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8.多角戀?!(二合一大章)(1 / 1)

漫遊收藏家 筆墨輪回 2286 字 2個月前

(最近到底誰招惹老天爺了?讓老爺子那麼上火?氣溫突破40°了有木有!我這是大北麵啊!緯度比哈爾濱都靠北啊有木有!老天爺火大到什麼程度才能讓我這地方都殃及池魚,氣溫40°以上啊!昨天都拿紫的境界吐槽了,還自我安穩的把境界線定成100°,結果老天爺把自我安慰當真了,搞得今天比昨天還悶熱,有木有搞錯啊!緯度原因,太陽晚上九點半才能“下班回家”的地方這麼高溫度傷不起啊!這麼熱,根本就沒有心情坐在電腦前,越麵對屏幕越熱……半夜11點半,涼快一些了,才坐下來碼出一章,不咆哮幾句我怕內傷啊有木有t_t明天繼續這樣,隻能開空調碼字了……第一次發現不簽約寫手的悲哀,碼個字,還要倒賠電費的傷不起啊!)……“小master呀,莫非吾已經老邁年高到耳鳴眼花的程度了?”撓著頭,rider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向自身側的韋伯詢問情況。不過相比rider,韋伯更是好不到哪去。這時的他,正目瞪口呆的看著前方,雖然嘴巴張的大大的,卻沒有一丁點兒回話的意思。“rider……”身著現代便裝的英雄王陰狠的眯起了眼睛:“本王屈尊前來,你竟還說些不知好歹的話?此罪當誅!”“唔……”摸著下巴,rider明顯沒把英雄王的話當回事兒,他隻是好奇的看著英雄王,嘴角挑起玩味的笑:“看起來吾沒有認錯人,也沒有聽錯話啊。”說著,他單手撐腰,哈哈大笑:“英雄王啊,你竟然會親自前來與吾等聯盟,這實在是出乎了吾的預料。”“哼!”英雄王冷哼一聲:“王的想法,豈是雜種能猜到的?”“嘿嘿……”rider壞笑出聲:“果然呐,即便是英雄王,也拿不出比乖離劍還要誇張的寶具了。被魔帝破去最為自傲的寶具,即便是你,也沒有信心贏過華真那小子了吧?”“哼!”被rider說到痛處的英雄王咬牙切齒:“如果不是被英靈之軀所限,那個雜種,又怎能擋住本王的至寶?”說到這裡,英雄王又搖搖頭:“rider,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吧?那個雜種根本就不是英靈,卻參合到聖杯戰爭裡來,妄想染指本王的寶物……對於這種不知好歹的雜種,本王不介意借用他人的力量將其消滅。感到榮幸吧rider!因為王的氣量和睿智,你才有機會與本王並肩作戰。”“哎呀,這句話吾也想送給你呀。”rider伸出手來:“多虧了征服王的策略,你才有機會以同盟者的身份,與吾共同在戰場上馳騁啊!”“哼!”雖然依舊一臉不屑,可是英雄王還是伸出手來,握上了那隻大手。自此,騎士王、英雄王、征服王。三王的勢力正式結盟,成為自聖杯戰爭開始以來,最不容小視的強大聯盟。韋伯:“……”韋伯:“喂!我才是master吧!結盟的時候為什麼都不問一問我的意願啊!”韋伯:“……,你們這是在無視我嗎?是在無視我吧!”韋伯:“哎!彆走那麼快啊!等等我啊!”韋伯:“啊啊啊!我才是master啊!”……傍晚,在愛因茲貝侖城堡搜索大半天的ncer主仆,依舊沒有任何發現。沒找到肯尼斯不說,愛因茲貝侖城堡竟然也變成了空城,saber勢力的人全都消失不見。到頭來,一對苦逼主從隻有遺憾的踏往歸途。不過,途中卻被一個男裝麗人攔住了去路。“……”看著眼前這個突然蹦出來的女人,索拉真的很想吐槽對方的身高以及打扮。見過男裝的女人,可是身高185,還穿著神父裝的女人,她真的是有生以來頭一回見到。“嗯?”比起好奇卻缺乏戒備心的索拉,ncer的表現無疑要稱職的多。在女人出現的瞬間,他就戒備的取出了雙槍,擋在自己的master身前。“索拉小姐,小心!對方也是master!”雖然真正的master早已變成了索拉,可是深知索拉的心思的ncer,依舊執意稱呼master為“索拉小姐”。“咦?”經過ncer的提醒,索拉的神情也凝重起來。沒有master會傻到孤身麵對敵方的master和servant。也就是說,這個不知名的master,她的英靈一定就在附近埋伏!而且,根據現有情報,saber、ncer、archer、rider、caster、assassin、berserker的master都已經確認了身份,唯一一個隱藏在暗中,至今尚未露麵的master……唯有ruler的master!分析出這個結果的時候,索拉和ncer都冒汗了。“你好,ncer的master索菲莉亞小姐,還有ncer卡迪那先生。”女人十分鄭重的行了一個紳士禮。“是奧迪那!”ncer嘴角抽了抽……“抱歉,奧迪先生。”ncer:“……”“ncer,不要掉以輕心!”索拉眉頭一皺:“她這是在激將!”ncer嘴角一抽再抽:“放心吧索拉小姐,我是不可能被這種小伎倆…”ncer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下了。因為對麵的女人丟出一個讓他無法繼續坦然的說下去的東西。那是一隻耳朵,一隻被割下來的耳朵,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肯尼斯?!”果然,索拉對著那個耳朵,叫出了他曾發誓要在聖杯戰爭中致死效忠的君主的名字。不過,ncer的嘴角依舊抽了抽……我可憐的君主,您在索拉小姐的心中,其實就是一隻耳朵嗎?“能認出來,我就沒有必要多說了。”高挑的神父裝女人,嘴角挑起,露出誘人的笑:“肯尼斯已經被我殺死了。”她指了指地上的耳朵:“昨晚,他隻身闖入教會,想要刺殺監督者,卻恰巧撞上了我。作為master,我就順手把潛在的敵人殺掉了。”話到此處,她停了下來,饒有興趣的觀察著ncer和索拉的表情。ncer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似乎很震驚,幾乎懵在當場,臉上寫著不敢相信四個大字。反觀索拉,雖然也是一副吃驚的模樣,可是那驚訝中,卻帶著掩蓋不住的喜意。喜意?男裝麗人,也就是綺禮皺了皺眉。她本來沒指望一句話就讓眼前的兩人相信肯尼斯已死的消息,可事實上,兩人不僅輕易相信了,而且還表現出大相徑庭的反應。尤其是索拉。得知未婚夫已死的消息,她竟然還在竊喜?這個女人沒瘋吧?搖搖頭,綺禮裝作遺憾的樣子,繼續道:“可惜的是,殺掉之後我才發現,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先生,竟然已經不是ncer的master了。你說對嗎?索菲莉亞小姐?”“唔……”索拉朝ncer的方向縮了縮,露出戒備的姿態。“……”低著頭,ncer一言不發的將槍尖指向綺禮,身體周圍釋放出肉眼可見的魔力氣息。“請不要誤會。”搖搖頭,綺禮後退一步:“因為saber和ncer之間的約定,我的servant並不希望ncer因master的退場而退場。甚至因此責備了我。所以,我此番前來,不過是想通知二位,二位已經不必繼續做無用功了。”“所以,你覺得我會饒過你嗎?女人!”抬起頭來的ncer,毫無風度的怒吼出聲,魅惑的臉也因憤怒而扭曲:“你錯了!我迪魯木多·奧迪那,此時此刻隻為君主報仇而舞動雙槍!”“冷靜點兒吧,ncer。”伴隨著這句話,以魔帝的姿態登場,全副武裝的阿真,擋在了綺禮麵前:“你如果想單方麵放棄與saber之間的約定的話,我不介意就此讓你退場。”“魔帝華真!”ncer咬牙切齒:“你就那麼有自信,可以讓我迪盧木多退場嗎?!”“ncer!”索拉驚叫一聲,拉住了ncer的一隻胳膊:“不要!你打不過他的ncer!”“索拉小姐……”回頭看了一要哭出來的索拉,ncer悵然若失的歎了口氣,整個人都頹廢下來:“我回應聖杯的目的,就是為了向新的君主效忠。可現如今……對不起索拉小姐,我已經沒有顏麵和意義,繼續進行聖杯戰爭了。”“不!!!!”索拉緊了緊抓住ncer胳膊的手:“不!現在我才是你的master!你不要逼我!”說著,她抬起左手,手背上的令咒隱隱發出紅芒。“……”ncer沉默了。“ncer,你已經儘力了。”放下印有令咒的手臂,索拉的聲音降了下來:“肯尼斯的死,完全是他自不量力的結果,根本就怨不到你身上。”“君主的死亡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失職。”“你現在的君主是我!是我!不是那個沒用自大的肯尼斯!”索拉有些瘋狂了:“ncer,為什麼?從都到尾,明明提供魔力的是我,現在擁有令咒的也是我,你為什麼總是對那個肯尼斯念念不忘?!”完全被當成路人的阿真聽到這裡,立足不穩,閃了一個趔趄。就連被娘化的綺禮,也都嘴角抽搐,暗自驚歎索拉的腐女發言——為毛滿滿的忠義到了你索拉的嘴裡就變成滿滿的基情了啊?!“ncer,答應我!”索拉再度舉起了印有令咒的手臂:“從現在開始,你要為我捧得聖杯,要為自己捧得聖杯!求求你了,不要逼我使用令咒。”“索拉小姐,令咒隻有三枚。”ncer放下雙槍,半跪在索拉麵前:“您可以阻止我自殺,卻不能阻止我向魔帝挑戰;您可以阻止我向魔帝挑戰,卻不能阻止我請求魔帝將我殺死……對一個一心求死的英靈來說,三枚令咒,實在是太少了。”“……什麼?”索拉瞪大眼睛,明明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卻硬生生的擠出笑容:“ncer,你說的我聽不太懂……”“master……”ncer歎了口氣:“我無論如何都無法回應您的請求。不過,在此身隕落之前,您就是我要保護的新君主。”“……”索拉咬住了唇:“為什麼是這樣?!這樣的回答對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ncer,你並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意,看到我手上的令咒了嗎?!作為你的禦主,我不可能被你的容貌所迷惑!ncer,我是真心的…”“master!”ncer強硬的打斷了索拉的話:“請您自重!”這回,頹廢的變成了索拉。她整個人都快癱到地上了……“噢噢噢!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三角戀?!”模仿著rider的語氣,阿真放聲惡搞:“這無法斬斷的基情,真是讓吾也為之熱血沸騰啊!”ncer:“……”綺禮:“……”綺禮其實是在悔過。剛才她竟然也和那個無節操的魔帝一樣,認為rider如果在場的話,一定會說出類似的話……哈利路亞!這個想法要不得!無節操神馬的……對聖帝冕下來說實在是太失禮了;搞基神馬的,對征服王來說也太失禮了!“今天真是看了一場有趣的戲碼。”恢複常態的阿真,認真的看向ncer:“迪盧木多,你如果想報仇的話,我隨時歡迎你的挑戰。不過,我可不想被saber埋怨。所以在挑戰我之前,快去找saber做個了結吧。”然後,他的聲音又變成了征服王那粗獷豪邁的樣子:“趕快將三角戀發展成四角戀吧!吾可是…”“冕下,請自重!”這一刻,就連綺禮也忍不住發言了。“哎,真是的……你們‘嗶——’裡和‘嗶——’裡都不長幽默細胞的嗎?”ncer&綺禮:“作者托我們傳話——你的幽默細胞長在哪裡才要被消音啊!”阿真歎了口氣:“好吧,我換種說法——看著美麗的小姐匍匐在地,你們倒是能做到麵不改色的吐我的槽啊。”ncer愧疚的扶起癱倒在地,雙目無神的索拉:“請您更正‘匍匐在地’這種說法。”“撲街?”阿真腦袋一歪。“……”ncer表示多嘴的自己簡直就是在犯賤……“帶著你的master回去吧。”阿真隱去身形:“或者說,ncer你想借宿我家?”ncer聞言,抱起索拉,果斷跑路!“……”看著ncer離去的身影,綺禮無聲的笑了。“你倒是學會了給自己找樂子。”隱去身形的阿真再度出現,就站在綺禮身側。“冕下不覺得很有趣嗎?ncer和那個女人失去希望後的樣子?”“比起這一點……”看著ncer離開的方向,阿真笑了,那是燦爛純粹,不含絲毫惡意的笑容:“絕望中的那一絲亮光才是最美的景致。不知道,我能否有機會欣賞到呢?”“反之亦然。”綺禮也笑了:“希望中的絕望……這簡直比最古老的美酒還要值得回味!你說對嗎?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奇波盧德先生?”“你的惡趣味,倒也值得一觀。”留下這句話,阿真的身影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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