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王者的夜宴(九)(1 / 1)

“哈哈哈········”“哈哈哈哈········”archer和rider放聲大笑起來,太有趣了,區區一個人類而已,就算是魔術師又怎樣,從來隻有凡人向王請求,從來就沒有誰向王下過命令英雄本身就象征著一種驕傲,更何況在座的都是曆史上赫赫有名的王,在archer和rider看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真是在找死啊“雜碎,你是在命令本王嗎?!!”archer嘲弄的聲音再也掩飾不住他的怒火,緊握的金屬酒杯正在一點點的變形。“我再說一遍好了,愛麗絲菲爾小姐,這裡現在由我們代為管理!這也是貴家族家主的首肯,你現在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服從她的命令”羅來蕾雅指著旁邊的莉茲拜斐道“我們的時間很寶貴,所以請您不要有任何的小動作,如有意外發生的話,我們隻能對阿哈德大人說抱歉了”“還有,把你的【工具】收好!”黎瑟站在她的前麵,正攔住了她去路不知為何,一種隱隱的恐懼一直彌漫在她的心頭,直到看到了童話使後,這個預感更加強烈了。不過這個家夥現在也是從者,既然是從者,那就無足為懼掃去這種不安,羅來蕾雅對坐在桌子另一麵緊張發抖的韋伯道“韋伯,是吧,你盜竊時鐘塔降靈科凱奈斯.艾盧美羅伊的私人物品聖遺物冒領參加聖杯戰爭一事已經被上交到議會上了,協會的意思是,隻要你協同我們完成任務,這件事可以一筆揭過”“真,真的嗎?”韋伯不敢置信道盜竊時鐘塔降靈科一級講師的私有物,這份罪名足夠讓協會處決他了,來到日本以後,韋伯每晚都在為此擔心不已,rider雖然很強大,但是也隻能保護他一周的時間,聖杯戰爭一結束,魔術協會的人可不會手軟。畢竟,他的那位導師,rider的預定主人凱奈斯.艾盧美羅伊.阿其波盧德在時鐘塔是有很大的能量,讓一個小小的學徒生不如死,實在是太容易的一件事了。“我可以理解為你在懷疑巴塞梅羅家的信用和聲譽嗎?”不屑的看著韋伯額頭上的汗水,大小姐微微有些不滿,高聲質問道“不,不是,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是這次的領隊,是擁有一定的話語權,隻要你乖乖的呆在一邊就夠了,韋伯先生”“但是·······”“拿出點勇氣來,我的小主人!”rider用力拍著韋伯纖瘦的肩膀“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master有必要聽從這樣荒謬的意見嗎?”“可,可是,她是巴塞梅羅家······”巴塞梅羅家可是曆史悠久的魔道家族,血統高貴,能人輩出,雖然不及艾因茲貝倫那樣在魔術領域享有盛名,但也有著自己獨到的地方。一想起這個,韋伯就提不起來反抗的念頭。“第一,我不是她的從者,第二,你不是她的下屬,那麼,我有什麼理由要聽從她的命令呢?““韋伯先生,我隻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毫不留情的擱下命令,羅來蕾雅沉聲道“第二件事,請韋伯先生和愛麗絲菲爾小姐移交令咒!”“你說什麼?!!!!”rider用眼睛死死的盯著羅來蕾雅·巴塞梅羅,擁有可以讓從者服從的絕對命令權,隻要有這個東西,就是讓英靈們自殺都可以輕易辦到,真要是照做的話,無異於把性命直接交給彆人來保管“不用驚訝,冬木市的教會已經將所有的剩餘令咒移交給我們來保管!本地的監督者也會服從我們的命令”看到幾位master和servant都沒有要交出令咒的意思,羅來蕾雅向下一揮手,幾十名魔術師立刻就將庭院包圍的嚴嚴實實“你們沒有遠阪家的家主識時務啊”少女微微搖頭,似乎是在惋惜什麼“你做了什麼?該死的雜種!”吉爾伽美什突然有種糟糕的預感,遠阪時臣雖然有著魔術世家的高傲,但卻沒有相匹配的氣魄,一旦遇到更大的力量就會縮手縮腳不肯放手施為,“為了便於討伐魔王,遠阪家的家主已經移交了靈脈的管理權還有令咒,所以魔術協會的議席上將會有他的位置”“時臣那個懦夫!!!”archer氣的把牙齒咬的嘎吱作響這個混蛋,讓他把臉都丟儘了,這樣的臣子真是侮辱王座前的石板。archer剛想滅殺這群雜碎,但是卻被一陣轟鳴打斷了地麵在不停的顫動著金磚嗡嗡的發出共鳴聲,腳下的大地突然變成了活物,正在發泄著自己的怒火黎瑟如遭雷擊,臉色變得蒼白極了,整座改建後的黃金城堡擁有寶具級彆的防禦力,作為她的工房,黎瑟隨時都可以把這裡當做炮台來抵抗揚塵的來襲,但是這一切被破壞了,城堡能力強大的基礎是靈脈的供給,雖然也不是沒想過揚塵可能會先破壞靈脈,但是那需要很長時期的探索,摸清地下的靈脈布局後才能動手,所以時間緊迫的揚塵不可能來破壞,但是千算萬算沒有想到本地的監督者竟然會自己交出靈脈管理權,現在的艾因茲貝倫堡,能夠調動的魔力少的可憐。“地脈·····靈脈被截斷了,”“很驚訝嗎?畢竟你們這些工具都是些不能老老實實聽話的家夥,所以就采用了一些抑製的手段”仿佛發生了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羅來蕾雅輕描淡寫的解釋道截斷了靈脈,意味著冬木市就會失去靈力的滋養,要不了多久,土地將會變得貧瘠,空氣也會渾濁不堪,動物和植物紛紛枯死,到那個時候,整座冬木市就是一座死城。“不···似乎不隻是被截斷了靈脈那麼簡單,魔力·······也消失了,契約也被截斷了!”saber喃喃自語道她感覺不到切嗣了,無論離的多遠,master都會和servant保持著契約的供魔關係,離的越遠,供魔越少,但是絕對不會出現無法傳輸魔力的情況,除非,切嗣已經死了,不過那樣的話,單獨行動能力很低的她應該支持不了多長時間,如果說靈脈被控製住了,最多讓從者們恢複起魔力來緩慢很多,但是截斷契約就不一樣了,無論多麼強悍的英靈,一旦失去了供給魔力的master,除非大量吞噬靈魂來保持自己存在於此世的魔力,不過到那個時候,代行者和魔術師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不得不承認,這一手玩的很漂亮,從者們如果不想就此退場的話,就必須節省魔力的使用,有所忌憚。但是她太小看王了不了解王,saber的正直,rider的征服,archer的高傲,他們的尊嚴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們低頭的。“雜種,準備好怎麼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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