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摧殘,也是對歐陽湛的折磨,當男人清醒過來一定會萬分後悔,他已經不想再看到男人懊悔的痛不欲生的表情了。可是男人卻不聽,平時裡令肖筱眷戀的掌心溫度遊走到了肖筱的胸口,變為鋒利的刀刃,不帶溫柔的搜刮他胸口的甜美。這粗暴的動作根本不似平日的愛撫,肖筱隻覺得胸前火辣辣的疼痛著,被用力掐捏的地方已經發青。肖筱於是垂下頭,下意識的護住胸口,卻沒有推開男人的手掌。不能再火上澆油了,他是知道了,唯有等一切過去,反抗沒有任何的作用。肖筱無意的抵抗令男人加重了憤怒,草草結束了前戲便將炙熱的凶器抵在幽境入口,甚至連手指擴張的功夫也懶得做了,儘管這樣,肖筱便足以感受到男人的粗壯以及自己待會要吃怎樣的苦頭。若是以前,卻也還好,可是自己的身子著了魔似的不聽自己的話,所有的毛孔都收縮了,神經緊張動作僵硬,本能的抗禦一切與歡愛有關的接觸。男人意欲直搗黃龍,肖筱的身子卻緊繃著,入口久叩不開,令男人大為惱火,強硬的將人兒的臀瓣擴開便沒有任何滋潤的強行進入。那一刹那疼痛來的尤為猛烈,肖筱緊緊咬住了自己的拳頭,眼淚簌簌的下落。不隻身子,心更痛,他視線模糊,淚水浸染了一切,隻盼望這一切早早結束。無論什麽時候,男人都覺得人兒的身體像永遠也開發不完的寶藏,每一次初嘗禁果便讓他感受到無以倫比的美妙,這一次,儘管肖筱身子極不配合,卻也不例外。被甜美緊致的溫床包裹著,那一刹那簡直是天堂的恩賜,耳邊鍾聲響起,身體不自覺的被柔和自然的感覺驅使,隻想更多的靠近天上的聖殿。男人不斷的索取,熱鐵頻繁的進出狹窄的甬道,火熱的激情碰撞,他發出極滿意的讚歎,想要更多,忽略了人兒在身下痛苦的表情。肖筱的眼眶盈滿了美麗的珍珠,一顆顆淅瀝淅瀝隨著他輕微的吸氣落下,儘管不斷的告誡自己,這是自己最愛的人,身體卻沒有任何放鬆起來的趨勢。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麽了,他明明那麽期待與愛人的結合,這一刻來臨的時候身子卻好似不是自己的,抗拒關於愛人的一切。眼前金花四濺,肖筱想自己一定是快要暈過去了,但是身子強納的巨大硬物卻使得忽略不得,一次比一次高漲的熱情刺激著他,讓他在意識的邊緣遊移,痛苦如潮水,此起彼伏,但就是沒有削弱的趨勢。從腹部以下的部位都被疼痛襲擊到麻木了,卻不是失去知覺般,而是不斷承受無法承受的劇痛,而快感卻始終沒有來臨。這種煎熬令肖筱甚至希望自己快快死去以求解脫。但這隻是希望,身上不斷肆虐的情欲疼痛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隻是不斷看著男人,聽他發出快感淋漓的聲音,便想象著男人會有多麽的享受以及自己給愛人帶來的是快樂。這樣,便稍微欣慰了些。起碼,在我痛苦的時候,你是快樂的,倒還好,好過兩個人都痛苦。隻是,很怕。很怕事後你也會痛苦,看你難過是比我自己受苦還要令我難受一千倍的事情。歐陽湛感受到不斷卷著天使羽翼傳來的美妙簇擁,熱情積聚,所有的快樂源泉翻滾著一觸即發。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到身下的人兒笑了,這笑容令他疑惑,而同時令他被憤怒扼殺的理智稍微清晰,他認真的看著人兒,然後俯身吻了人兒的唇,然而就在他的唇離開的時候,肖筱卻抓住了他,主動奉上自己的唇。肖筱稍微起身的這個動作,令男人的凶器更完美的嵌入肖筱的身體,肖筱尖叫著,卻沒有鬆開男人,然後用儘全力的吻上去,氣若浮絲的呼吸令男人突然的心痛起來。「我愛你,湛。」肖筱隻說了這一句,隨後男人的熔江便奔騰著湧滿了他的身子,灼燒著他,讓他終於昏了過去。意識在天地之間飄移,肖筱覺得一切都變得渾濁,等到一切都開始漸漸清晰的時候,他知道自己也該醒了。可是,真的不想醒過來。真的不想麵對自己最不想麵對的。他很愛他,以前是,現在也是的,以後也會是。隻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他。明明知道男人會是怎樣的痛不欲生的懺悔,明明知道自己想要原諒卻力不從心。我看到你欲哭無淚的神情,真的會心痛,我知道我不原諒你,會令你心痛,但我若原諒你,你仍會心痛,而我更心痛。因為我做不到,我失敗了,明明說著過往不究,身體卻不聽使喚。它在抗議,抗議你曾那樣的對待它,它在我心裡剪開了一個口子,塞了滿滿的痛苦,我卻掏不出來。那些破碎的疼痛,已經太深太深,深到我自己也無能為力。湛,我該怎麽辦呢?如果不牽你的手,我無法走下去,可是牽了,身體又本能的推開你。肖筱醒了很久,都沒有要睜眼的準備,直到聽見男人一聲長歎,充滿了哀怨無奈,讓他再也承受不住,便緩緩的撐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果然是這樣的一幅景象。男人紅著眼,憔悴了許多,緊緊的抓著他的手,生怕他逃了似的。湛,我一直想。愛是不是可以去做一切事情呢,愛是不是可以彌補一切事情呢,愛是不是可以忘卻一切事情呢。我一直覺得是,或者,是希望是。所以我隻憑愛你,撐到了現在。但是現在我想,或許,不是。被禁錮的男人(77)令人壓抑的沈默在空氣中漫開來,肖筱並不說話,他身子困的很,心也乏了,緊閉雙唇,不肯流露隻言片語。歐陽湛也沒有開口,他不知道說什麽好。確切的說,是不敢說。這種情況之下,好像說什麽都是錯,說什麽,都無力回天。歐陽湛心痛的難以附加,胸口如同被萬蟻噬咬的難受,他隻能緊緊的抱住了肖筱,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了他,但又不敢鬆弛,仿佛一鬆手,人兒就會憑空消失一般。肖筱看著這個男人,他被這個男人拉入煉獄,又引入天堂,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他的世界。他一直主宰著自己,無論是身體亦或是心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