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3章 你不吃虧(1 / 1)

砰!!!槍響的刹那間,她手裡的槍竟飛了出去,這一槍剛好打碎了一隻魚缸,裡麵的水嘩啦一下便傾瀉下來。一槍過後,楚文軒也隨著倒了下去,好在被一隻手及時托住。她慢慢睜開雙眼,隻見托住她的正是那個戴麵罩的女人。女人嫣然一笑,“楚文軒小姐,乾得漂亮!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的組織?”楚文軒詫異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有人告訴我的。”“誰?”“你馬上就會見到他了,他就是你要采訪的人。”楚文軒被帶到了一間豪華的總統套房前,那個女人做了個“請”的手勢,“楚小姐,請進吧,那個人就在裡麵。”“我一個人?”“是的,你一個人。”當她輕輕推開房門時,裡麵一片灰暗色調,窗前一縷蒙蒙月色下隱隱有一個男人的輪廓,隨後她就聞到了一股酒精摻著煙草的味道。她知道這是一夥瘋子、亡命徒、混蛋,這些人既然敢製造這麼一場轟動世界的綁架案,自然沒什麼是不敢乾的。她很自然的會把這夥人的首領想象成凶神惡煞的惡魔樣子。到了這時,她心頭怦怦直跳,大腦都有些不聽使喚,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她不敢去想,也不願去想,隻是緊緊的握住手中的話筒,仿佛是她可以依仗的唯一武器。她是一名優秀的主播,不是因為她精致的容貌,也不是因為她知性的談吐,而是因為她有一顆對事業無比火熱的心。她最崇拜的就是戰地記者,時常會被他們冒著生命危險采來的珍貴報道而感動,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能親身經曆一次。這一次,她毅然接受了這個無比危險的任務,她願意冒著生命危險證明一次,彆人可以做到的,她照樣也可以做到。但是到了這一刻,她還是難免會緊張,難免會害怕,就像任何一個普通人在經曆這種事時的反應一樣。她和其他人的唯一區彆就是:她,沒有退縮!她把心一橫,剛要邁步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沙啞的笑聲,於是抬起的腳又落了下去。她下意識的回過身,就看到房門正自動徐徐關閉,站在門外的那個女人雖然戴著麵罩,但照樣可以看到她的嘴角掛著一絲神秘的冷笑,那雙令人琢磨不透的眼睛慢慢的被房門擋在外麵,她的心也隨之一點點沉了下去……這時,就聽那個站在窗前的男人說道:“我應該叫你幸田由美還是楚文軒?”這個聲音乾澀、沙啞而又蒼老,聽上去至少應該屬於一個五十歲的男人,有一點可以確定,她從未聽過這樣的聲音。“你怎麼知道我叫楚文軒?”她咽了咽雪白的喉嚨問道。那個男人慢慢轉過身來,整個人仿佛都藏在淒冷的夜霧之中,能看到的隻是一個輪廓。但楚文軒能感覺到,有一雙比寒星還閃亮的眼睛好似荒墓中晃動的磷火一般打量著自己,讓她覺得如芒在背。“我不僅知道你叫楚文軒,還知道你本是神州人,為了一個男人寧願躲避自己的家人來到日本。”楚文軒震驚的道:“你怎麼知道?”“你愛那個男人嗎?”對方反問道。那個男人的聲音並不好聽,但冥冥中仿佛帶著某種神奇的魔力,扯著人的心鑽進由他控製的魔法圈。僅僅是一句簡單的問話,就讓女人一腳跨入一片有些傷感的感情世界。她用自己尚且殘存一絲意誌把自己的心往回拉扯,“我為什麼要回答你?你不是要接受采訪嗎,為什麼要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還有你為什麼不開燈,難道你怕我看到你的樣子?”沒想到那人慢條斯理的重複著之前的話:“你愛那個男人嗎?”他的聲線帶著某種魔力,任憑對方怎麼控製自己,卻抗不過他的引誘。楚文軒咬咬嘴唇,情緒陡然亢奮起來。情緒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一個人過於緊張就會導致恐懼,一個人過於恐懼就會導致焦躁,一個人過於焦躁就會導致憤怒,一個人過於憤怒恰恰證明了她的緊張。是的,現在的楚文軒就處在這樣一種情緒的怪圈之中。她莫名其妙憤怒起來:“你有沒有家人、親戚和朋友,你知不知道當你的親朋好友被人綁架時會是怎樣的一種心態,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我不管你因為什麼樣的原因會這麼做,但我希望你能想想你的家人、親戚和朋友,至少我相信他們一定不想看到你做出這種事。”她一口氣傾瀉了自己壓抑的情緒,覺得心裡好受多了,她甚至已經想得出對方會表現出怎樣的憤怒,甚至可以想象中自己會得到什麼樣的後果,可接下來她並沒有得到任何想要的答複。那個人沒有憤怒,沒有緊張,沒有焦躁,甚至什麼反應都有沒有,回複她的隻有靜默,長久的靜默。“你說話呀,你是不是啞巴了,你為什麼不敢回答我!”楚文軒受不了這種靜默,所以她才大聲叫了起來。跟她過激的反應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個男人依舊平靜的重複著自己的問話:“你到底愛不愛那個男人?”楚文軒低下頭,她受不了這種壓抑和緊張,也受不了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第一遍她覺得焦躁,第二遍她覺得憤怒,可是到了第三遍,她居然順從了。“我愛他,我愛他,你聽清楚了嗎,我愛他,可是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一定要問我這個問題?”“既然你那麼愛他,為什麼不跟他回神州?”楚文軒仿佛已經進入了對方的魔咒,情緒也陷入某種圈套,她痛苦的握了握手裡的話筒,“就因為我愛他,所以我才要離開他。”“這是什麼邏輯,很遺憾我沒聽懂。”楚文軒猛地抬起頭來,狠狠的道:“像你這種人一輩子也不會懂的,愛是自私的,我愛他所以我才想獨占他,可是我知道我一輩子也不可能做到,可是我又是那麼愛他,我隻能選擇遠離他。”啪!那人點上了一支煙,刺鼻的煙草味道彌漫開來,就在這一刻,楚文軒的心頭突然發生一陣劇烈動蕩,某種熟悉的感覺瞬間襲遍全身。那種熟悉同時也是一種陌生,那種陌生同時也是一種熟悉。“你覺得愛是什麼?”那人悠然問道。“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覺得愛是什麼?”那人又重複了一遍。“愛是一杯咖啡,有苦也有甜,這個解釋可以嗎?”“膚淺。除非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否則我們無法繼續下去。”楚文軒抬起頭來,幽幽說道:“這個概念太大,我無法總結,我隻能說說我做過的一期有關愛的專題節目。一個奶奶得了關節炎,再也不能彎下來塗腳趾甲。於是我爺爺總是給她塗,甚至當他自己的手得了關節炎也是這樣。四歲的比利說:當有人愛上你,他說你名字的方式是不一樣的。你就知道你的名字在他嘴裡說出來感覺棒極了。五歲的卡爾說:愛就是女孩抹香水男孩塗古龍水,然後他們出去,互相聞著。六歲的艾米莉說:愛就是當你告訴一個男孩你喜歡他的襯衫,他就每天都穿著它。七歲的湯米說:愛就像一個小老太婆和一個小老頭兒,儘管他們彼此很了解,但卻仍然是朋友。八歲的辛迪說:在鋼琴獨奏會上,我在台上很緊張。望著台下,所有人都在看我。我看到爹地衝我揮手微笑,隻有他一個人這麼做。我就不再感到緊張了。九歲的伊萊恩說:愛就是在媽咪把最好的雞塊給爹地的時候。十歲的弗萊明說:作家兼講師裡歐·布斯加利亞曾經談到一次比賽,當時他被邀去當評委。那次比賽是要評出最有愛心的小孩。獲勝者是一個四歲的孩子,他的鄰居是一位新近喪妻的老者。這個小男孩看到那個老人哭泣,便走進他的院子,爬到他的膝上,然後就坐在那兒。後來他媽媽問他對那個鄰居說了什麼,小男孩說:什麼也沒說,我隻是和他一起哭。”那個男人嘿嘿一笑:“不愧是主播,講起來一件抽象的東西都那麼生動。不過我還是不喜歡你給我的答複。”女人蹙起黛眉:“如果你想浪費時間,我並不介意奉陪下去。”男人淡淡說道:“把衣服脫了。”楚文軒頓時睜大眼睛:“你說什麼!”“我根本不信任你,我懷疑你身上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可是……你的屬下已經檢查過了。”“我同樣不信任他們。”“不可能!”“剛才你為了救人,命都可以不要,脫件衣服又算得了什麼。”“你好無恥!”“嗬嗬,罵的好!脫一件衣服,我放一個人,這筆買賣應該很劃算吧。”楚文軒百般糾結,終於還是慢慢把手放在胸前,剛要去解扣子就聽那人又道:“慢一點兒,我們有的是時間。”天生傲嬌的女主播何曾受過這種侮辱,可是跟樓下一個個鮮活的生命相比,自己所受的這點兒屈辱又算得了什麼。她實在彆無選擇,隻好依言一個一個的解開扣子,露出嬌嫩的冰肌玉骨。“先脫右肩,再脫左肩,然後慢慢的把外衣脫下來。”女人低著頭,臉蛋火燒一般,長長的睫毛兀自輕顫,掛在上麵的幾絲晶瑩隨時都要掉下來。她輕輕的脫掉右肩,又輕輕的脫掉左肩,直到如削的玉肩完全裸露出來,單薄的上衣從指尖滑落,刷的一下掛在腰間。窗外吹進一股夜風,掀起她的臉上的發絲,讓她感到一絲清冷,於是下意識的把兩臂抱在胸前。“身材不錯嘛。巧克力色針織緊身裙很配你的好身材,看來你對著裝很有品位。”女人羞澀難當,恨不得一頭鑽進地縫裡,她的頭更低了,任憑長發擋著自己的臉。“你要還是個男人的話,就請你說話算數。”“一件衣服一條人命,你並不吃虧。還等什麼,是不是想讓我親自動手?”楚文軒隻好慢慢的把裙子從腰間褪下,又是刷的一下,整件裙子便滑到腳下,她慢慢抬起左腿,又慢慢抬起右腿,從裙子中間走了出來。她裡麵穿了件白色的吊帶小可愛,月色下輕薄通透,無比魅惑的曲線輪廓隱約可見。她羞澀的低著頭,用雙臂抱著前胸,委屈的撅著小嘴,眉宇間掛著淡淡的哀愁。“男人穿衣服的時候最霸氣,女人脫衣服的時候最美。”那人不誤欣賞的說道。8yj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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