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大黑本就是跟我是同一類的生物吧,我不是一個好人,總是不停的算計著彆人。自己累的慌,也要拖著彆人下水。”我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好像從我有記憶開始,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總是做著有乾天和的事呢。我知道,老天應該懲罰我,不想讓我有自己的親人。縱然有著自己喜歡的人,可不僅是性彆,還是身份,都不容於我們。注定了的孤單啊,注定了的。”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凝神,你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呢。愛我,還是不愛我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是不是如同紙一般薄弱,經不過一絲風吹雨打。抱著大黑的手臂,我不由的放任著自己,回憶著凝神的好,他的縱容與寵溺。無論神殿住的時間在長,那裡畢竟不算是我的家。雖然我常年住在帝宮,但宰相府畢竟還是我名義上的家。在這裡,我有著屬於自己的地盤。所以,不僅在神殿下麵有一個秘密地下室。在宰相府,也同樣有這麼一塊地方。這裡,同樣是我辦事的地方,這裡,隱藏著最大的秘密。這裡,跟那個地方一模一樣。我手上的勢力也越聚越多,一疊疊秘密奏折整齊的疊放在我的桌前。啞仆是一個老人,目光銳利,背雖然舵著,但眼睛卻相當銳利。除了不會說話外,跟平常人沒有什麼差彆。啞仆是我在一個林子裡救回來的,那個時候的啞仆,渾身是血,昏迷不醒,身上滿是刀傷。胸口還有兩道掌傷。可以說,那是命在旦夕。如此危險的人物,以我的性格。是萬萬不會用地。特彆是這種半路冒出來,紫刃都查不出來到底是誰的家夥。.,.更新最快.更是不可能。可是我卻救了他,連我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救這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啞仆地脖口有一處致命傷,雖然撿了一條命,但從此在也不會說話了。從此以後,啞仆便被我秘密的帶到此處。為我整理這裡地一切。想想還真是好笑,明明不相信任何人,卻相信眼前這麼一個老人。看他絲毫不在我麵前掩飾他那淩厲的眼神,真不知道他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啞仆識字,也懂字,他會把送上來的情報按疊分類地放好。甚至於有的時候,會幫我出謀劃策。至於我為什麼相信啞仆,其實很簡單,因為師父。在我見到啞仆之後。我便被師父強迫性要求救下眼前這個人,而施與了無條件的信任。甚至連師父們的存在,也告訴了這位老人。因為。這是幾位師父的要求。我想,師父跟這位老人應該有什麼關係吧。不然不可能那麼激動。可惜的是。師父跟眼前的老人,竟然像是約定了好了似的。絕口不提他們之間的關係。算了,反正是師父信任地人,應該沒有什麼關係,救就救吧。成也好,敗也好,想想,其實跟我本身也沒有多大的關係。我最感興趣的,還是幾位師父地過去。幾位師父既然對這啞仆求情,而且如此信任,讓他知道自己的存在,自然是認得此人。而且從啞仆那時激動地神情可以看出,他們定然認得。隻是這啞仆也實在厲害地緊,隻有那次知道幾位師父存在的時候露出激動地神情,從那之後,都是平平淡淡的樣子,波瀾不驚,似乎天下間,沒有什麼事能夠引起他們的注意。如果這啞仆知道師父出事了,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表情。想著自從那一次,師父們在也沒有出現,小白也不肯開口說出幾位師父到底怎麼樣了。但我相信,幾位師父應該沒有危險,小白既然那麼自信,自然沒有什麼關係。摸著趴在自己腿上的小白,我心裡想著。不過,啞仆若知道幾位師父出事的話……心情鬱悶的我,不禁想著,如果啞仆知道了師父出現,表情肯定很有意思。不如,就來作弄作弄一下這個麵癱老頭子吧。心下裡想著,我的臉上露出笑眯眯的樣子,放下手裡的檔案,向正忙著打掃的啞仆招了招手道:“啞仆啊,來來來,先把手上的活放下,坐下來,我有事跟你說。”啞仆聽到我的話,走了過來。可惜這位死板的老頭,隻是直挺挺的站在我的麵前,沒有絲毫要坐下的意思。縱然我跟他說過無數次,顯然這位以老頑固著稱的啞仆,根本就不吃我這一套。該乾嘛乾嘛,都不知道他到底堅持的是什麼。“啞仆啊,你跟了我也有些年了,有件事呢,我也不瞞你。”我故意停頓了兩下,特地看了啞仆兩眼。啞仆隻是靜靜的站著,一臉平靜的聽著我下麵的話,沒有一點好奇的樣子。真是一個無趣的家夥,如果不是見他的血是紅的,骨頭是人類的,真要懷疑他是不是未來世紀的先進機器生命體。“師父失蹤了,從我的這裡。”本以為就算啞仆沒有什麼動靜,最起碼眼神也會有一絲變化。哪裡曉得,眼前這人根本像根木頭似的。似乎那八個人,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就連這人給我的感覺都沒有變,難道是我猜測錯了?我疑惑的皺了皺眉,難道是我猜測錯錯了?不可能,應那時的態度,根本不可能發生那種事。這老頭子,還真是冷靜的令人覺得可怕。“我一點也感覺不到幾位師父,如果沒有錯的話,幾位師父可能永遠消失了。”我不得不笑眯眯的重申一遍你才是主人啞仆在紙上寫下了這一句話,啞仆的字很好看,顯得蒼勁有力,棱角分明。單是從字體上就可以看出,以前的啞仆,絕對不簡單。而啞仆一向與我這麼交流的,以紙上來交流。我不明白啞仆這句話的意思,但我能從這句話裡看出一些涵意來。到底是什麼樣的事,讓啞仆心甘情願的府首稱臣。不管真心還是假意,令如此驕傲的人在我身下工作,肯定有什麼原因的。啞仆看起來,根本,絕對,不是普通人。不過,那又怎麼樣呢,師父相信的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好吧,閒事少聊,現在,談正事吧。”我見實在討不到好處,也懶得在啞仆身上花時間了。要知道,我雖然偶爾有閒心開開彆人的玩笑,但也隻是偶爾。想想下來是做正事的,自然沒有多長時間逗留於此。“今天有重要的人,一切按照老規矩辦事吧。”啞仆點了點頭,倒退著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