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過度,今天第二更更的是外傳)……就在阿真痛快的打了一架,並且因後遺症而呼呼大睡的時候,參與聖杯戰爭的其他勢力們,卻是今夜難眠。借退場的caster召喚出來的海魔,這已經是第二次超多數量的英靈參與其中的大亂鬥了。而且不同於第一次,到最後隻是魔帝和英雄王的專場表演,這次的混亂,也讓很多英靈一個接著一個的揭露自己的底牌。首先,亞瑟王的excalibur已經被確認了具有a++級對城寶具的威力,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大殺器。其次,魔帝的職介已經被確認為新的第八職介——ruler,而且archer是ruler的servant。第三,archer的實力絕強,寶具從a至ex,從對軍到對文明應有儘有,而且還有a+的防禦型寶具,外加遠超普通英靈的基本屬性,對任何勢力來說,這都是一個威脅極大的對手。第四,英雄王真正的底牌已經確認為max評價的對界寶具。這是聖杯戰爭中有史以來首次出現max評價的寶具,亦是首次出現對界概念的寶具。第五,魔帝又暴露了一個新寶具,這個寶具的強度竟然無法通過master的權限讀取!唯一可以確認的是,魔帝有著破解英雄王和archer的底牌的能力。然後就是讓所有勢力都失眠的最後一點——ruler+archer這對組合,該怎麼破?不說魔帝主從,英雄王的乖離劍,也有著一擊秒殺其餘英靈的實力吧?卻不知,英雄王的master才是所有master中最為苦大仇深的一個。他能不愁嗎?彆人召喚的都是servant,為啥他遠阪時臣就召喚回來一個活爹啊?!時臣在發愁,很愁,非常愁。無論怎麼想,他所麵對的局勢,都讓他難以從中找到任何勝機。“時臣喲,看不到勝利的希望的話,就徹底攪亂如今的局麵,從混亂中找出一條通路吧。”那個不聽話的servant,竟然在這時候出現在他麵前,還幫他提出了建議。“攪亂?”時臣皺了皺眉:“如今的局麵,還不夠亂嗎?”“開什麼玩笑啊時臣!”英雄王嗤笑一聲:“亂的不是如今的局麵,而是你的計劃。現在,除了自己送死的caster,大家都相安無事。就這種兒戲般的打鬨,又哪能稱得上戰爭?”“時臣喲。”死死地盯住時辰的雙眼,英雄王邪異的笑了:“從現在開始,本王姑且就聽你的吩咐行事吧。本王絕不允許聖杯落到其他的砸碎手裡,尤其是那個華真!所以,時臣啊,彆讓本王失望了。”遠阪時臣終於恢複了幾分優雅從容:“既然如此,英雄王,還請您靜待佳音。”目送英雄王靈體化離開,時臣才站直身體,通過通訊魔術向綺禮吩咐道:“assassin在這場聖杯戰爭中已經起不到什麼作用了,讓他發揮最後的價值,試探出rider的底牌吧!”“知道了,老師。”截斷通話,時臣鬆了口氣,安坐下來:“攪亂如今的局麵嗎?不愧為最古老的英雄王……我似乎應該謝謝魔帝呢,如果沒有魔帝,英雄王也不會認真起來吧。不過,如今的局麵根本用不著我們出手打破。見識了魔帝與archer的實力,最坐不住想要聯盟的人,絕對不是我們遠阪家。”“就讓我看看,究竟能攪出一條怎樣的通路吧。”……“saber,你收回了阿瓦隆?”在saber回歸愛因茲貝侖之後,切嗣竟然罕見的主動找上了saber,略顯不安的開口詢問。“是的,master。”saber點頭:“我已經找回了自己真正的寶具。”說到這裡,她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請放心,愛麗斯菲爾不會因此出現任何問題。”“……”切嗣點了一支煙,吸一口,然後緩緩吐出。無神的雙眼看著飄在近前的煙霧,他沒頭沒尾的開口:“你已經知道了?”“嗯…”saber點點頭:“收回avalon的時候,我感受到了愛麗斯菲爾的氣息。”“你的傷也好了吧……是avalon的效果?”“是的。”“幫敵人尋回真正的寶具……那個魔帝,果然是本屆戰爭中最不安定的因素,完全讓人猜不出他在想什麼。”“……”“saber,你的avalon可以防住英雄王的乖離劍嗎?”“輕而易舉。”“如此,我們必須要找到rider和berserker結盟了。”切嗣掐斷了吸了一半的煙:“做好準備吧,saber。決戰的時刻,或許就在這兩天了。”saber:“……,master!”“?”“可以問一句嗎?你追求聖杯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哼……”自嘲的冷笑一聲,切嗣繼續邁步離開,隻留下一句話:“不過是為了一個如何努力都無法實現的奇跡而已。”“可是你想過沒有,聖杯,真可以實現它嗎?”當saber呢喃出這句話的時候,切嗣已經離開了這個房間。搖搖頭,saber走向愛麗斯菲爾的房間,與此同時,一個從未生出過的疑問,也在她心底出現——聖杯,到底是什麼?成為魔法使的她,已經可以肯定,那個聖杯,絕對不可能是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奇跡之釜。這,是隻有魔法使才能了解到的認知——真正能實現一切願望的,唯有根源。聖杯絕不可能是根源,最多隻是一個通往根源的孔。“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聖杯其實也隻是一種魔法的體現吧。”搖著頭,saber臉上露出苦笑:“master,你和我從一開始就錯了。”……“可惡!那個沒用的ncer,竟然在討伐海魔的時候,一點忙都沒幫上。讓我連獲得令咒的理由都沒有……”坐在輪椅上的肯尼斯正努力地前往教會:“可事到如今,我也隻能把自己唯一的機會堵在ncer的忠誠上了。”吃力的滾動著輪椅的輪子,肯尼斯卻想起了昨晚做的那個夢。那個關於迪盧木多·迪奧那這個人的一生的夢。雖然夢到的隻是ncer的記憶,沒有心情。可是迪盧木多死亡時的那個畫麵,那種眼神,依舊讓他難以遺忘。想起他再三確認過,卻無法去相信的,ncer回應聖杯的呼喚的原因——向新的君主,儘生前未能維持到底的忠誠之道。多麼可笑荒謬的願望?追求聖杯的理由,隻是為了得到聖杯,獻給自己的master?!可是,在看到那段記憶之後,隱隱約約的,他有些相信ncer的說法了。現如今,他被索拉奪取了令咒,自己也成了廢人,他唯一的希望就隻剩下ncer對自己的忠誠。因為他知道索拉的想法。如果沒有ncer的配合的話,即便索拉在最後得到聖杯,也不會將聖杯用在他身上的吧。“索拉啊,傾儘全力的唯我奪得聖杯吧!”“教會的神父,對不起了。我絕對不允許其他的master得到額外的令咒。”“所以,請你去死吧!”“也請你去死吧!”“什麼?!assassin的m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