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趣的地方,不是嗎?我的小master?!!!”“啊啊啊啊!!!!!!!!”韋伯發出苦悶的嚎叫,但是他的servant似乎很喜歡看到自己的master這樣的表情。因為他喜歡捉弄人!而他們的麵前則是一家居酒屋,分開的門簾上還大大的寫著一個“酒”字,兩個身著傳統和服的招待正恭敬的為他們掀開門簾。我當然知道這是居酒屋啊!!!韋伯在心裡大喊著,但是有誰會耍寶似的在冬天穿著一身夏威夷樣式的花色短袖襯衫,然後扛著一個空的橡木酒桶進去啊,而且這還是大白天呢!!最最重要的是,這家店的招待好像已經看慣了這種典範人員,一點詫異的表情也沒有,而是樂嗬嗬的看著門口這兩個衣著怪異的人。韋伯已經感到了大街上無數視線都在注視著他們倆,在這冬日裡刺的背後**辣的發燙。聽著後麵的議論紛紛,他甚至恨不得找個地縫立刻鑽進去。“那兩個是搞笑藝人吧·····”“應該是吧,不然怎麼會有人穿那種衣服啊······”“他們不冷嗎?”“媽媽!你看那裡有兩個怪人耶~~~~~!”而rider還在旁若無人的站在那裡自說自話“聽說有一種雞尾酒的調配方法就是將所有的酒都混合在一起···········”完全沒有在意他人的評價,不知道是粗神經還是不在乎,rider還站在門口誇誇其談,一點進去的意圖也沒有,兩個招待臉上的微笑似乎也板結住了,韋伯甚至還能從上麵讀出隱隱的怒氣。“rider!我們來這裡到底是做什麼啊?······”能夠吐槽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韋伯已經不知道該先說什麼好,他一臉憂愁的看著身邊高大魁梧的rider,日本的冬天和倫敦的冬天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就算穿得很厚,他還是能感覺風正順著袖口往裡灌,“誒?你不知道嗎?”rider一副很吃驚的樣子,“難道你不知道作為一個英雄上戰場之前是需要飽飲美酒的嗎?昨天晚上太匆忙了,所以現在要補上啊”“你······那為什麼要穿成這樣啊!!!這裡是日本!!而且還是冬天!!!”韋伯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他不顧旁邊圍觀人的議論,大聲喊道“好啦好啦!!我的小master!!這是我們英靈在與這個時代接軌而已嘛,你沒看見連saber都穿著一身西服嗎?有必要的融入這個世界可是英靈們戰鬥之外的必要過程啊~~~~~”saber穿得是西服而你穿得是夏威夷花襯衫,兩個完全是不同概念吧!!聖杯一定會哭的!!一定會的!!“對於陌生的未知事物,探索也是一種征服啊~~~~~”rider擺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道“我的小master!最具有征服價值的敵人就是你未知的敵人!!記住這句名言吧!!這可是一個很偉大的人說過的至理名言!”“這到底是那個名人說過的話啊······”韋伯感到好奇!!能讓征服王記住的名人到底該多偉大啊~~~~~~“征服王亞曆山大.伊斯甘達爾大帝說的!怎麼樣?”rider得意洋洋的豎起大拇指,衝自己晃了晃【你完全就是自戀!而且還是超級不害臊的那種。】我已經發現我已經說不出什麼來了,能吐槽的地方真是太多了,韋伯無力的聳著肩膀,伸出手來拽住rider的襯衫。“還是快一點進店吧,我已經受不了了········”“誒~你還需要多磨練啊,想當年我每次勝利凱旋的時候,夾道兩邊的人民都是用最熱枕的眼光看著我啊!!要做為一個大人物,必要的承受人民愛戴的目光是一項必修課程!”【不!我想那些人的目光完全不是這個性質的,而且也不會有人用愛戴的眼光看待在冬天穿夏威夷褲的變態,那種同類一百萬年也不會有吧······】進到居酒屋裡麵,兩人隨便找了一個隔間坐了下來,rider剛坐下來就把酒桶扔到一邊,然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逃出來一本厚厚的書開始翻起來。“那個·······rider,你······你拿得是什麼?”韋伯的嗓音有些發顫,手耶哆哆嗦嗦的指著rider那寬厚的手掌中的書籍,“《格林童話》,怎麼?小master也突然產生興趣了嗎?”我沒看到我沒看到我沒看到,韋伯一邊自我催眠著,堂堂的征服王亞曆山大大帝竟然在看這種啟蒙教導用的童話書?我一定還沒睡醒,對!!我一定是在做夢!!所以才會一點都不痛韋伯用力的捏了一下大腿,果然,一點都不痛“不用試了,我的小master!你捏的是我的腿,當然不會痛啦····”而且手裡已經感覺到了濃密的腿毛,那種超越遠古的體毛讓他立刻從白紀回到了20世紀。“我·······我沒在做夢?!!”“嗯······要知道,隻有傷疤和體毛才是男人的象征!!小master,你就趁著這次聖杯戰爭多留點迷人的傷疤吧,當然,要是你向聖杯許願要長出濃密的體毛也不是不可以啊”【鬼才會提出那樣腦殘的願望呢?!!!我最寶貴的願望怎麼可能會浪費在那種無聊的地方。】體毛和傷疤?韋伯看了看自己瘦弱且蒼白的皮膚,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估計自己這輩子已經沒什麼指望了。韋伯無奈的慫恿著肩膀,他覺得這幾個星期已經把他這一生的鬱悶和胃痛都用光了,現在的他,隻是感到神經已經粗到發指的地步了“哦!!上帝!!!你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呢?!!我一直都是一個虔誠的教徒啊!!!”“誒?你不是魔術師嗎?”“誰規定魔術師不能信教了?!!!rider你這是歧視!!!”“那麼·······我的小master!!你對【童話使】這個名詞知道多少呢?”rider皺著眉,一麵翻著書頁問道,緊鎖的眉頭已經快要皺成一個疙瘩了,看來,偉大的征服王似乎對這種小孩子似的幻想很不拿手的樣子。“童話使?!!”韋伯不禁打了個哆嗦,“你說的是童話使?!!!”“那當然,本王的耳朵還是很好的啊······”rider一邊掏著耳朵,吹飛了小指上麵一小片耳屑“那個ncer的master嘀咕的那麼大聲,我當然聽得到啦!!在我馳騁大陸的時候,一副警覺的聽覺可是必不可少的,不然傳令兵回複命令的時候不就延誤了嗎?”其實rider還有一部分話沒說出來,必要警覺的聽力不但是那個時代的必備才能,還是專門用來防備一些刺客的刺殺,還有········聽牆角。那麼就rider的說法講,如果勉強來說的話,聽牆角也是一種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