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著名的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統套房中,肯尼斯正高坐在沙發上,麵色陰沉的看著半跪在地的ncer。“方才的戰鬥中,你為什麼沒能殺死saber?”就像訓斥做錯了事的下屬一樣,肯尼斯高傲的聲線裡,充斥著不滿的情緒:“你不是發過誓必定會將聖杯獻給我嗎?可是看看你剛才的表現,連saber都殺不掉的你,真的能勝過那兩個servant,為我捧來聖杯嗎?”“我定會堵上自己的一切,為您捧得聖杯!”ncer的聲音鏗鏘有力。“哼!沒用的servant,就連受傷的saber都沒能殺死。這樣的你,也就隻會說說大話而已!”毫無理由的責怪著ncer,肯尼斯不過是借此來抒發內心的壓抑。他,肯尼斯·艾爾梅洛伊,在時鐘塔裡都是赫赫有名的天才、神童,這樣的他,一貫都是高傲而自信的。他自信自己的實力,即便禦使的servant並不是預想中那般儘如人意,可是他依舊堅信著,除了自己,沒人可以享受捧起聖杯的榮耀。可是,他的這份自信,在親眼目睹了方才的戰鬥之後,近乎受到粉碎性的打擊。那兩個英靈……真的是英靈嗎?在戰力上完全甩開了赫赫有名的迪盧木多,可以說那兩個servant隨便挑出一個來,就可以詮釋什麼才叫做“戰爭”!把a++的寶具釋放當做普通攻擊的英雄王,在使出了ex評價的對國寶具以及特殊的對神寶具的情況下,依舊完敗於那個魔帝的悶磚,這種拿寶具不當寶具的戰鬥,肯尼斯真的沒有信心憑靠自己和ncer贏下來。那兩個英靈,簡直就是規格之外的強大,太可怕了!而且,rider的態度也十分的曖昧,在見證了英雄王的實力的情況下,他竟然還說出了“下次我也搶一回”這種話。按照征服王的知名度與傳說來看,rider說的未必是戲言。雖說他的ncer也存有沒有暴露出的底牌——傳說中的迪盧木多並非單純的槍兵,他的劍術其實更加淩駕於槍術之上!如果單論迪盧木多這個英靈的話,他的寶具應該共有四個,雙槍+雙劍。而且迪盧木多的最強寶具毫無疑問是他的雙劍,他對saber這個職介的適性,也毫無疑問的高於ncer!隻可惜本次聖杯戰爭有亞瑟王出場,迪盧木多才隻能屈居ncer的職介。否則以saber的職介降臨的迪盧木多,無疑會比如今的他強很多。那麼,迪盧木多真的隻能因為職介的限製,無法發揮出真正的實力嗎?並非如此。聖杯戰爭中,master的令咒,便是為了這種奇跡而準備的。隻要消耗一個令咒,就可以讓ncer的職介在短時間內與saber共融,使他的雙劍得到解封。所以,這就才是肯尼斯和ncer真正的底牌。可是,這張最多使用兩次的底牌,對那兩個英靈來說,依舊有些太無力了。所以,肯尼斯才會對ncer的弱小產生不滿,甚至沒有緣由的去責怪自己的servant。“夠了,肯尼斯!”就在肯尼斯越發過火的責怪ncer的時候,一個女性的聲音阻止了他:“ncer並沒有做錯什麼,如果真要責怪誰的話,你這個用聖遺物將ncer召喚出來的master,不才是罪魁禍首嗎?”“唔……”麵對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高傲的肯尼斯竟然罕見的收聲,低下了頭顱。並非眼前的女子有著多麼強大的實力,而是因為眼前女子身份上的特殊。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這個女人,是時鐘塔降靈學科部長索菲亞莉家族之女,同樣也是他的未婚妻。索拉並沒有繼承索菲亞莉家族的魔術刻印,她隻是為了政治聯姻而被培養出來的悲劇女性,至於聯姻對象,自然就是肯尼斯。肯尼斯是一個十分注重身份與血統的魔術師,他的魔術師血統遠比普通魔術師來的高貴,他也一直都以此為傲,可同樣,這樣的他,也是十分敬畏比自己的家族還要出色與高貴的家族的。索拉的家族,就是這樣一個家族。肯尼斯十分需要這場政治聯姻,他也一直想要讓自己在索菲亞莉家族的人麵前表現得更有價值,因此,他在與未婚妻對話的時候,才會有些底氣不足。“ncer已經做得夠好了…”見肯尼斯消停下來,索拉滿意的點點頭,開始幫ncer說話:“要知道,他可是廢掉了大名鼎鼎的亞瑟王的左手!那樣的saber,就算放任不管,以後隨便找個時間也能收拾吧。至於英雄王和魔帝,這就是身為master的你必須要去麵對的了。”“什麼?!”就算說出這種話的人是索拉,肯尼斯也不由得驚叫出聲。讓他去麵對那兩個tb英靈?!索拉難道瘋了嗎?“肯尼斯啊,你難道忘記了比起其他的master,你的優勢究竟在哪裡嗎?”索拉點了點肯尼斯的胸膛:“身為降靈科的神童,你可是在固有的契約係統上施加了獨特的改進,實現了servant與master之間的變則契約。”說著,她又指了指自己:“雖然ncer的令咒寄身於你,可是負責提供ncer日常活動的所需魔力的,卻是身為另一個master的我。這樣的你,比起其他的master,可是有著壓倒性的實力優勢呢。”肯尼斯:“……”“所以說,在ncer拚死戰鬥的時候,你為什麼要躲在後麵,而不去尋找saber的master的麻煩呢?”索拉繼續道:“這次的膽小舉動姑且放開不提。既然出現了不可力敵的servant,我們當然要以己之長攻敵之短,在ncer拖住敵人的情況下,靠master之間的作戰分出勝負,而不是急著在這裡向ncer尋要結果,這才是你應該做的事吧。”索拉的臉上露出了高貴的笑,可是那高貴,卻無法掩蓋眼神深處的無奈與苦澀:“肯尼斯喲,你可千萬不要讓我瞧不起自己膽小的未婚夫啊。”“請您不要再說下去了。”ncer突然出聲打斷了索拉的話:“繼續下去的話,就是對我的君主的侮辱,身為君主的騎士,我迪盧木多無法坐視不理。”“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麵對ncer,高貴的索拉卻意外的有些拘謹,簡直就像肯尼斯麵對她的翻版:“ncer你誤會了……”說著,她回頭看向肯尼斯,誠懇的道歉:“對不起,我說過頭了。”對於索拉的表現,肯尼斯隻是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什麼。他當然能看得出來,自己的未婚妻對ncer似乎抱有某些特殊的想法,隻是ncer作為servant,是注定要歸回英靈殿的。驕傲的他,犯不著因此而跟一個道具斤斤計較。“鈴鈴鈴……”就在這時,火警的鈴聲卻陡然響了起來。“嗬嗬嗬,在這個時間故意縱火……saber的master也太過於迫不及待了吧?”聽到火警的鈴聲,肯尼斯終於找回了些許自信:“膽敢冒失的闖入我肯尼斯·艾爾梅洛伊的魔術工房,就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索拉,我會用敵人淒慘的摸樣,來證明我的能力!”“拭目以待呢。”……酒店外,確認了酒店裡除肯尼斯之外的所有人都因火警警報而離開酒店之後,衛宮切嗣淡然的按下了遙控炸彈的開關。想要解除saber左手的詛咒,乾掉ncer,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轟!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巨響,肯尼斯引以為豪的魔術師工房,徹底倒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