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彆人知道堂堂魔帝提前14個月就回應聖杯的呼喚臨世,目的隻是為了收藏一個罕見的酒杯……吾等這些為了生前夙願而臨世,不惜爭鬥也要追求聖杯的英靈,豈不要羞愧欲死?”“哈哈哈……”阿真笑了:“如果隻是為了一個酒杯,我可犯不著耗費這麼多的力氣。”“哦?”rider的臉上露出玩味的色彩:“難道,就連堂堂魔帝也有什麼未能完成的夙願,想要托付於聖杯嗎?”“未能完成的夙願?”晃了晃酒杯,阿真搖頭苦笑:“這可多了去了,列出列表,一本書都寫不完呐!”“……啊?”自二人對飲以來,rider首次露出目瞪口呆的模樣。“所以說啊,我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說都說不完,一個杯子,又哪裡能裝的下?”“……”沉默些許,rider露出恍然的神色:“原來如此!你追求聖杯的理由,與吾是相同的啊!”“嘿嘿……”阿真笑了:“因為我們都還很年輕,都還沒活夠呢!”“唔…”rider皺了皺眉:“不過,吾實在想不出你得到身體之後會做什麼?再一次征服世界嗎?”“我對於做過一次的事情興趣不大。”阿真搖了搖頭:“身體是承載一切的基礎,有了身體,才會有最大的提升空間。我啊,隻是想繼續向前邁出停滯的腳步,不停地奔跑。在奔跑中感受清風,越過坎坷,欣賞風光,僅此而已。”“竟是如此!”拳掌相擊,rider恍然大悟:“果然,比起吾,你小子更懂得享受人生啊。”“這還真不好說。”阿真搖搖頭頭:“你我,其實很相似的。”“唔……”征服王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說,你追求聖杯的目的,其實隻是為了身體了?”“還有另一個緣由吧。”阿真屈指輕彈,讓酒杯發出脆響:“我是一個好酒的人,一個特彆的酒杯不足以讓我動容,不過一杯獨一無二的苦酒,就值得我大動乾戈了。”“苦酒?”rider眯起了眼睛:“果然,這場聖杯戰爭並非如同規則寫的那般純粹……”說著,他放下酒杯,瞥了一眼阿真:“嘿嘿,你小子......似乎知道不少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呢。”“知識,是需要相應的實力才能去了解的。好奇心遠高於實力,可是會招來死亡哦。”阿真聳聳肩:“所以才有‘無知是福’的說法。”“嘿嘿,在求知中尋找樂趣,這份驚險與刺激也是最值得追求的地方吧?”rider舉起酒杯:“就像你說的,我們其實很相似。”“乾杯!”*2“一杯苦酒啊……”飲儘杯中美酒,rider的臉上已經泛起一絲醉酒的淡紅:“雖說是苦酒,可獨一無二這個詞就足夠吸引我征服王了!這杯酒,吾定要同你奪上一奪!”“真遺憾。”阿真合起雙眼:“你們這些英靈裡,隻有一個人有資格與朕對飲,可惜,那個人不是你。”“哦?”rider兩條眉毛同時揚起,聲音也提高了八度:“因為那個人,你才真正的重視起這次英靈的聚會嗎?”“嗯……一部分原因吧。”睜開眼,阿真點點頭:“最初,朕也被驚到了呢!竟然存在有資格與朕對飲的英靈。要知道那杯苦酒對英靈來說,可是不治的猛毒啊。”“唔……哎!”征服王重重的放下酒杯:“沒想到吾竟然會在這裡敗給金光……魔帝,你沒看錯吧?”“我最為信賴的,就是自己的雙眼。”“啊啊啊!不甘心呐!”rider又拿起了酒杯:“你這話說的沒緣由啊!就為這個,吾一定要試試那杯苦酒!”“這要看你能不能堅持到最後一刻了。”阿真的嘴角勾了起來:“決定出手的我,可是不懂得什麼叫做手下留情的。”“哈哈,不成功便成仁,這也是我會回應聖杯的緣由之一啊!”rider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斜眼看著阿真,露出壞笑:“你昨晚也接到caster討伐的通知了吧?你說……會不會有白癡將你當成caster討伐呢?”“真有這種白癡的話,我不介意把他丟到你麵前。與其跟這種家夥同場競技,倒不如讓你把他殺掉來得痛快。”“喂喂喂!”rider滿頭黑線:“怎麼會是丟到吾這裡?汝要偷懶到什麼程度?”“不值得一殺,所以不殺。”“……”rider無語:“所以你就讓那家夥來消耗吾的魔力嗎?”“真要出現那種腦殘的家夥,他定不會對你的實力造成影響。”說著,阿真看向亭台的角落:“比方說那邊那個看了半天戲的家夥。”“唔?!”rider一驚,酒意也醒了幾分。他站起身來,看似無意的邁出兩步,卻剛好護住了自己醉倒的master。“朕說過,朕最為信賴的,就是自己的這雙眼睛。”阿真挪開視線,繼續喝酒:“所以,沒有必要繼續隱身了。”“……”“……”“……”“喂!”rider歪頭看向阿真:“你確定你沒眼花?”阿真翻了個白眼。“這樣啊……”歎了口氣,rider抓了抓頭發:“我說那邊那個隱身的家夥,魔帝和征服王一同邀請你現身,你竟然也不給麵子嗎?”“……”沉默中,一個黑色的影子由虛凝實,那是一個身著純黑色的緊身衣,帶著詭異麵具的女子:“你是怎樣發現的?”“你大大方方的在那裡站了好久,我怎麼可能看不到?”阿真聳了聳肩:“站了那麼久,不累嗎?來坐下喝杯酒吧。”“……”女子沉默。“assassin這家夥果然沒死啊……”rider摸了摸胡茬:“也就是說,你……不,你們assassin跟berserker是一夥的了?”“……”女子依舊沉默。“你一直不說話,是在拒絕兩位王者的邀請與詢問嗎?”rider將手從下巴處挪開:“這可不好辦了啊……”說著,鮮紅似火的概念武裝就代替了那套不合身的襯衫牛仔,被rider穿到身上。“ar…魔帝,稍微弄亂你的庭院,你不會怪罪吧?”“為什麼不會?”阿真皺著眉站了起來:“我可是很喜歡這個庭院的。”assassin:“……”“啊呀啊呀,還以為你是一個懶人呢。”搖著頭,rider收起了概念武裝,換回了那套不倫不類的現代打扮:“既然你這個主人打算出手,吾就不多事啦!”“話是這樣說的…”阿真皺了皺眉:“不過對assassin來說,殺掉一個也沒什麼意義啊。”然後,他擺了擺手:“在弄亂我的庭院之前,趕緊給我滾蛋吧。”rider:“……”沉默一瞬,assassin徹底靈體化,穿牆而出,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