朝思暮想的衝哥。牽扯到了向衝,上官嫣然那雙淩厲的眼眸漸漸變得緩和了許多。她輕歎了一口氣,將手裡的毛筆字收起來,輕聲說道:“今天,我就看在你那位玩伴的份上,暫時不和你追究了,不過你給我聽清楚了,我的忍耐性有限,你以後最好給我收斂一點。”說完,上官嫣然抬步便走,經過魏子安身邊時,上官嫣然突然停住腳步,她看了魏子安一眼,用及其平淡的語氣說道:“三天之內,離開廣陵。”上官嫣然隻說了短短八個字,卻讓魏子安感覺當頭潑下了一盆涼水,他突然發覺,自己一直的經營和努力,竟然敵不過上官嫣然區區八個字。魏子安苦笑了一聲,還是低下了驕傲的頭顱。既然上官嫣然給了他三天時間,他就不敢在廣陵市待到四天。望著上官嫣然上車離去,一旁的步淩岩感慨萬千道:“這就是咱們華夏權勢最大的女人啊,她的氣場,真是無與倫比。”項風嗬嗬笑道:“她畢竟是上官家對外的招牌,不過她頂著這麼大一塊招牌,恐怕心裡壓力也超過很多人。”眾人一致目送上官嫣然離去,這才又一次對峙了起來。項風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魏子安,嗬嗬笑道:“現在來看,你似乎沒有留在廣陵市的理由了。”魏子安的雙眸有些發紅,他直視著項風,惡狠狠的說道:“我不甘心!”“你不用不甘心。”項風嗬嗬一笑,說道:“就算沒有上官嫣然的命令,這廣陵市也沒有你的一席之地。”“就憑你嗎?”魏子安沉聲喝道。他跨越近萬裡來到廣陵市,為的就是揚名立萬,可此時,他的夢想徹底破滅了。夢想破滅的魏子安,完全將怒火發泄到了項風身上,他甚至認為,自己的結局,是拜項風所賜。看到魏子安眼神裡的瘋狂,項風冷聲說道:“魏子安,你以前的確叱吒風雲過,可現在時代變了,我想要對付你,其實一個人都不需要。”“你以為憑你一個人的實力,就能對抗我們所有人?”魏子安越聽越怒。項風哈哈笑道:“其實連我都不需要出手,你信是不信?”魏子安冷哼道:“你可以試試看。”項風衝著魏子安笑了笑,他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說道:“王局長,我要報警。”“項先生?”那邊的王國祥一接到項風電話,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他現在心裡對項風感激極了,要不是當初項風的警告,他現在已經伴隨袁家的大船一同沉默了。王國祥的語氣及其恭謹,說道:“項先生,有事你儘管吩咐就行。”項風看了不遠處的魏子安一眼,笑道:“我報警,有人在廣陵大廈持刀行凶。”“我,我馬上帶人過去。”王國祥忙不迭的喊道。等到項風掛斷電話,魏子安徹底傻眼了。他傻傻的望著不按套路出牌的項風,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在十多年前,道上的人最不屑用的就是報警,這個項風,這個項風怎麼還報警了?項風笑嗬嗬的看著魏子安,輕聲說道:“魏子安,你現在脫身的時間不多了,最多十分鐘,公安局的王副局長就會帶警員趕過來,你手下持刀行凶,聚眾鬨事,恐怕還要再進去蹲上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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