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狗血(1 / 1)

承歡 渲色芳華 1599 字 2個月前

承歡的回答顯然讓葉行北有些意外,他沒想到她會這麼輕易答應。他頗有深意地說:“那還要看你能不能堅持一個月。”——————————————————————————葉行北的態度恢複了最開始時的冷漠,甚至比以往時候更加惡劣。承歡原想給他擦藥,但他卻沒有讓,不過幸好燙的也不是太厲害,隻是紅了,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已經看不出來異樣了。承歡略略放心下來,陪他一起用了晚飯。飯後,她去客房洗了澡,這時候琴姐卻過來敲門,說是葉行北找她。承歡心頭一震,想起葉行北白天提到要她陪他睡這件事,不免有些惴惴不安起來。她將睡衣脫了,穿上內衣,套了件紅色連衣裙過去。葉行北在臥室,她在門前猶豫了好半晌,才敲響了房裡的門。裡麵久久沒有回應,正當她在推不推門進去這個問題上拿捏不準的時候,裡麵終於傳來了葉行北。“進來。”承歡深吸了口氣,拉開了門。房間裡黑漆漆的,連床頭的燈都沒有開。她心裡罵了一句葉行北神經病,居然連燈都不開。罵完之後,又覺得自己腦子有問題,他看不見,開不開燈,又有什麼區彆。走進門的時候,她開了燈。房間立刻亮了起來,承歡立刻就看見了坐在床上的葉行北,還有他身邊那個毛茸茸的大腦袋。那個大腦袋在看見她的時候立刻豎了起來。承歡沒想到傻哈居然長這麼快,已經足有有成年狗狗的模樣。那時候她走的急,沒有把它帶走,後來又不像過來問葉行北討回去。她原本還想來個久彆重逢,想著傻哈也會像以前一樣立刻就跳下床來蹭她,沒想到這條傻狗居然隻是看了她一眼,就很沒興趣地把頭又低了下去,乖乖趴在葉行北腿邊。可能是因為它的表情本來就是那種嫌惡的模樣,它這動作,承歡明顯覺得它這是在嫌棄她。葉行北拍了拍它的腦袋,傻哈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蜷到了地上的榻榻米上。承歡沒想到葉行北把傻哈訓練的這麼好,瞪了眼早就倒戈的某隻一眼,這才走過去扶已經站起來的葉行北。“你要去做什麼?還是拿什麼?”葉行北並不多言,隻說:“洗澡。”承歡“哦”了一聲,又覺得他要是去洗澡,她跟著到底不合適,就說:“要不我把祁然喊過來吧。”葉行北停下腳步,“晚上不需要他幫忙,我已經讓他回去了。”他側過臉來,略有些譏誚地笑了笑,“你自己答應的事情,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如果你做不到,那——”承歡知道接下來他又要說讓她走,她立刻打斷他的話,“沒事,我來。我來。”她扶著他進了浴室。葉行北命令道:“給我脫衣服。”承歡一愣,卻見他緩緩張開手臂,等著她替他脫衣服。她有些猶豫,可見他臉上浮現出不耐的神色,似乎又要發作,隻得硬著頭皮給他解紐扣。她的手有些抖,前些天還和蔡蔡一起做了指甲,可他襯衣上的紐扣似乎是和她作對一般,她越是慌亂,越是難解。好不容易解開最上麵的兩顆,他結實的胸膛就呈現在承歡麵前。承歡的手猛地一顫,指甲刮上了他的皮膚。她聽他悶哼了一聲,剛要道歉。他就已經抓住了她的手,冷笑道:“才兩個月都不到,你連男人都不會伺候了嗎?”承歡看著他唇邊涼薄的笑,愣愣的站在那裡,雖然明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但還是一時間無法接受他這麼出言輕賤她。他放開她,“繼續。”承歡咬牙,再次緩緩伸出了手。好不容易給他脫了衣服,結果洗澡的時候,承歡試過水溫剛剛好,結果葉行北說涼了,搓背的時候他又嫌她力氣小,出來吹頭發的時候,他又說吹風機的風溫度太燙,承歡從來沒覺得葉行北也有這麼難伺候的時候。把吹風機放好,承歡扶葉行北上床,剛轉身要走,他卻出聲喊住了她。“你去哪裡?我讓你走了嗎?”承歡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去,看見葉行北往將身子往旁邊挪了挪。“上床。”他命令道。承歡不禁往後縮了縮身子,立刻說:“我沒洗澡。”或許是這個借口太憋足,葉行北難得露出一個不再是譏誚的笑容來,似乎抓住了她的小尾巴一般,“哦,是嗎。那我怎麼剛才在你身上聞到了沐浴露的味道?而且你的頭發還是半濕的。”承歡惡狠狠地瞪著他,覺得他臉上此刻的笑容無比惹她厭煩。最後,她還是乖乖地上床了。剛掀開薄被鑽了進去躺下,葉行北就說:“你難道真以為我讓你留下,是蓋著被子純聊天?”承歡僵在那裡,手緊緊抓住了被子。葉行北卻在此刻突然伸手,將她拽過去,然後雙手迅速扣住她的腰身,緊緊地將她壓在他懷裡。雖然看不見,但是他還是習慣性地微微眯起了眼,“你現在反悔,離開還來得及。”承歡驚懼之下,身子不由得顫抖起來。這樣帶著危險氣息的葉行北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比當初更加冷漠,甚至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她沒有推開他,也沒有動。答應他條件的時候,不是沒有想過會發生這種事,但是她當時還抱著一絲僥幸。但是現在,她才真真正正意識到,葉行北是來真的了。除非她離開,否則他就要想儘辦法讓她走。她也看見過電視劇裡男女主人公因為命不久矣而離開自己深愛的那個人,曾經她還感動的要死要活。但是現在這狗血的劇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卻怎麼都無法認同葉行北的行為。這種時候,不是更要在一起,更應該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嗎?她當初選擇離開,那都要建立在他好好活著的這個基礎上。她從沒有想過,他可能會以死亡的這種形式永永遠遠地離開她。現在他不願去做手術,也不願她留下。有時候人就是這麼傻,做一些以為是為對方好的事情,反而讓彼此都留下了一生的遺憾。“其實你當初那麼決絕地說要忘記彼此,不是很好嗎?你為什麼要回來呢?”葉行北放開承歡,伸手摸索著撫上她的臉龐,“你既然不開口,那我就當你默認了。”承歡勉強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夠改變心意。葉行北卻垂下了手,懶洋洋地躺了下來,語氣輕慢道:“既然你不走,那麼取悅我,直到我滿意為止。”承歡猛然睜大了眼睛。葉行北卻仍舊在笑,“我數到三,一、二……”承歡在他就要數到三的時候,迅速低頭吻住了他的唇。他的唇很薄,很涼,嘴裡還有一股子薄荷的味道。承歡知道,那是他剛才刷牙,用的牙膏的味道。葉行北並沒有和以往一樣回吻她,甚至連一點反應都沒有,承歡的唇舌與他糾纏在一起,就如同在親吻一件死物一樣。承歡剛開始的時候是逼於無奈,在心裡告訴自己豁出去算了,這件事本身,和喜歡的人做,其實是一件快樂的事。但如今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做好了心理建樹,卻換來葉行北的無動於衷,這種感覺著實不好,就如同本該是兩個人的對手戲,現在變成了隻有你一個人在那裡唱著獨角戲,傻的可以。她終於從他的唇上離開,抬起頭看他。這時候,葉行北冷笑了一下,語氣輕蔑,“這樣就打算完了?看來,是我以前對你的調—教不夠。”說完,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承歡的裙子前麵是扣紐扣的,葉行北看不見,解扣子就頗為費工夫,他解了一顆似乎就已經失去了耐性,索性一把將衣領往兩邊一扯,“啪啪啪”地幾聲,紐扣立刻被扯了下來。承歡當然嚇了一跳,正要出聲阻止他繼續撕她衣服,葉行北卻轉過頭對床下喊了一聲“出去”。原本伏在榻榻米上的傻哈立刻很聽話地站了起來,居然走到門邊很輕易地夠到了把手把門打開,然後還用頭抵著門,將門給關上了。承歡原先還沒想到房間裡有這麼一個“電燈泡”,想到剛才自己居然當著傻哈的麵親吻葉行北,還吻了那麼久,臉上立刻火辣辣地燙了起來。隻是葉行北沒有給她那麼多的時間來想這個問題,承歡隻聽見“刺啦”一聲,葉行北已經完全撕開了她的衣服,亟不可待地吻了下來。他的動作粗魯且凶猛,就如同那天雨夜一樣,完全不理會她的感受。承歡的身子顫抖起來,伸手去推著他的身子。“行北,等一下。”她祈求他。葉行北卻置若罔聞一樣,他甚至伸手來捂住了她的嘴。承歡隻能發出嗚咽的聲音。當他分開她的腿的時候,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終於用足了力氣,狠狠推開了他。葉行北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樣,儘管自己身下也是難受得要命,卻還是從承歡身上下來,臉上又露出了那種懶洋洋地笑容。承歡緩緩坐起來,輕輕道:“家裡有那個嗎?我不想到時候有什麼意外。”他們以前想要個孩子,已經很久沒做過措施了。或許是承歡的這句“意外”刺痛了葉行北,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起來。他伸手過去,摸到了承歡的臉,然後捏住了她的下顎,冷哼了一聲,“今天不用那個,既然你不願意用下麵做,我們就換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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