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自己的財富嗎?還真符合你的風格呢,金光,不過我的原則就是征服,就是想要了就去搶,所以注定會撞到一起的,到時候戰場上見吧!”“雜種,隻要你敢來,本王已經會賜予你一個合格的雜種死法,我會親手殺了你。”“嗬嗬,現在還說這種話。你也趁早做好覺悟,不光是聖杯,我還打算把你的寶物庫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讓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rider粗狂地大笑起來。參加了宴會的saber在archer與rider的對話中一直沒能找到插話的餘地。這兩人談論的王者之道與她所信奉的相去甚遠,所以她與他們根本說不到一起。隻隨自己的意誌——這不是王應有的想法。以清廉為信念的saber看來,archer和rider不過隻是暴君而已。就算對方再怎麼強大,在saber心中都燃燒著不屈的鬥誌。隻有這兩人是自己不能輸的對手。絕對不能將聖杯讓給他們。這是身為一個王的尊嚴和榮耀。“——喂,我說saber,你也說說的願望吧。”rider終於轉向了saber。兩個不同時代不同王道的王各自訴說了自己的原則和執念,現在,該她了。無論何時,她心中的願望都不曾動搖過。【我的王者之道是我的驕傲。】依然抬起頭,騎士王直視著兩名英靈道。“我想要拯救我的故鄉。我要改變英國滅亡的命運。”saber毅然說完後,眾人沉寂了許久。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卻是saber自身。就算她的話充滿了氣勢,但對方也不是輕易會低頭的人。就算這話很出人意料,但也是非常容易明白的話語啊。清楚明瞭,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這是她的王者之道。無論是讚美或是反駁,都應該有人立刻提出啊。可是——沒有人說話。“——我說,騎士王,不會是我聽錯了吧。”rider終於打破了沉默,不知為何,他的臉上充滿了疑惑。“你是說要‘改變命運’?也就是要顛覆曆史?”“是的。無論是多麼難以實現的願望,隻要擁有萬能的聖杯就一定能實現——”saber平淡地斷言道。到現在為止saber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這兩人間的氣氛會如此奇妙——場麵頓時冷了下來。萬能的聖杯可以實現一切願望,這是自己親眼見過的,圓桌武士們都與自己一樣曾經接受過聖杯光輝的洗禮,那樣的神奇的東西,說是是神器也不為過“啊,saber?我想確認一下……那個英國毀滅應該是你那個時代的事吧,是你統治的時候?”rider絕口不問saber的信心是從哪裡來的,轉而問道“是的!所以我無法原諒自己。”saber聞言,語氣更加堅定。“那麼,你就應該知道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吧!”“是的”她抬頭看著黎瑟,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更改曆史本身就是對人類的否定,無論對也好錯也好,曆史就是人類已經既定的記錄,對無時無刻不在前進的人來講,它們既是鼓勵,也是經驗,既是借鑒,也是教訓,無論從哪個角度上講,英靈們都不會去選擇再一次回首曾經的往昔,因為那不僅是對曆史的褻du,更是對自身的否定。“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變那個結局!因為我才導致了那樣的結局……”不意間,有人哄然笑了出來。那是種低俗的不顧任何理解的笑聲,而這笑聲,是從散發著金黃色光輝的archer口中發出的。麵對這莫大的屈辱,saber臉上充滿了怒氣。她最最珍視的東西竟然被archer嘲笑。這笑聲不光是對自己偉業的否定,更是對格尼薇兒的侮辱“……archer,有什麼好笑的。”毫不介意saber的憤怒,黃金之英靈邊笑邊斷斷續續地回答道:“——自稱是王——被萬民稱頌——這樣的人,居然還會‘不甘心’?哈!這怎能讓人不發笑?傑作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醜!”大笑了幾聲,archer直視著saber,鮮紅的眼眸中透著隱隱的嘲諷。“所謂的王,就是要毫不客氣的接受國家和人民奉上的一切!沒有這樣氣量的家夥根本連王都稱不上!”“你說什麼——”saber再也抑製不住怒火,她高聲喊道。“——那不就是暴君嗎!archer,你這麼當王才是天大的錯誤!”“確實。但我不光是暴君,還是英雄。”archer平靜地回答道,連眉毛都沒動一下。“所以saber,如果有王對自己治理國家的結果感到不滿意,那隻能說明他是個昏君,比暴君更差勁。”與不停嘲笑saber的archer不同,rider從根本上否定了她。saber鎖起雙眉,用鋒利的語氣反駁道:“伊斯坎達爾,你……你所一手創建的帝國最終被分裂成了四個部分,對此真的沒有一點不甘心嗎?難道你不想重來一次,拯救國家嗎?”“不想。”征服王立刻回答道,他挺著胸,直視著騎士王嚴厲的目光。“如果我的決斷以及我的臣子們導致了這樣的結果,那麼毀滅是必然的。我會哀悼,也會流淚,但我絕不後悔。”“怎麼會……”“既然你那麼想重演曆史,拯救自己的國家的話”archer頓了頓,指著坐在saber身邊的黎瑟“為什麼不先從你身邊動手呢?!”“這樣不貞的女人,禍害了一個國家,你不但不怪罪,還把錯誤攬到自己身上,該說你是偉大好呢還是愚蠢呢?!”“你胡說,我的國家滅亡和格尼薇兒沒有關係!”咣的一聲,黃金的圓桌被狠狠烙上了一個手印,saber憤怒的吐息幾乎要將archer燒成灰燼,傲慢的嘲諷聽著saber的回辯,archer嗤笑道“真的一點都沒有嗎?你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saber,如此虛偽還想拯救自己的國家,真是個笑話!”“更不要說企圖顛覆曆史!這種愚蠢的行為,是對你所構築時代的所有人類的侮辱!”愛麗絲菲爾看到黎瑟平靜的坐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兩個王者在為她而爭論道,小聲道。“你·····不要緊吧”作為當事人,黎瑟坐在席間聽著怎麼處置自己,怎麼看都覺得很怪異。“嗯?”“他們·······”“沒有關係的,他們說的都對,不過也隻是一部分,包括saber在內”“哼!女人,在想怎麼為自己狡辯嗎?!”archer早就瞟到愛麗絲菲爾的小動作,不屑道“不是”黎瑟坦然的看著archer,輕輕的搖了搖頭“你們說的不錯,格尼薇兒的確是一個不祥的人”“casetr········”“哼,總算願意承認自己的罪孽了嗎?災厄的女人”黎瑟轉過頭來微笑著看著saber,那麼溫柔,仿佛那次初見,那個還是孩子的阿爾托利亞“我想說····我的名字是黎瑟·格林,染血的童話使”“格尼薇兒姐姐·······”saber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格尼薇兒還是格尼薇兒,但是卻隱隱有了一份疏離的陌生感“你應該很奇怪吧,為什麼一個英靈卻有著兩個不同的真名,托利亞,這很簡單,這是我在成為【格尼薇兒】之前的名字,”“你是說·······”rider吃驚的睜大了眼睛,除了黎瑟本人,所有人都被這個意外的說法鎮住了“我在成為格尼薇兒這個‘人’之前就已經是英靈了,托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