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加看向爆發的柳扶風,詫異一閃而過,風兒什麼時候如此彪悍了?隻屬於她?嗯!不錯的說法!薄唇微抿,畫出一個愉悅的弧度,一把攬過柳扶風,繼續將她圈在懷裡,丹鳳眼與陳海斌相齊:“陳家主,你若沒彆的事,就彆打擾我求親了。”如此風輕雲淡,就好像剛才陳海斌與幾個長老之間挖心般的對話壓根就不存在!而此話一處,也表明了陳逸加的立場——他是絕對不會回陳家的!陳海斌是何等人,他此生可以說沒有看錯過一個人,除了陳逸加!陳逸加此時連臉上連個表情都懶得施舍,更彆說什麼激動的神情了!陳海斌終於惱羞成怒,冷笑道:“陳逸加,本家主再給你個機會,乖乖回陳家,我便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否則……憑你這區區五十二級的實力,陳家隨便一個長老都可以讓你死得不能再死!”陳逸加扯扯嘴角:“真不好意思,我陳逸加的命還輪不到陳家來做主。”柳羨壹領著柳小涼走了過來,板著臉神色很不好:“陳家主你們陳家難不成落魄到要你一家之主在柳家門口乞討了不成?趕都趕不走,真是比那蒼蠅還煩人!本長老現在心情很不好,你要再繼續待下去,本長老不定要發個通緝令什麼的!”五級丹師的人脈,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隻要柳羨壹放話出去,陳家雖說不死,但脫層皮是絕對的!陳海斌一張臉紅了又黑黑了又紅,最後大手一揮:“來人,帶上這些回陳家!”這些——聘禮!陳家果然已經無恥到一定境界了!雖然眾人早對陳家的霸道無恥已經習以為常,但當陳海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還是愣怔了!這聘禮,誰都知道是陳逸加的!柳小涼不服氣地嚷道:“陳家主,你他媽臉皮真厚到皇城城牆橫拐了啊!這可是姐夫的聘禮!你憑啥搶!”陳海斌恢複笑容,他可是陳家家主,處變不驚!陳家做事,又怎輪到一個小丫頭來指手劃腳:“陳逸加姓陳!便是我陳家的人!他骨子裡留得是我陳家的血,他是我陳海斌的兒子這一事實不可改變!他的婚事自然由我來做主,這些聘禮自然也是我做主!”陳家行事,便是這麼霸道!陳海斌看著周圍人群默認的樣子,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陳逸加,就算你再怎麼天才,可是終究抵不過血脈的牽絆理由!“轟!”陳海斌的笑容還未完全綻展開,一道比他的話更為霸道數倍的靈力直攻而來,沒有擊中他,卻將他身邊兩側的地麵劈下數尺深的道痕,切麵整齊,乾脆利落!一眼望去,若是劈在人身上,定會劈成兩半!陳海斌不由得有些腿腳發軟,抬眼望去,隻見一個紅衣少年雙手懷抱著,白玉麵具遮住大半張臉,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種嗜血前的預兆!陽光下右耳紅光折射,是一把血紅透明的彎月鐮刀,無端妖冶!“陳家主,我不得不矯正你的幾個觀點,”蘇未央伸出手,白皙的手指骨節分明,在陽光下越發剔透,眼睛打量著自己的手,嘴裡繼續道,“首先,八年前你將陳逸加逐出陳家的時候,他便與陳家沒有半分關係。其次,你雖是他親生父親,但自他出生之始,從未對他儘過半點父親的責任,甚至任由陳姍姍等人對他陷害欺淩,陳逸加多次死裡逃生,這點微薄的血脈親情早就沒了,你也彆再拿出來說事了,你自己遭人笑話不要緊,不要拖上我的兄弟。最後,這聘禮,你陳家可沒有出半個銅幣,這般強搶……當我是吃素的麼?!嗯?!”蘇未央抬頭,對上陳海斌的雙眸,桃花眼微眯,危險的光芒在眼底流轉。陳海斌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這個少年,給他從未有過的危險感,甚至……恐懼!明豔的天氣,陳海斌渾身發寒,無端的有一種陰風陣陣的感覺。紅衣少年,白玉麵具,彎月鐮刀——那個將陳姍姍毀容的少年!陳海斌和幾個長老終於想起蘇未央的身份!半月前,陳姍姍容貌被毀的事情傳回陳家,那個紅衣少年的身份便遭到了所有陳家高層的猜忌!一個連五十多級靈師都看不穿實力的人,可見他的實力有多高!難道他是那裡出來的人?!想到這一點,陳海斌和幾個長老後背冷汗淋漓,得罪了那裡的人,哪裡還有陳家的活路!陳逸加什麼時候竟認識那裡的人了?!陳海斌這下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他便不那麼強硬的對待陳逸加了!有了如此靠山,還不愁陳家不能獨霸東璃麼!“叮咚——第十傭兵團狂狼挑戰第二傭兵團惡狼!時間定於六月十二日!”冰冷的聲音在此刻尤為刺耳!題外話昨天忙了一天,晚上回來才看到親們的留言,嘛……今天加一更?謝謝親親【紫玉雪舞】【梅黛怡香】【噯妮】的花花鑽鑽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