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抱抱熊一樣整個趴到男人身上。「呐,湛,真的不做哦。」「我今天很累。」「哦,原來湛也有不行的時候。」故意咬男人的耳朵。「彆玩火自焚哦。」男人拍拍他的背「如果你想一個月都下不了床的話。」「真討厭。那,既然不做……湛,你說點什麽吧。」「說什麽?」「比如,我愛你,之類的。」「我愛你。」「……」「筱,我愛你。」「我也是。」原來,我開始害怕失去你了。被禁錮的男人(32)看了鮮網今早的回複,說是已經把對我的檢舉交給編輯,不過說是目前還有幾個案例要處理所以對我的結果可能會出來的晚一些。我的天啊,我真巴不得結果早早的出來,把人家的心吊在那裡太不安了TAT擔驚受怕呀肖筱在焦急的等待著,他甚至無法安分的坐在屋子裡,於是頂著猛烈的陽光,就這麽站在花園裡。這可慌了女傭,手忙腳亂的撐起陽蓬,又搬來了洋椅,風扇和奶茶,臨時搭出一個小陽亭來,供肖筱舒服的坐著。肖筱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儼然成了女王一般,城堡都可以跟著自己跑。大概他不停看表的緣故,女傭索性捧著一個大表站在他旁邊。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簡直是望穿秋水,不過那人總算是來了。吳楚風風火火的跑進來「抱歉抱歉,出了一個急症,所以來晚了。」「沒關係。」肖筱掩飾著自己的興奮「吳醫生,先進屋吧。」和吳楚進了房間,耐著性子等女傭們上完茶,勉強說了一下身體狀況,門一關上就迫不及待的抓著吳楚的胳膊,著急的問「怎麽樣,我的父親怎麽樣,搬家了嗎?還順利嗎?」吳楚笑了「這次倒是你一下子問這麽多問題,我該先回答哪一個。」「抱歉。」肖筱深吸一口氣「我失態了。」「我朋友已經去過你家了,也和你的父親說過了。」「那……沒有說我的狀況吧。」肖筱實在不想讓父親知道自己的狀況,本來父親常年勞累,身體就不好,讓他擔心實在是不好。「隻說你在打工,生活的不錯,所以才綴學了。沒有告訴他你在國外,至於一直沒有回家,隻說你怕他責備,所以不敢回去。」「那搬走的理由……」「說是你現在有個升職的機會,可是你的資料裡寫的並不是真實的,最近彆人可能要來調查,希望他先搬走。」「父親答應了?」他其實是知道的,父親是個寬容的人,雖然這個謊言讓他變成一個不孝子,可是父親會原諒他的。「恩。」吳楚點點頭「你父親真是一個很體貼的人,他說,早知道不該逼你上重點大學的,那裡壓力太大。你不上學了他不怪你,這一年多來他一直在找你,現在隻要知道你過的好,就很安心了。他不會耽擱你的前途的,隻要你有時間,可以回去看看他就好。」吳楚說完,就見肖筱的眼眶濕了「肖筱……你還好吧。」「我沒事。」肖筱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大雨磅礴。他知道的,和父親相依為命這麽多年,父親是最疼惜他的人,如果知道他這一年的遭遇,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果然,還是這麽說最好。「謝謝您。吳醫生。」肖筱朝他深深鞠了一躬「這樣,我也就放下心來了。」「可是……」吳楚欲言又止。「怎麽?」吳楚看他為難的樣子,有點奇怪「是不是……父親搬走有些困難?」他們家沒有多少積蓄,搬家費是個問題,不過他們家的東西不多,隻要找到房子應該不是問題才對啊。「不是這個。」吳楚擺手「你父親說他在鄉下有個舊房子,還可以住。隻是……」「隻是?」肖筱皺起眉頭,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是父親的身體?」吳楚這才點點頭「他不讓告訴你。可是,我覺得你還是有權利知道。其實,他已經住院一個多月了,是你們社區好心的鄰居們輪流到醫院照看他。是舊病複發,你應該知道的。雖然並不算太嚴重,不過突然要轉院……辦轉院手續需要一筆不小的花銷。之前的醫藥費也是社區的人們湊起來的,所以……」看肖筱的臉色暗淡下來,吳楚馬上補充「不過我已經讓我的朋友捎了些錢過去了,雖然不算多,可以撐過一陣,但是還差一些。」「謝謝你吳醫生。」雖然他不想欠這個人情,可是為了父親的身體,不得不欠。「抱歉,我也沒多少積蓄。」吳醫生歎了口氣「我會去找朋友幫幫忙的。」錢,這個東西真是讓人恨有讓人愛。肖筱望著對麵落地窗上投射出的自己的臉,一臉的無奈。而自己的身邊,則是一片玲瓏剔透的奢侈品。肖筱拿起手裡的高檔餐具,端詳一番。當他還很小的時候,路過昂貴的餐廳,總是一臉憧憬。並不是想進去吃東西,而是聽說,這裡麵的任何一樣東西,都足以抵上他和父親一年的生活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今天男人要開會,晚上不回來吃,所以他特意來了這家市內最昂貴的餐廳,反正燒的是男人的鈔票,他不心疼。服務員走過來,問需要什麽。肖筱笑笑,隨手拿起手裡的水晶刀叉,用英文問「這東西多少錢。」服務員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會有人這麽問,隻能回答抱歉。肖筱又笑「叫你們的負責人來。」經理被服務生叫來,聽了肖筱的問題,依然保持笑容,說容他下去查查,於是就去了。肖筱冷笑,「果然燒鈔票的地方,做什麽都是有理的啊。」說著轉過頭,問那位已經在他身邊站立了半個多小時的保鏢「你說是不是。」保鏢沒有回答。肖筱於是問站在對麵的另一位,依然沒有回答。又問了另外兩位。這四位隻是如銅人一般聳立著,不笑也不說話。「真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