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淮西王(1 / 1)

快到前廳,淮西王突然一拍腦袋,“瞧本王這記性,皇侄,你皇嬸近來有些不適,不方便見客,卻囑咐你一來就帶你過去,想你的緊,你看?”蘇瑾皓笑的溫潤,“也該去看看皇嬸了。”“那好,你皇嬸一定會很高興,既然這樣,勞煩孟丞相到前廳稍坐片刻,本王和皇侄去去便來,招待不周,還請見諒。”“王爺多慮了,請代微臣向王妃問候,願王妃早日康複。”“本王代王妃多謝丞相,丞相請。”王妃想太子?這是哪國邏輯?鄭多多正喝茶,一股勁風襲來,輕輕擋住,回首便見一年輕公子,又向自己攻來,一邊抵擋一邊詢問,“公子?這是何意?”“賊人少說,拿命來。”一個踉蹌,鄭多多無語,你在哪兒見過如此英俊瀟灑氣度不凡風流倜儻舉止斯文的賊人?那句拿命來,也激到了她,敢要姑奶奶的命,也不看看你有幾斤幾兩!此人劍法熟練,一看就知必定勤學苦練,可有些東西強求不得,離大成依然有很大距離,輕而易舉化解,鄭多多抽出隨身攜帶的扇子,以扇為劍,使出幻影,再以掌擊之,雖然隻用了三成功力,年輕人還是被打翻在地,待爬起,脖子上已抵上了一把劍,望著眼前人幽深的眼睛,刺骨的寒意傳遍全身,這把劍分明就是自己剛才手裡的那把。這時,淮西王突然進來,“丞相手下留情,這是本王的兒子。”接下來便是大家熟知的,兒子歸來,見廳中有陌生人,以為是賊人,欲殺之,解開誤會,賠禮道歉,寬宏原諒,互相認識,皆大歡喜,大團圓結局……鄭多多無語,很無語,淮西王!你還能稍微再狗血一點兒嗎?你的意圖還能稍微再明顯一點嗎?接下來便是宴請,淮西王對仆人點點頭,一眾歌姬進入,音樂奏起。鄭多多一眼便注意到了其中一位女子,一看就是主角,因為!隻有她穿的是白衣服,其餘的都是粉紅的。此女子身穿白衣,身體輕盈,眉目如畫,人間尤物,尤其是那一雙丹鳳眼,格外惑人,總覺得她像一個人,鄭多多怎麼也想不起。蘇瑾皓看著鄭多多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白衣女子,拳頭緊握,恨不得把那霍亂人心的妖怪掐死。舞畢,淮西王笑吟吟的道,“輕衣,幫本王給孟丞相敬酒,本王為剛才的事再陪個不是。”喚作輕衣的女子巧笑,“是,王爺。”輕移蓮步,走到鄭多多麵前,舉起酒杯,“請丞相飲酒。”含羞帶怯,顯得青澀無比。鄭多多飲儘,“王爺客氣了。”“丞相還不知道,這輕衣精通音律,擅長舞蹈,聽到任何一種音樂都能隨之起舞,聽聞丞相擅簫,不如你們一同來一曲如何?望丞相彆以為與舞姬便失了身份”“王爺多慮了,既然王爺有此雅興,微臣便獻醜了。”輕執玉簫,一首醉玲瓏輕輕流瀉,輕衣果然隨之起舞,舞袖飄飄,仙逸清美。鄭多多不經意間瞟到蘇瑾皓,我靠,那是什麼破表情,我吹的有這麼難聽?曲斷,舞停。淮西王疑惑,“丞相為何停了,是輕衣之舞不合心意嗎。”“回王爺,不是,輕衣姑娘的舞姿,世上難有人出其左右,隻是微臣驚覺輕衣姑娘有點像微臣的一位故人。”“哦?不知是哪位,丞相可否道出。”鄭多多微微一笑,內心卻翻江倒海,我還沒想到呢,悄悄斜一眼蘇瑾皓,都是你的錯,旋即靈光一閃,出口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眾人不知道鄭多多心裡的想法,隻當丞相不願講,便隨口稱讚了輕衣的美貌。輕衣臉紅俯首,“丞相謬讚了,輕衣當不得。”淮西王哈哈大笑,“丞相與輕衣真是英雄美人,剛才你們歌舞合曲時本王便覺得是絕配,丞相,本王便把輕衣送給你了,就當是見麵禮。”此話如一道驚雷,把鄭多多劈的外焦裡焦,正在想拒絕的借口,誰料蘇瑾皓突然起身,“皇叔,輕衣姑娘如此美麗,如此輕易便叫丞相領回去,豈不無趣,不如,皇叔出道題,我和丞相一同作答,丞相比我好,便將輕衣領回,如何?”淮西王正要回答,鄭多多卻先人一步,“微臣怎能和太子殿下比?輕衣姑娘如此美麗,與太子正配,微臣成人之美,微臣退出,不必比了。”說完,迅速退回座位坐下。鄭多多悄悄擦擦冷汗,心中萬千隻化為一句,尼瑪……“既然這樣,那皇侄……”“丞相如此謙讓,倒像我在奪人所好了,哎,本是一番雅興,輕衣姑娘還是留給皇叔吧。”說完坐下。淮西王滿頭黑線,那你摻和什麼……待他們走後,淮西王與兒子蘇武城留在廳中。蘇武城歎息,“要不是太子摻和,今天就成功了。”“無妨,女人有的是。”“今日一看,太子與那孟丞相的關係也不像傳聞中的那般好啊。”“的確,看來張丞相的話可以考慮了。”“從今日來看,的確可行。”淮西王忽又道,“今日叫你試丞相的武功,怎樣?”“深不可測。”蘇武城含淚,出其不意還沒占到半點兒好處,“若是丞相歸服,父王必定如虎添翼。”“是啊,此人計謀武功,皆不可小看,催促張丞相快些行動,楚氏那幫人都是些飯桶,成不了什麼大事。”“是。”鄭多多和蘇瑾皓剛回到淮南縣府,便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隻見民眾們都聚在縣府門前,看見鄭多多都衝了過來,暴亂?搶劫?遊街?哪一種?“丞相”“丞相”“丞相。”四麵八方傳來的興奮叫聲,讓鄭多多有一種馬上要淪為肉票的趕腳……隻見一青色布衣的男子被眾人推了出來,旁邊站著一名羞澀的女子。男子臉漲的通紅,“丞丞丞相,明天俺和青青要成親了,俺的父母沒了,俺們的命是丞相救得,丞相就是俺的父母,希望丞相能來參加俺們倆的婚禮,當俺們兩得證證證婚人。”這麼多人在這兒等了這麼久,便隻是為了這麼件事,鄭多多看著樸實的他們臉上卑微的祈求,和滿臉的希翼與緊張,一時語塞。見丞相不說話,男子緊張,“丞相不願意,俺們倆也不強求,隻要得到丞相的祝福,俺們也就知足了。”鄭多多笑,“好,明天我一定來。”眾人大喜,自覺的讓路,看著笑若春風的丞相,眼裡是是深深的愛戴與尊敬。鄭多多感歎,自己咋這麼得民心呢?第二日,由於在生產恢複階段,婚禮辦的很簡單。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禮畢,兩人仰望著高堂之上的人,鄭多多扶起他們,“快起來。”念他們二人都已沒有父母,輕聲道“成了親,彼此便是最親近的人,彼此要相互體諒,相互關懷,互相尊敬,畢竟要相伴一生啊,一生那麼長,願你們永結同心,白頭到老。”“謝丞相。”鄭多多取出一個盒子,裡麵裝著長命鎖和長命手鐲,“這是給你們未來的孩子的,希望他健康成長。”男子大驚,“丞相,俺們怎麼能收你的東西。”“收下吧,這代表著我對孩子的一番祝願。”回到縣府,鄭多多還在感歎此處美好的民風,一侍衛急衝衝跑來。“丞相,宮裡出事了。”“何事?”“孟貴妃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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