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會功夫,小心點!”一個青年提醒了一聲,將手裡的匕首直接丟向了項風。項風一抬手,很輕鬆的接住了那把匕首,隨即他也是一甩手,匕首瞬間刺入了青年的喉嚨裡。見到項風很輕鬆的乾掉了兩個人,其餘的青年全都警惕了起來,他們和項風保持著距離,全都不敢輕易衝上來了。“魏子安的人,就這麼點膽量嗎?”項風冷笑了一聲。“放屁!”一個青年見到項風羞辱魏子安,頓時勃然大怒,發瘋似的衝向了項風。“哢嚓!”項風雙拳一揮,將青年的雙臂打到一邊,隨後雙拳變掌,直接切在了青年的脖子上。看著青年軟軟的癱在地上,項風眼神裡流露出一絲殺機,他冷聲說道:“你們如果告訴我魏子安在哪,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剩餘的十個青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的眼神裡都流露出一絲懼意。項風出手便是殺招,這種狠辣的人物,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十個青年慢慢後退,做好了逃竄的準備。他們不是傻子,自然不願意白白送死。“你們以為走的了嗎?”項風冷笑道。伴隨著項風這句話,十個青年分了四個方向,轉身便逃。“哼!”望著那十個青年的背影,項風從懷裡掏出了一把鋼釘。他出手如電,每一根鋼釘都極其精準的射進了那些青年的後頸。眨眼功夫,已經有九個青年倒在了地上。緊接著,項風快行幾步,瞬間就追上了最後一個青年,他一把按住青年的肩頭,直接將青年拽倒在地。他踩著青年的胸口,冷聲說道:“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人了,說吧,魏子安在哪?”青年咽了一口唾沫,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項風,顫聲說道:“在,在娛樂中心。”這個青年大概二十五六歲,在這群人裡麵,算得上最年輕的了。他的年紀,肯定追隨魏子安不長,自然也談不上忠心,所以項風才留了他一條命。項風將青年從地上拖起來,冷聲問道:“前麵帶路。”青年一臉驚恐的點了點頭,他從地上爬起身,戰戰兢兢的走在前麵。經過那些屍體時,青年的小腿不禁一軟,差點沒跪在地上。“你追隨魏子安多久了?”項風一邊走,一邊問道。青年顫聲說道:“三,三年。”項風又問道:“魏子安剛出獄不足一年,你這麼會跟他三年?”“我們,我們都是在監獄裡追隨的安哥。”青年戰戰兢兢的回答。青年的回答,也解釋了項風心頭的疑惑。他一直很好奇,魏子安入獄十年,怎麼會這麼快就招攬到這麼一幫子人。在道上,講究的就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管一個人闖出多大的名頭,隻要離開幾年,他先前的威望和名頭就會很快被人替代。魏子安入獄十年,他先前的手下估計早就結婚過日子了。如此看來,這些追隨他的人,都是魏子安的獄友。“程氏海航的碼頭,是不是你們乾的?”項風又問道。青年猶豫了一下,頓時被項風踹倒在了地上。青年語氣驚恐的說道:“是,是我們乾的。”“你們有多少人?”項風又問。青年說道:“這邊有九十多人。”“嗯。”項風應了一聲,又將青年從地上提起來,說道:“趕緊帶路。”青年指著不遠處一個三層小樓,顫聲說道:“那棟樓的二樓,就是娛樂中心。”“好,我要是沒在裡麵找到魏子安,我就送你去見那些家夥。”項風的語氣裡滿含殺機。青年打了一個哆嗦,連連點頭。很快,項風一掌砍暈了青年,快步走進了那棟三層小樓。他剛走進小樓,果然聽到了一陣非常難聽的歌聲。歌聲是從二樓傳過來的。項風循著聲音,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上二樓,一腳踹開了那扇傳出歌聲的房門。入眼處,是一片**的場麵。一個中年男子赤著上身,懷裡摟著一個赤條條的妖豔女人,正在扯著嗓子唱歌。沙發上、地攤上,六七個男子正各自抱著一個嬌.喘不已的女人做ai做的事。項風這一腳,直接將房門踹開了一個大洞,震耳欲聾的爆響聲,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見到一個陌生人站在門口,裡麵的女人頓時炸窩了,她們胡亂搶了一件衣服遮掩嬌軀,表情滿是慌張的神色。那六七個男子,也是嚇得夠嗆,就連胯下的小弟弟都變得萎靡不振起來。“是你?”這時候,包間裡的鄭家鑫認出了項風。如果要讓鄭家鑫評選最恨的人,項風絕對排的上前三位,家主繼承儀式上,項風讓鄭家鑫顏麵掃地,成了廣陵市商界的恥辱,這種仇恨,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是誰?”正在唱歌的男子停止了唱歌,用陰冷的目光打量著眼前這位不速之客。看到這個唱歌男子的長相,項風立即就認出了男子的身份。這個人就是東北曾經的黑社會大佬,魏子安!當年抓捕魏子安的行動,是華夏最高層下達的命令,而執行方,就是燕京軍區狼牙特種大隊。燕京軍區狼牙特種大隊,麾下擁有七支特種中隊,其中便包含項風所在的戰狼中隊。那一次行動,魏子安落網,可是公檢法搜查了將近半年的證據,始終沒有找到魏子安確鑿的犯罪記錄,最後隻能按照涉黑罪,判了魏子安十年的有期徒刑。這起事件令魏子安名聲大噪,成為許多黑社會大佬爭相學習的對象,魏子安也成為轉移和銷毀犯罪證據的專家。鄭家鑫一邊穿衣服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就是項風!江月那個婊子的姘頭!”鄭家鑫這句話剛說完,項風的臉色便是一沉,他幾步衝到鄭家鑫麵前,一巴掌將鄭家鑫抽倒在了地上。“你!你!”鄭家鑫捂著青腫不堪的臉頰,怒不可歇的指著項風,吼道:“我要讓你付出代價!我要你和江月那個婊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